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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斗魂
作者:好豹子   来源:网络

衣服用清水过洗,一边问我:“还没吃饭吧,家里没什么菜,过完衣服,我再烧点猪肝炒肉丝,你不要嫌弃啊。”
  “我吃过了,别麻烦了,对了,你不是有事要问我的吗?”其实我还没有吃饭,但又的确不想在这种场合里吃饭。
  菊递给我一张照片,问:“认识这个女孩子吗?”
  “当然。她是……她是……”我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是二万的第一个女朋友,对不?”菊问我。
  “二万告诉你的?”我反问菊。
  “我猜的。”菊有些委屈地说。
  “猜得这么准?”我心想,嘴上却说:“她是经过一家工地时被从天而降的脚手架砸死的,死时整个脑袋都扁成烧饼了,地上到处流着脑浆,一只眼睛被挤压出来躺在阴沟里,法医检查的时候还眨了几下呢。这些二万都跟你说过吗?”
  菊摇头。我以为二万会跟她说,可她一摇头,我就后悔自己说的话了。
  “她是不是叫华?”
  我默默地点头。
  “二万常常在梦里喊她的名字。”菊痛苦地说。
  “等他回来后,我可以帮你教育教育他,保证以后他睡着了只会叫你的名字。”
  菊轻微一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我原以为他是个花花肠子,可是……”
  “可是他也有痴情的一面,菊,看得出来,二万真的很在乎你,而你,也好像很在乎二万。往后你多多约束他些,他很容易搞定的。”
  菊笑了,但欲言又止,她的双瞳似乎正在绽放一丝诡异恐怖的光芒,她下意识地往客厅窗户方向望去,厚重的落地窗帘早已挡住了这扇通风一向较好的窗户。
  “窗外有什么?你看到了什么?我可以打开看一下吗?”我试探地问。
  “不……不要……太可怕了。”菊尖叫了起来。
  菊的心里一定隐藏着什么,这个该死的二万,天天与菊生活在一起,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再次向菊征求是否可以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我一瞧究竟,但就在这时,门开了,二万回来了。
  二万变得瘦削多了,但热情不减,像欢迎亲爹似的与我热烈拥抱起来,互相轻声寒暄了几句,我立刻发觉,二万对待菊的态度很冷漠,菊也对二万爱理不理的。
  “打冷战吗?什么时候OVER?”我轻声地对二万说。
  二万却粗声粗气地吼道:“她发神经。天天在家里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好像有鬼找上门来似的,家里给她弄得密不透风,活象个笼子,闷死人啦。”
  菊捂着脸哭着跑进卧室,“哐当”一声,把房门重重带上。
  二万立刻来了火,绾起袖子,就要跟进房间找菊的不是。我迅即挡住二万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有没有兴趣出去喝两杯?”
  二万点头笑道:“走!出去!呆在家里,早晚要疯掉。漠然,你也太不仗义啦,都快半年了,你从不来看我一回。”
  “你忙嘛,找你困难啊,再说我这不是来了么?”
  “是你忙吧?别唠叨了,走啊。”
  “等等,我想看看这扇窗户外面有什么,可以吗?”
  “当然可以,漠然,只要你别想不开往下跳,怎么着都行啊。”
  我于是拉开了天鹅绒质的窗帘,虽然已快入夜,但在都市璀璨的灯光渲染下,我的确看见了一样似乎不太让人高兴的东西。
  一根烟囱。
  “喂,这根烟囱,什么时候有的?我以前没见过呢!”
  “大概四个月前,一夜之间,就冒出了这玩意儿,烟味难闻死了。”
  “菊是不是很害怕看这根烟囱?”
  “一点没错,我估计她受不了这烟的味道,但也不能发神经地把家里的所有门窗都封得严严实实的啊。喂,别瞎扯了,走啊。”
  “等一等,你有望远镜吗?我想仔细看一看烟。”
  “有什么好看的?乌漆麻黑的,要看,明早来看,你还赖着不走了怎地?”
