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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恐惧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一)
  我和寒分手仿佛还是昨天的事。 
  那天我和寒大吵了一架,我说你走吧,别回来了。她委屈的看着我,眼里有些东西在闪光:“对不起,家辉。”我看着她,不敢回想起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我要和一个美籍华人移民了……我父母介绍的。我把我们的事都和他们说了,可是……”。我几近愤怒的咆哮:“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一无所有,我不会给你幸福,我还会影响你前途!咱们就这么说再见吧,就当咱两谁都没遇见过谁吧!”我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就走,只是刹那间,有些冰冷的液体夺眶而出。 
  雨。那些冰凉的雨点鞭打在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混合着,蜿蜒流入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背后,却依稀的感觉到她萧瑟而凄冷的目光…… 
  第二天一早,我提着行李,从那座有着我许多美好回忆的北方大城市,登上一辆——满载着和我一样迷途的人的列车,来到一个南方不知名的小镇。 
  我知道,离开,只是因为无法面对。 
  仅此而已。 
  这个小镇上有种古朴气息,隔着久远的年代散发出来。小镇的建筑大多数停留在几十年前建造的老式瓦房。一种很浓重的文化氛围,我喜欢。只是南方小镇的天,总是阴雨连绵的,这种潮湿的,略带泥土幽香的气息,混合着随风飘散的乡音,让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狭意……这里没有大城市的喧嘁,只有小城镇的安宁。我想——我是属于这里的。 
  于是,我决定在这里安顿下来。 
  我应聘来到一个编辑部,这是一个小县城的编辑部,只有十来个人,却五脏具全。总编姓李,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没事就拿别人出气,大家管他叫他李大头。还有几个记者,其中林子是最会说话的一个,只是有些厚颜无耻,那是要归公与他的那些马屁工夫。在我的办公桌对面坐着个女孩——安,和我差不多时间来的新同事。她是南方人,只是听说,他父亲在南方的某座城市里是一个不小的官,要安排她较好的工作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至于她为什么要到这个落后的小县城来,却一直让我迷惑。 
  时间过的真快,有一段日子了。生活虽然平淡,但平淡最大的好处便是它能慢慢的抚平你的创口。 
  对我也是。 
  小镇上的人,都不太爱说话。那些过路人,都沉默着,好象各自都怀揣着心事。朴素的小镇,朴素的建筑,朴素的人,只是显得过于安静…… 
  安也是,她和我都是编辑,每天她总是埋着头看稿子,或者是看那些读者来信,一坐就是一天。只记得她跟我唯一说过的一句话。那是在我刚来的第一天,总编介绍我时,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说:“你好。”接着,又低下头去,看她的稿子。安是不属于让人眼睛一亮的那种漂亮女孩,只是久而久之,你会发觉她长的很细致,很耐看,又很亲切。其实一直吸引我的是,从第一眼看到她,我就忽然察觉她眼里有一末蓝——那是一种忧郁而迷离的深蓝。那种感觉与我那里惺惺相吸,于是,我好象找到了同类,我开始注意起她。 
  编辑部的故事没有象王朔小说里写的那样丰富多彩,更重要的是,这个小镇上的人好象都缺少一种叫幽默的东西,在这里也很难听到笑声。一直以来,我都想方设法接近安,只是她冰冷的态度,犹如散发着冷气的冰山,让我话一到嘴边就结冰,而我也无法释放自己的温暖…… 
  一次偶然的聚会郊游,让我和安的距离不再那么遥远了。那天因为爬山,她有些恐高,于是我示意让她拉着我的手,她终于默许了,在这之后,我忽然发现了另一个她——原来她曾经也是很开朗很阳光的……这之后,他们都说,安变了,变的会笑了,于是编辑部的色彩终于有些亮色。 
  一天晚上,安和我漫步在小镇的塔楼下。如水的月光倾泻下来,流淌在起伏的山丘上,四周雾茫茫的一片。安抬起头,幽幽的说:“你不想知道我的过去吗?”我回过头去,笑:“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她看着我:“我有过一个男朋友,是青梅竹马,可惜他死了。” 
  “哦?”我说“你爱他吗?” 
