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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夜惊魂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也不与我强辨,老头听我这么说法。只是说:现在这些年轻人,没遇上过这种事儿,鬼神之说自然是不信的等到真的碰上这种事的时候,信不信也由不得你不过这样也好,这种事碰上一般也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大多都还有性命的危险,有很多人其实是一辈子碰不上一次,也算是一种运气了老头的话音刚落,突然窗外一黑,原来是火车进站了谈话也嘎然而止,都开始准备下车。车厢里人不多,因此下车时就不显得如何拥挤,先帮老头把他东西从头上的行李架上拿下来,然后才是由于我一上车时就坐老头的对面,因此老头靠窗的那一面我一直没有注意,就在老头转身进来往车厢中间的过道时,猛然间暼见老头这一侧的脖子上,有两条颜色明显有异于普通伤痕的黑紫色的长长的抓伤。
站在站台上抱着胳膊缩紧了身体以抵御冬日夜晚的寒冷。火车头的灯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才在寒冷的冬夜中刺破夜晚浓重的黑暗,中午爬起来乘火车实在遭罪。随同着隆隆声呼啸而来。车头掠过的一瞬间,不由自主地一下把头偏过去,躲过车头带来的劲风,但冷风依然让我身体打了个机灵,真他妈冷。心里骂道。

车厢里人不算多,上车之后。座位却不大好找。很多座位都是被一个人躺着占了全部,夜间的火车上,这永远都是一幅最常见的景象。车上没有躺着的人也大都昏昏欲睡,表情恹恹的出门在外,大家都不太容易。终于找到个空位置坐下,对面是个老头,看样子年纪已经很大了精神却好的很,看见对面有人坐下,立即便不再瞌睡,和我攀谈起来。也好,反正我刚上车也睡不着,索性就和他聊了起来。

自己乘火车也不用人陪。说我奔走了一辈子,老头快八十的人了这趟出门去看在外地的一个儿子。走南窜北,还不都是一个人去闯?难得老了休息了不用再奔波劳碌了但还没到动不了地步,趁着身体还好,再说也习惯了一个人出门。坐在对面静静地听着老人诉说着自己的过去,那一辈的人经历的风雨是今天的只能用想像却永远无法切身去体会的经历了过去那样的大时代,加上他终年在全国各地走动,经历与见闻足以勾起我无限的遐想。

突然把头向前探了探,对面的老头讲到兴头上。竖起手指向我比划着,其实你不知道,这人一生经历过最吓人的事,还是年轻时经历过的那次。

兴致更浓了 什么事啊?听他这样说。

让我看他右胁。心说您老都多大年纪了这大冬天的也不怕冻着,老头突然把衣服撩开。还这么疯。不过心里嘀咕归嘀咕,好奇心还是驱使我探过头去,只见老头右胁上横着一条长长的疤痕,似乎时间很久了但除此之外看不出什么特别。还没等我问,老头就说这道疤是年轻时跳窗户被窗棂划的说老人家看样您年轻时也够淘气了只是这是您还没长大时划的吧。老头一摆手说不是不是这是逃命时从窗户往外跳,撞破窗户时被刮的一听立刻来了兴致,老人家您还有这惊险刺激的经历哪,您年轻时该不会还做过地下党吧。老头一听就说,就都哪儿跟哪儿啊,要给你讲的可比那玄多了慢慢听我讲。

第一个故事:喂粥

那年老头才十八岁,那还是解放前的几年。年轻时他叫王金柱,解放时自己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王解放。刚解放时很多人都喜欢叫这个名字,解放后老头进过供销社,有次在食堂吃饭,有人喊声王解放,五六个人同时答应。

贩点小货什么的那时候是同村的一个带着他跟着几个认识的贩子们一起跑。那时候咱们南方黑龙江一带就被称做北大荒。所谓北大荒,王金柱年轻时自己做过几年小买卖。顾名思义,满目望去,几乎一片荒芜,居住人口极其稀少。往往隔着十几里才会有一户人家。虽然这样,每年还是要往北大荒那一带跑一趟,终究来一次还能赚着一些钱的由于人烟稀少,每次来都是找一户熟识的人家歇脚,那里吃饭借宿。临走时给那户人家留点实用的物事做为补偿。而那些东西也是这些住户们极为有用的因此他每次来都很是受欢迎。