  “这烟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了,污染空气呗。”
  老姐再次发来短消息,扬言如果我还有一丝人性的话,就在大光明广场前等她。
  我和二万找了间小酒吧,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直杯到凌晨一点钟,临分别时,二万紧紧抱着我叹气,热泪盈眶地说:“活着真累啊。”
  我不置可否,有些问题,我自己也没有确切的答案的。
  街道上已鲜有行人,除了一个赤膊的汉子正拿着菜刀在追另一个赤膊的汉子。每隔二十秒左右,就有一辆的士从我身边驰过,每一位司机靠近我时都特意慢下来,盯着我看,都以为我要打车呢,可是对于一个已经没有一丝人性的人来说,打不打车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至少忘了做一件事,忘了给老姐回一个短消息。天!如果老姐还站在大光明广场死等我的话,我当然希望她早就回家休息去了,否则,我不敢想下去了。
  自从昨日老姐给我灌输了“鬼就是鬼,魂就是魂”的概念后,我便越发地糊涂了。我忽然想,那么我以前碰到的究竟是鬼还是魂呢?我又怎么来区别鬼与魂呢?
  我突然记得,很小的时候,婷婷跟我说过,“鬼可以再死一次或是多次,而魂是不可以的。魂若死了,便永远灭亡了。”
  想到婷婷,就想到了那美丽而又虚幻的童年,婷婷不断地诈骗着我手里的洋画,然后再以一分钱十张的价格卖给别的孩子,然后又用换来的钱买新洋画送给我。至今,我也闹不明白婷婷为何要去梵蒂冈?要心甘情愿地拜倒在教皇的庇佑之下,做一名人见人恶的女巫,难道仅仅因为她们家是世袭女巫的原故么?对于婷婷,我已一无所知,她活着还是死了?开心还是悲伤呢?我真恨自己不懂拉丁文,先后寄出的两封信都被邮局退了回来。
  昨夜,那个男人悲惨的惊叫,那个女孩深红的目光;今日,老姐的莫名发烧,菊的异常反应,这些都意味着什么呢?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从巷角突然拐了出来,与我擦肩而过。我立时吓了一跳,这个老人,只有一只眼睛,眼睛就长在鼻梁上沿,两边的眉毛却异常浓密,已经遮住了整个额头。
  老人的独眼里在流泪,泪是绿色的,就象风油精的颜色。我三步并作两步地尽快与老人甩开距离,心中忐忑不安,太阳穴疼得异常厉害。
  我忽然听到“空隆”一声,回头看时,老人已被一辆马自达残疾人车撞飞出了十米开外,躺在路标旁,口吐黑血,车主肇事后非但没有刹车,反而立即逃逸。
  我稳住精神,跑去查看老人的伤势,哪知老人一把拉紧我的手腕,神奇般地站了起来,然后张开残缺不全的烂牙,朝我抱以一笑,继续赶他的无尽之路。
  我站在马路中央,望着老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手指前方,大叫一声,“你——是——魂?”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说这三个字,头脑乱极了,突然感觉到一股永无止境的压抑正袭胸而来,我跑到路边,呕吐了半天,只觉得胃中翻滚、脚底打飘。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权当作是好心的鬼送我回家的吧。直到持续了一分半钟的电话铃声不停地刺激得我无法入眠,我勉强着爬坐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次日下午一点多了,老姐用很不高兴地口气对我说:“快点向上帝祈祷,让我晚点来宰你吧。”
  我赶紧胡乱穿好衣服,顾不上洗脸刷牙,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家。
  走在马路上,被懒洋洋的阳光一照,感觉安全了许多,二万忽然打手机过来,我能听到手机那边激烈的争吵声,菊好像一边哭着一边在摔砸东西。
  二万半求半气地要我赶快去他家斡旋一下,他告诉我菊真的要发疯了,现在不拉开窗帘她也能看到窗户外边那可怕的东西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走进二万家客厅里时,房内已是一片狼藉,菊就坐在地上,低头哭泣,二万靠在沙发上恨恨地抽烟。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又问了一遍,两人都不回答我。
  我一把拉开窗帘,立刻惊呆了,我总算没猜错,那股烟的确有问题。
  我把二万拉到窗前,要他探头出去仔细看看烟囱上冒出的烟。
  二万差点没把嘴吓歪了,太恐怖了!也太神奇了!那些烟雾,居然自发组成了一个女孩的肖像,华的肖像,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漠然,怎么办?”二万紧张又惶恐地道。
  “你们两暂时到松风家避一下,照顾好菊,我去西街走一趟,看看有没有办法让这个鬼图象消失。”
  “拜托你了。”二万叮嘱道。
  打车到吴婆婆家门口,司机说他家今天来了贵人,不收我钱,我从来没遇见这等好事,心里不免有些诧异。
  仍然是破旧不堪的屋子,凌乱简陋的摆设,吴婆婆就躺在转椅上,借着微弱的烛光读着南京晨报。
  令我感到万分奇异的是,四周墙壁挂满了死鸡,每只鸡都从喙里往下滴着血,而在每只喙的正下方木板阁上,都放着一只塑料杯在接着鸡血。
  “您这是在做什么?”
