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风声依旧,但门却再没了动静。又熬了一会儿,确定的确没了声音,清怡心安了不少。
折腾了半夜,她也有了一丝困意,准备睡去。这时,门又响了!且愈发的狂暴,似乎外面有只被老虎吓疯了的驴子死命地踢打着门。还是阿琳胆大,她又一次打开了门,门外仍旧是一片虚无。但那之后门老实了很多,不再发出巨响,清怡也赶在天亮之前小睡了一会儿。第二天生活依旧,大家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似乎根本就未发生过亦或是那是她们心中的梦魇不愿再提起。
晚上十点半,大家都依偎在床上,有的看书有的在修指甲不一而足,只是大家都在不停地打着哈欠。今天大家特别没有精神,要不是阿琳又在滔滔不绝地讲她听到的新闻,恐怕大家就已经睡着了。
“唉,你们昨晚上谁听见敲门声了吗?”阿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清怡正在打着哈欠看书,忽听她这么一句话哈欠打了一半就没了,书也一不留神掉在了地上,其他姐妹们也顿时没了困意。但大家都不发言。
“昨晚上我听见有人在敲门,然后去开门,可门外面什么人也没有”,阿琳只顾自己乐呵呵地讲事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气氛已有些异样。
“我还以为闹鬼了呢,原来不是,你们猜是怎么回事儿?”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阿琳身上,而且比平时都专心,大家都想听听究竟。
“原来昨晚上隔壁的小燕喝多了酒,半夜醉醺醺地回来想吃点解酒药却发现宿舍里没有水,所以想到我们宿舍借水,敲了门后突然想吐然后就到厕所里吐去了。”
原来是这样,大家心里一阵释然,气氛也就不似刚才一般沉闷了。阿琳乘兴又说了一件趣事,大家笑后灯灭睡觉了。
半夜,风又大了,树叶被刮得沙沙作响。喀嚓一声巨响,窗外一根大树被拦腰折断,刚才摇头晃脑的大树顷刻间就躺在了地上像头死猪一样一动不动。清怡被惊醒,原来是做了场噩梦啊。清怡上了趟厕所,又躺在床上抬手借光看了看表,表上清楚地显示:一点。
几乎与此同时,门开始了来回晃荡,只是合上的门锁使那晃动很局促,但同时频率也很快。那感觉就像有一个人死命地拉门来回逛荡。
“谁?”清怡也学着昨晚阿琳的口吻来问。
“我”声音浑厚而深幽,应得走廊尽头一阵回声。
清怡战战兢兢地打开了门,门轴发出了撕裂心肺的吱啦声。门外依旧是了无人影,除了风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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