是三十年啊。枭,我可一天也不愿意离开你。”荷破。 “一起去吧,天界发来了公涵,说我也有一段夙缘要去了结一下。正好陪你一起去了。”鬼枭。 “好啊好啊,不过,要是喝了那忘魂汤后,你把我忘了,怎么办。”荷破。
4.奈河桥边。 鬼枭先到了,若云还没有来,“婆婆,给两碗忘魂汤。” “殿下,人家是一碗都不愿意喝,你怎么一下要喝两碗啊。” “婆婆,我是帮若云公主拿的一碗。” “叹,但愿能记的”孟小婆若有所思的唠了一句。
奈河桥边的六瓣莲花桌。鬼枭望着忘魂汤呆了呆,捧起一碗一口喝干了。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紫金葫芦。将已准备好的凉茶倾入空碗中。摆在对面。
若云似有所思,郁郁的望着对面的鬼枭“枭,我真怕你会忘记我。” “没关系,只要我们中有一个还记的……”鬼枭。 “为什么要只一个记的,就没有办法让俩个都记的吗?”荷破。 “嗯,你等等。”鬼枭往鬼城中奔去。 若云望着摆在她面前的忘情汤呆了呆,捧起对面鬼枭那碗忘魂汤一口喝干了。然后从怀里拿出早准备好的凉茶倾入空碗中。
鬼枭握着沾了朱砂的判官笔,在自己的手上写下‘荷破’两个字。又拉过若云的手在上面写下‘鬼枭’。 “就这样,我们到了阳间一定还能彼此记的。” 俩人端起桌上的忘魂汤,对望着,一口喝了下去。俩个人手拉着手,走上奈河桥。用同样期盼的眼神望着对方“来世一定记的我。”俩人。
三、瑰娇,河波
1.凤凰山上,凤凰村里,老林家。
老林头自从发现孙女儿手上的两个丹字,就皱着眉头,摇头叹气没停过。 “这头胎生个女孩子,倒没关系,五年后还可再生一个……长的倒是水灵灵的……怎么就……不祥的字啊……”老林头自言自语着。
“爹,要不要抱抱囡囡” “不抱不抱。” “爹,您给囡囡取个名字吧” “取什么名字,不是有名字了嘛。”想到囡囡手上的那两个红字,老林头就不由浑身鸡皮疙瘩,眼皮乱跳。 “有名字了?是什么?”儿子。 “鬼枭,鬼枭……不就是鬼中恶鬼么,唉……林家祖上没造什么孽吧……” “……取个妨音,就叫瑰娇吧。明天,让你妈带几副牺牲到各处庙宇去拜拜。”
2.湖洲市,胡里弄,44号,王家。
家里,杀鸡宰鹅,王少军忙里忙外,忙上忙下,手脚不停歇。他的妻子生了个胖嘟嘟的小子,星眉朗目,可爱之极。王少军从前些天妻子生下孩子的那一刻起,一张嘴就乐的咧到腮帮上没全拢过。今天妻子,儿子就要从医院里回家了。
“少军,我们回来了,快开门,别让你老婆孩子进去,别受了风。”是岳母的声音。 少军入下手里的活,三步蹭做两步奔到门口,打开门,两只手在围裙兜上使劲擦了又擦。从妻子手上接过孩子。狠狠的啃着孩子的小脸蛋。小宝似乎很难受的两面只小手拼命的推开他老爸的脸。少军抓住孩子的小手吻了一下。突然看到孩子手上有两个红字‘荷破’“搞什么,这么脏,洗澡去喽。”少军抱着孩子到水盆里去洗澡。 妻子面带忧郁的走进房里。才躺下,就听到少军那破锣似的喊声:“怎么洗不掉……”
妻子眼睛红肿的望着少军:“生出来就带这两个不祥的红字,这孩子是不是养不活……” “先给孩子取个名字吧,要不夭折了到了地府连个名字也没有。” “唉,荷破,荷破,取个妨音叫河波吧。”少军叹了叹气说。
3.学校里,同学们都不和瑰娇一起玩,不是不喜欢她,瑰娇越长越大越出落个娇艳美丽,象似一曲含苞的玫瑰。性情又好,同学们打心里喜欢她。可是大人们却不让自家的孩子和她在一起,偷地里骂她是个“坏鬼”。当着她的面却恭恭敬敬。
家里的人也一样,六岁那年,妈妈又生了个弟弟,全家上上下下,从不让她摸一下她的弟弟,在家里家人对她又敬又畏,她要什么有什么,可从来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
4.上完初中,少军就让儿子缀学了,理由是,天生贱命,学了也白学,不如早点为家里赚点钱。
河波越长越大越是帅气的另人疼爱,可是他的父母却不喜欢他。从小只要是假期,不管是暑假,寒假,还是星期天,河波就到处溜达,卖冰棍,卖报纸,卖气球,摆地摊卖小瓷人。
河波自小就聪明伶俐,过目不忘。虽然没上多少学,可知道的东西不少。缀学后,随着几个朋友到深圳混了几年,回来后,就在市中心,买下一幢四层的楼房,自已开了一家皮革贸易公司。
四、相认恨晚
1.瑰娇坐在办公桌前翻译着一大堆的外文文件,虽然空调开的“轰轰”乱响,可是手心里依然冒出涔涔的汗,隔着那雪白的手套粘粘的。
自从毕业后,瑰娇已经换了五,六个工作了。一开始,因为她的学历——名牌大学尖优生,及她的工作能力,总得到老板和同事们的爱戴。可后来,她(他)们发现了她的秘密——手心上的字‘鬼枭’。马上变的十分的畏惧。 到最后,她总是被子‘请’到办公室里,“我们公司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但是怕浅水卧不了真龙。恐怕耽误了你的前途……”差不多的话,同样的结局。
