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还需要考虑才能回答,那真是太久了。” 柳飘飘又倒了杯红酒,好整以暇的挪愚他。 “那你想怎么样?离婚吗?”永辉有点口不择言。 “我不打算跟你离婚。”柳飘飘又微笑起来,雪白的牙齿如编贝一般,十分动人,“但是我确实要离开你了,等一下人家会来接我的。” 他这时候才注意到,柳飘飘的脚边放着她那只爱玛仕的小旅行袋。 “谁来?你要去哪里?” “这不用你关心了。”柳飘飘忽然转变话题,“你有多久没有跟陈小姐联络了?” “这也跟你没有关系吧?”永辉硬着头皮说。 “我只是在想,会不会我前脚一踏出这个家门,你后脚就跑去中山路空中花园3栋。” 听到这个地址,永辉猛一抬头,正巧迎上柳飘飘嘲弄的眼光。 “你也真舍得在她身上花钱啊,整套Buccellati的银餐具,配她做出来的菜,真是糟蹋人家设计师的心血,我只要一想到你得把那碗鸡汤和焦鸡蛋喝到嘴里就好笑。” “你怎么知道……” “总有一个多星期了吧,亲爱的,你真的不想念她吗?你还真的绝情寡义,说不联系就真的不联系了呢。男人都象你这样么?” “你怎么知道……” 柳飘飘把手腕举起来,上面彩光闪烁,系着那只本该属于她的繁花Hawaii高级珠宝腕表。“很漂亮,真的,你一向很有眼光。” 柳飘飘不等永辉接口,直接说到:“你到陈小姐家的时候,她没有开门,是因为当时我正在杀死她……” 永辉大吃一惊,睁大眼睛看着妻子,不相信。就在这时候,柳飘飘把旋转椅转过来,永辉只看了一眼,膝盖一软就倒在地上,哇的一声呕了一地。 旋转椅上坐的是陈文文。但已经残缺不全。 陈文文的前额有一条黑色的粗线,柳飘飘伸手轻轻一推,就把陈文文的脑壳像个盖子一样掀开,象揭开猴脑的盖子,但后面好像有点头皮连着头发,于是头盖便松垮垮的在后脑杓晃荡,里面的脑已经不见了,捌开陈文文的嘴巴,里面的舌头被齐根切下,脸皮整齐的切开,耳朵不见了,单手的手指全被斩去,手臂、大腿、腰、臀都分别被切下几块方整的瘦肉,胸腔大开,一时之间黑鼓笼洞,也看不出里面到底少了什么。 更恐怖的是,整具残躯被整理得十分整齐,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见一丝血污,打开的皮肤用钉书针固定好,一层一层露出肌肉,脂肪,皮下组织跟骨骼,看上去像是在学校里上生物课程老师用来展示人体骨干和肌肉的标本。 柳飘飘的笑得大声起来。
然后突然一收笑声,一本正经说:“以后去外头吃饭,小笼包啊这种东西少吃,肉切的那么碎,是什么肉都吃不出来,我把耳朵剁碎了包进去,好吃吧?” 永辉回忆起小笼包子一咬一口馅汤,馅料里面那滑腻响脆的口感,又是一阵恶心狂呕。 柳飘飘兴高采烈的指着陈文文挖空的脑袋介绍,“这是你喜欢的红酒烩猴脑,脸颊的肉片下来炒给你当成主菜吃掉了。”然后把陈文文一只剁去指头的秃掌举起来,“一掌定乾坤在这儿。” 永辉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还爬在地下干呕不已,柳飘飘把陈文文的胸腔拉开了些,指给他看。“她的肝被我清炒,你吃得一滴也不剩,连汁都拿来泡饭了,松露猪腰,在这儿。”柳飘飘按按陈文文被切割过的腰跟臀,“我只用了她一部分的肾脏,太大了,还有点还在冰箱里。” 柳飘飘又得意的笑起来,在尸体前显得诡异非常。“你把自己的情妇一样一样的吃下肚,还吃的津津有味,这应该算是绝世美食了,哈哈哈……” 远远的传来警车刺耳的警笛声,永辉傻瞪瞪的看着残缺不全的陈文文,听着笑得停不下来的柳飘飘,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永辉后来据说在医院里还醒过来,不过一看见漂亮的护士小姐就呕吐个不停。 没几天,就死了。 上一页 [1] [2] [3]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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