  “准备入夏的清凉饮料,要来一口吗?”
  我听了只觉得一阵恶性,看见吴婆婆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于是便单刀直入地道:“吴婆婆,有个问题要请教您?”
  吴婆婆瞪了我一眼,道:“有什么问题,快说吧。”
  “鬼和魂究竟有没有区别?”
  “你认为呢?”
  “我认为没有。”
  “那就没有咯。”
  “可是,有人认为有。”
  “那就有咯。”
  “我找您可不是想听您咯来咯去的。”
  “吴婆婆既不是鬼,又不是魂,我怎么知道鬼魂究竟有没有区别?”
  “您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浑小子,看来你得不到一个完美的答案是不想走人了?那好,我告诉你,鬼与魂的惟一区别是就像尼安德塔人与克罗马农人的区别一样。”
  “您的意思是鬼与魂只有高级与低级的区分?那么该把谁比作尼安德塔人呢?又该把谁比作克罗马农人呢?”
  “你还是没听明白?有时候鬼就像尼安德塔人,有时候鬼又像克罗马农人;有时候魂就像尼安德塔人,有时候魂又像克罗马农人。”
  “我懂了。鬼不一定比魂高级,魂也不一定比鬼高级。有时候鬼比魂强,有时候鬼比魂弱。对吗?”
  “差不多吧。一个人死后鬼与魂是以同一物质形态脱离他的母体的。在这种情况下,鬼和魂就是同一个概念。但于此同时,鬼与魂就像物质与反物质一样,它们彼此牵引、互相斗争,直到一方的力量绝对胜过另一方,并把对方吞噬得干干净净。”
  “好了,我终于明白了。吴婆婆,还有一个问题要问您?”
  “你为什么不能两个问题一起问,耽误婆婆那么多时间,快说,婆婆还要看报纸呢。”
  “嗯!烟囱里冒出的烟能神奇地幻变成一个人的肖像,这是魂的力量,还是鬼的力量?”
  “唉!你还是没开窍。你老死盯着鬼啊魂啊的问题缠来绕去,烦也不烦?你只要知道这不是人干的不就结了?”吴婆婆唾沫横飞,越说声音越大。
  “您火气小点,最后一个问题,怎么才能让这个情况消失呢?”
  “简单,把烟囱拔了。”
  “可是,这是人家工厂里的烟囱,说拔就能拔吗?”
  “那就不要去看,用东西遮掩起来,只要眼睛看不到就行。”
  “可是那烟已经能透过窗帘呈现图象了。”
  “把原物悔了。滚!罗里罗嗦,跟个老太婆似的。”
  我抱头鼠窜,狼狈地跑出了西街,立即打电话约二万和菊出来在长乐路好又多门口见面,我要菊顺便把那张照片带过来。
  二十分钟后,我看见了他们。
  “菊,照片带来了吗?”我问。
  菊有些惊瑟地从皮包里抽出那张照片,背过头去,才将照片递给我。
  我将照片紧贴着手机屏幕,让二万伸过脖子观察照片背面有什么变化,二万大骇一声说他看到了一个上下左右飘动的影像,很是模糊,无法辨认。我又将照片反转过来,让二万仔细看正面,二万差点哭了出来。
  “这张照片,那年我看着你连同底片一齐烧掉的,怎么还有一张?”
  “漠然……我……留了一张……只留了……这一张。”
  “你把照片放在哪了?”
  “我放在老房子里,就是我妈现在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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