2.她现在工作的这个公司是一家私营的皮革贸易公司。老板王河波是一个帅的另人目眩的男人,瑰娇有点喜欢他,可是她不敢造次,因为她在这家公司已经呆了两年多了,是时间最长的一家。
王河波和她一样,手上总套着一双洁白的手套。她不想知道为什么,这是人家的秘密,她不想自找麻烦。
王河波一进公司,就好象带进来一阵春风,公司的气氛马上变的很和暖。这跟他的帅气是分不开关系的。除了这个,他对员工总是和颜悦色的。
3.快下班了,王河波从经理办公室走了出来,笑咪咪的对所有员工说:“大家晚上都不要回去了。今天我过三十岁生日,我在三楼娱乐厅里准备了个party,希望大家赏脸参加。”
六点整,大家关上楼下的铁门,涌到三楼娱乐厅去,为他们的老板王河波庆祝生日。大厦的一楼是停车场兼仓库,二楼是办公室,三楼是员工的娱乐厅,四楼是王河波的起居室。
11点多了,娱乐厅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空气越来越热,空调开到了最大,可是大家还是感到大汗淋漓。 突然有几丝烟从门逢里钻了进来,开始只是一点点,渐渐的越来越浓。 一个员工走过去,打开房门,马上,“轰”的一团黑烟带着焦臭味涌了进来。
着火了……一片尖叫声,大家象无头苍蝇四处乱窜。许多人被熏的晕了过去。“快打119……咳,咳。咳……”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马上又被浓烟吞灭了。到处都是黑烟,焦臭,另人窒息的气味。
4.瑰娇用手套沾了酒水,蒙着鼻子。几次冲到门口又被浓烟逼了回来。 “拉着我的手,我们上四楼阳台。”王河波也用手套蒙着鼻子。
当瑰娇的手与王河波的手触在一起时,俩人的身体都颤抖了一下。思想好象开了个天窗。往事全都想起不了。 “鬼枭” “荷破” 两只手握的更紧了。
四楼的阳台,用铁条焊的牢牢的。没路跑了。 “鬼枭,不用跑了,投阳时干爹告诉我,我在阳世只有三十年的寿命,今天期限到了,我们一起回地府吧。”
鬼枭紧紧的抱着荷破。钟声敲响了十二响,鬼枭与荷破一起重重的嗑上了双眼。
5.第二天,刑侦员察出事故的原因。 由于皮革与机车同在一楼,且堆的乱七八糟的,机车后的排烟气筒迸出的火星引燃了皮革。
三楼娱乐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烧焦了的尸体。发出阵阵烤肉香。 四楼阳台外,俩个人抱的紧紧的烧的焦黑,只剩两只雪白的手,两只手上四个鲜红欲滴的丹红朱字——“鬼枭,荷破。”
五、真象大白
1.鬼枭与荷破手牵着手,飘飘荡荡的来到了鬼门关。早有一帮小鬼在那迎着:“恭贺若云公主回归鬼国地府。
俩人手牵着手来到了森罗殿。冥界鬼王已经坐在那了。 “爹”荷破冲过去紧紧的抱着鬼王的脖子,哭了起来。 “乖孩子,这些日子让你在阳间受苦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鬼王疼爱的抚着荷破的长发“先家去歇着,等会爹再去看你。” “嗯”荷破快乐的奔到殿下,在阳间三十年所受的委屈,全化为乌有了。 荷破拉过鬼枭的手“走,到我家去坐坐。”荷破笑的很开心,就象是只有十三岁那样可爱。 “若云,你先回家,我同鬼枭有些话说。”冥王在殿上沉着脸。
2.荷破悻悻的离开了森罗殿,“爹一定是与鬼枭谈我的事”荷破甜吱吱的“不行,我得溜回去听听,看看他们有没有说我的坏话。嘻。”荷破从后门悄悄的溜了进去,躲在鬼王身后的屏风后偷听。
“来鬼啊,将鬼枭铐起来……”鬼王“钟魁,十界冥王就只剩我这个鬼孙,不除掉我,你宝座坐的不安心,我知道你早晚都会对我动手的。”鬼枭。 “鬼枭,你要是安安份份的在鬼界做个散鬼,我还拿你没办法。若云其实是我安排的一个局,任你一向鬼才聪颖,也一样着我的道。” “来鬼啊……翻看功德簿。”鬼王
“х年х月х日,王河波因犯下ххх事,按例当下吊筋狱。” “х年х月х日,王河波因犯下ххх事,按例当下幽枉狱。” “х年х月х日,王河波因犯下ххх事,按例当下火坑狱。” “х年х月х日,王河波因犯下ххх事,按例当下酆都狱。” “х年х月х日,王河波因犯下ххх事,按例当下拨舌狱。” “…………………… “尤重一条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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