  “恩。”她轻声回答。 
  “所以你那么忧郁。” 
  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抬头看着那纶皎洁的明月,长长的睫毛,投射下的影子象一座迷雾森林,覆在眼帘的洞穴上,很美。 
  我想她是默许了。 
  “你呢?”她回过头来望着我。 
  “我?”我诧异的看着她。 
  “你以为,会有什么?”我轻声的叹了口气。 
  “你一定有的!”她忽然提高嗓门,象是一幅很肯定的样子。 
  …… 
  我低下了头,伤口再一次的被撕裂的感觉。 
  很痛。 
  心痛的颤抖,扩散到全身,那些想方设法掩埋的历史,又被挖掘出来陈列在眼前。 
  “是的,我有……”我告诉他,她叫寒,我一直在想,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或者本来就隐寓着她是个残酷而冷血的人?……就在毕业前夕,她残酷的告诉我,她不会再和我在一起,只因为我一无所有,所以她会和那个叫里查的人走。我冷笑。可笑的是,我们四年的感情就这样被践踏,付之东流。那些花前月下的誓言,比起金钱来,都是狗屎,一文不值…… 
  “忘了她吧,我也是。”声音空洞而苍白。 
  她一席白裙,长发飘散在额际。 
  忽然我有一种感觉,我必须相信她——而她是值得我信任的。 
  …… 
  再后来的日子里,我仿佛又找回了自己。我和她追逐在公园的草坪上,而那平静的湖泊边也留下了我们欢声笑语。我感觉那种失落的喜悦又重新回归…… 
  直到有一天,她没有来。她请病假了。在她生病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归回原位,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什么也没发生。 
  我茫然。我不知道是自己什么地方作错了,我有的只是自责。而那些人的眼光,象是在指责我的过错。尤其是那个林子,就连看我的眼光都是投射着敌意。直到有一天,我惊奇的发现她越来越憔悴,脸色越来越苍白,而且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我试探的走上前去:“安,你没事吧……” 
  “我?很好啊。”她的眼里射来一种澈人心骨的寒气,嘴角微微上仰,仿佛想示意她的笑容,只是这种虚假却让我不知觉的哆嗦。 
  “没事,就好……”我转身回到座位。 
  过了一个多月,她干脆辞职了。 
  我不知道她去了那里。偶尔有一天在小镇街上遇见了她。我本能的想喊住她。只是她目光呆滞的遥望前方,仿佛根本没注意到我,就忽闪一下,拐过街角,隐去了…… 
  三个月后的一天,忽然警察来敲我的门,告诉我一件事——安死了。死在她租的房子里。他门在她的皮包里发现了我的地址,于是来找我。只是怀疑她的死因,结果是,调查后什么也没发现,据他们说,因为她的尸体完好无损,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不是抢劫或者是入室盗窃。于是,最后就已自然死亡定论。 
  我默然。 
  一个星期后,我去了她租的房子,那是一个三十年代建造的两层楼的旧室楼房。楼房外掺差着几株高大的梧桐树。傍晚的阳光透过那些干涩枯黄的叶子,落下班驳的影子撒在灰白的墙面上,一阵风吹过,如幽灵般来回晃动……安住在第二层,楼上有一个书房,一个卧室,卧室的窗朝北,因为阳光长期无法照射进来,空气中一种潮湿而腐烂的气味。偶尔夹带着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是她的。剥落的红漆地板上积了一层厚厚灰。整个卧室差不多有80多个平米。四面白墙,空旷而寂寞……室内差不多般空了,只剩下一张双人床,上面覆盖着一层白色的棉布。我站在屋子的中央。回忆慢慢的浸润双眼。 
  一切都模糊了。 
  模糊的光和模糊的影。 
  …… 
  忽然,墙角“吱 ̄ ̄”的一声,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一阵恐惧。只见一只肥硕的老鼠从墙的右角钻出来——我缓了口气。但正是因为,那只老鼠的出现,让我不经意的发现了一个暗搁——我想那大概是一个壁橱之类的东西。我费力的打开那扇暗搁的门,一束暗淡的白光从窗口反射到墙上,又回射到那里-——我发现那是一面镜子——很古老的镜子,足有一人多高,镶着红木做的镜框,很多处已剥落,镜面是茶色的,泛着点点的幽光,而里面是我的影子,若隐若现,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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