正好赶上一次瘟疫,但是这一年就出了事。那家人除了儿子终年在外,剩下老头和老太太还有他儿媳妇就都没躲过去。儿媳妇在把先走的两位老人发送了后,自己也没能撑住,最后还是附近的乡亲们给买了口棺材把尸体敛了但是据乡亲们说这家的儿媳妇死的日子不好,因此过了头七还是迟迟没有发送,尸体就一直停放在屋里。这些事也是王金柱他后来才听乡亲们说的但他时天已经黑了想去别的地儿借宿太远,只好还去那家。况且大家都是终年走南闯北的什么阵仗没见过,和死人睡在一个屋檐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进去的时间最短,这里就数王金柱年龄最小。胆子也最小。这是头一次来这家,一进屋就看见一口红漆棺材停放在外地间。南方农村的房子一般没有类似北京四合院那么复杂的院落,简单的很,就是并排的几间屋子连在一起。一进门便是外屋,由这里可以进入其他房间,而要出到外面也要通过这里。这家正好是三间房,外屋在中间,两旁分为东屋和西屋。这伙人对这里也比较熟悉,来了就直接去了西屋,西屋共有南北两铺炕,南边的炕靠着窗户,大家一般都睡在这儿。由于大家赶了一天的路都比较累,所以一沾炕就全都睡过去了

脚冲着炕里,唯一躺在炕上睡不着的就只有王金柱了大伙睡觉都是头枕着炕沿。只有王金柱胆儿小,把头冲着炕里,缩着身子,睡在最里头,瞪着眼睛警醒地听着外屋的动静。外屋的门大开着,不时有风吹进来带着呜咽的声响。王金柱就这么干熬着一直到后半夜,终于有点撑不住了就在睡意渐浓,半睡半醒之间,突然外屋传来棺材里咯吱咯吱抓挠的声音,接着扑通一声棺材的盖子就被掀了开来。王金柱原本就没多少心思睡觉,这一下子更是睡意全无,顿时一股凉意直冲到头顶,怎么了这是难不成真格儿诈尸了

外屋发出响动的正是那口棺材里的女尸。那女尸自己将棺盖推开后,王金柱的担心果然没错。一挺身便翻了进去,落地走路无一丝响动。端着一个盆,径直走向东屋,从一个口袋里盛了些高梁米面,又回到外屋在盆里倒了些水,拿着勺子便搅合起来。王金柱在里屋听的心惊肉跳,只觉浑身无力,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过了一会儿,只见那女尸走进屋来,一手端盆,一手拿勺,便开始从头喂起这些人来。这里除了王金柱外,其他一个个睡的都死死的根本没知觉。每当那女尸喂完一个人,那人立时便没了生气。女尸一边喂还一边数,一个、两个、三个 … 七个 … 哎?第八个呢?王金柱此时动也不敢动,幸好王金柱原本身材就较矮小,再者腿也一直缩着,那女尸喂到王金柱时正好是第八个,却没见到王金柱的头,那女尸便再次从头开始喂,且边喂边数。王金柱此时心说完了完了这条小命算是要交待了那女尸第二次数过来再见不到人,肯定会疑心,只要一抬头肯定看见王金柱鼓囊囊的缩在里面。

那女尸喂到第七个时,也算是命不该绝。正好盆里的粥喂完了那女尸转身便出去添粥了王金柱此时再也呆不住了一下子窜起来,纵身便一头撞破身后的窗户,跳了进来,撒开腿玩命地跑了起来。那女尸在屋里听到动静,也窜了进去,见跑了一个,便也开始追了起来。那女尸虽裹着小脚,跑起来歪歪扭扭,却一点儿也不比王金柱慢上分毫,倒是王金柱几次险些给那女尸的长指甲刮着。此时王金柱自己也明白,一旦落了那女尸手里,肯定是死路一条,这能不能活命也全仗着自己那两条腿了拼着一口气一路跑下去,却没想自己究竟跑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那女尸似乎一点不知疲倦,跑起来速度一点不减,王金柱则为了活命,不敢多做他想,只有拼命跑到底。两人一时之间竟跑了个旗鼓相当。也不知这样跑了多久,王金柱终归是血肉之躯,跑到最后只觉两腿发软,脚底下轻飘飘的眼看就要不行了就在这时,见前面有一棵几人合抱的大树,王金柱也不多做他想,绕着大树便同这女尸兜起圈子来。那女尸别看跑起来飞快,但和王金柱绕圈子却不那么灵便,左右兜圈就是抓不着人。但王金柱此时也是吓的够戗,那女尸脸色铁青,双眼凶恶,足有三寸长的指甲在王金柱面前抓来抓去,饶是王金柱比那女尸灵活,但此番连累带吓,也渐渐快撑不下去了就在一分神的当儿,那女尸瞅准机会向靠着大树的王金柱猛地一扑,王金柱赶忙就势往旁边一滚,躲开了那女尸的一扑,那女尸用力过猛,将两手十指都狠狠插进了树干,一时倒也拔不出来。王金柱拼了力躲开这一扑,便再也没力气爬起来,躺在那里见那女尸喉咙里发出阵阵怪叫,扭着身子往外拔,王金柱知道那女尸一旦脱身,自己便再也无力脱逃,只好躺在地上等死。就在王金柱脱力躺倒,脑中一片空白之际,恍恍惚惚间好似听到一声鸡叫,便就此晕了过去。

见地上躺着一个人,王金柱再次醒来是被人唤醒的原来一个早起去赶集的村民路过此处。旁边那棵大树上的景象更是奇怪,只见一女人披散着头发紧紧抱着树干,十指都深深插进树干一动也不动。那人好奇上前一看,吓了一跳,那女人不是前些天遭瘟疫那家人的儿媳么!不是说全家人都没躲过去么,怎么这会儿跑这儿来抱着棵大树?待唤醒了一边昏倒的王金柱一问才知道事情的经过。后来整个村里就都被惊动了大伙又赶忙去请了道士来看。道士一见这情况便说,那女尸已经成僵尸了不能再将她下葬,吩咐村民立时将尸首烧了至于在那屋里被女尸喂过粥的七个人,果然一个都没活过来。而王金柱经过这么一场惊吓,事后大病一场,一时竟连路也走不了当地村民家里呆了半个多月才痊愈。

老头的故事讲完了听完立即就问:大爷您这是说您自己的事啊?真的假的啊?听您讲的倒挺像是真的可这僵尸这种事,听到这里。真的有吗?怎么现代人历来没见过?

说现在人死后都实行火葬了见谁还会把人直接埋了啊?再说了诈尸这种事也是很少见的而且那年月时局一直动荡不安,老头听了一笑。老百姓生活也苦的很,不少人都是遭横死的死时怨气都很重,所以有时就会出现诈尸这种事。实际上这种事我还不止一次遇上过。一听这话便立马来了精神,这分明还有下文啊,老头刚讲的故事虽说我一百个不信,但听来也蛮入味的于是便催促老头给我讲下一个故事。

第二个故事:灌符

有一年一家人的老太太老了死的时候老太太八成有心事未了所以直到咽气眼睛还一直睁着,这个故事就发生在老头的家乡。大伙怎么给合也合不上。后来大伙也没办法了索性就由着吧,反正死人的脸也是由白布盖着的老太太和家里的老大过,身后事自然也是老大主持筹办。就在大伙刚刚把灵棚搭起来,抬着老太太的尸体进灵棚时,那尸体突然冷冷的冒出一句,去村口看看吧,妹妹哭着过来了这一句一出,当时就在灵棚里炸了窝,大伙把尸首放下都转身就跑,胆子小的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进去,几个胆儿大的好歹进去还站得住,但也都抖的好似筛糠一般。老大胆子也算不小了外面犹豫了半天,这才哆哆嗦嗦进了里面,抖着手把死人脸上的白布掀开,只见老太太的两眼依然圆睁,直直地瞅着上方,一动也不动。老大憋了半天,好容易带着颤音说:妈,您老有什么心事未了哇?有什么心事未了您就托个梦告诉我吧,这人鬼殊途,您也不能老在阳间呆着啊。您老还是安心地去吧。老大说完等了好一会儿尸体也没一点反应。这次好像真的死了就是眼睛还在睁着。原本想给眼睛合上,但手抬了抬,终究还是没敢落下去。就在老大还在犹豫的工夫,院子外头就传来了哭声,老大抬头往外一看,顿时就僵住了来的人正是姨娘。和刚才老太太说的一样,姨娘是从进村就一直哭到这里。周围帮助的众人都是这附近的邻居,也都比较熟悉,所以老大的姨娘大伙都认识,一想到刚才那死人说的竟如亲眼见到一样,大伙就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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