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睡在自己床上。因为隔壁寝室的同学喜欢躺在床上听歌,竖起的大腿敲打在墙壁上,或者有事没事拍拍墙玩。
可是现在这墙的另外一面什么也没有。
果然,将自己的耳朵贴在墙壁上。那声音更加清楚了而且我几乎可以分辨的出那是脑壳磕在墙壁上的咚咚声音。
贴在墙面的脸上感觉墙体真的蠕动,这个时候。虽然只是轻微的一下,可我清晰的感应到立即缩了回去。
宿舍的日光灯下,没错。那墙体的确如揉搓的面团一样一下一下凹凸着,最后停下来了用手摸了摸,非常有纹理感。
白纸原本是拿来画人体骨骼的想起了小时候经常把纸垫在硬币上画图的事情。 从床上跳下来的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大的白纸和铅笔。
用白纸平铺在墙面上,同样。然后用铅笔大范围的涂抹着。
纸上出现了一幅黑色背景,随着铅笔芯渐渐的磨平。红色线条的人脸。
虽然不是很清除,那是一张女性的脸。但是看得出五官脸型都很不错,个美丽的女孩子,但眉宇间却略带忧愁,眼睛紧紧闭着,嘴角略微上翘,仿佛在笑,但那笑容却充满绝望。
立即把那纸撕碎了扔进垃圾箱。 想都没想。
再次用手抚摸墙壁,幻觉吧。却只能感觉光滑如镜,先前的凹凸不平感却没有了那奇怪的撞击声也没有了只能单方面的认为事情结束了而且仿佛的确如此,第二天小华回来了如没事人一样,依旧笑嘻嘻和我聊天,说回去吃了如何如何多的好吃的则用拳头锤了锤他
刘哥也回来了心情似乎很好,接着。上课的时候这家伙坐我旁边,满身的酒气,而且隐约之中还有股淡淡的脂粉香气。
知道他可是不留情面的而这次的作业是和最后考试挂钩的自然难免有些担心。 今天要交上星期安排的血管分布图你小子画了没啊?小心最后考试不过就搞笑了收作业的正是雁楠。
压根不必担心我点背也不会挂科,丫少给我拔塞子。忘记和你说了昨天晚上哥们可爽了居然还是雏,真难得,不过就是有点死赖着不走,虽然是靓,可是不可能对一个女的两星期以上啊,要不你都会笑话我吧?说着他用大手搂了搂我肩膀,拍开他手。
小心有报应,就作吧。倒是没一个女的会嫁给你真正孤家寡人一个。刚说完,就呼呼睡去了也只好继续听课。
没看见他画图,很奇怪。也没看见他交,可是老师并没有指出来,后来翻了翻成绩,居然比我分还高,和雁楠是同分。
即便是刘哥也有些紧张了也开始绷紧面孔,期末考试前。复习课本,很聪明,看的也快得多,问的问题也很到位,而且一旦专心做事就把手机关闭,不过我依旧看见一些人来寝室找他有男有女,大都被他骂跑了因为累积学分不过,会被立即离校的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每年为这个从主楼跳下来自杀也不是一个两个了所以哪怕是雁楠,也比平日多了些谨慎和烦躁,学习的压力和炎热的天气,恐怕都是原因所在
无论刘哥如何赶她就是不走,只是有一个漂亮女孩却总是哭着过来。骂也骂了好话也说了从女孩的口音听来,居然好像也是外地人。老是侧着脸站在门口,长相有些面熟,却老想不起来。
过了老半天,最后刘哥实在受不了和女孩出去了一趟。还以为他又要在外留宿,谁知道他居然跑了回来,一脸沮丧,原本白净的脸庞上居然多了个纤细精致的红色的手掌印。
真是还死赖着我不放了纪颜你这里的女孩子是不是都这样啊。向来口不择言,怎么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种。倒也习惯了不过还没等反击他小华忽然一反常态的跳了起来朝他扑了过去,刘哥没防备,脸上马上挨了几下。小华什么也不说,只是往刘哥身上招呼,还好我把他拉开了雁楠则站在边上,面无表情地看着。
接着拿着书又去自习教室了 马上要考试了要打架死远点打。雁楠坐在椅子上说了一句。
临走前只对着刘哥说了句 “ 以后再乱来迟早废了刘哥气得跳了起来,小华也出去了总觉得他最近有些奇怪。可是被我按住了
否则我拆了抚慰了几句,这是看你面子。也觉得心烦,于是进来走了走。寝室里只剩下刘哥一人在看书。
看着最外的那侧墙,来到寝室楼下。始终想不通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说医院的父亲病情有些恶化,而那时候我忽然接到电话。只往寝室打了个电话给刘哥想让他帮我请假,但始终无人接听,事情紧急,只好先赶往医院了
还好那次不是太严重,父亲是高三毕业病重的始终不见好。不过我还是医院守了一夜。
没带雨具,第二天凌晨赶回学校的天忽然开始下雨了而且又急又大。只好连忙往宿舍赶,这个时候估计连喜欢大清早去草地背单词的雁楠都得呆在房间里了
却没再上去了因为我看见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吊在宿舍楼外的墙壁上,当我来到宿舍楼下。位置看上去就是寝室。
看清楚了好像是个女孩,犹如一个雨天娃娃。衣着一身红色连衣裙,黑色的头发和裙子被雨水打湿了紧紧的粘在身体上,背对着我脸朝着那墙壁。一条长长的绳子勒在脖子里。
然后又重重的敲打在墙壁上,开始刮风了纤细瘦弱的身体就像纸做的一样被吹起。发出咚咚的声音。
很快,立即打了电话给学校管理处。把女孩的尸体放了下来。
那女孩的脸和我上次从墙壁上临摹下来的一模一样。
后来想起来,而且很熟悉。这好像就是那个经常来找刘哥的女生。由于天才刚蒙蒙亮,校方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骚动,连忙封锁了消息,把女孩尸体抬走了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也原告知不要随便乱说话。
脚底下咯吱咯吱的响着,宿舍楼的灯似乎坏了踩着木制的地板。回到寝室,却刘哥不见了小华也不见了只有雁楠躺在床上。
所以没去叫他可是又忽然看见他手上有些血迹。 以为他还在睡觉。
但我确定那是血迹,虽然只是一丁点。因为它有血液特有的凝固后的痂痕。
不料雁楠却说话了 转身进来。
不喜欢欠人家的情,很感谢耐久以来你对我照顾。因为我暂时还没有能力去还,一直奇怪那小子的作业吧,其实都是帮他做的考试的时候我也帮着他作弊,不过他也的确很聪明,有颗非常优秀的脑袋,有着非常优秀的脑子,一些我需要花很多时间记的资料他一下就记熟了实在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如此不公平。不过无所谓了不会再为了赚他那几个遭钱而受罪,看他脸色了雁楠说完,床上翻了个身。没听明白他话,只是知道了原来是一直公开帮着刘哥写作业。
却看见门外一条狭长的血迹,当我走出寝室的时候。开始进来的时候有些急,居然没有注意。
那血迹一直到楼层的另外一端。 顺着血迹走下去。
那时候每层楼就一个厕所,那里是厕所。而不是像现在每个寝室都有。
里面只有水滴的哒哒声。 小心的走进厕所。
大大的眼睛圆睁着,刘哥歪着脑袋靠着墙躺着。仿佛很不相信似的血迹是从他脖子处留下来的喉咙被割开了开伤口应该是非常锋利的刀具。
校方有些乱了将刘哥的尸体抬走了抬起尸体我才发现,接连出现两个死去的学生。原来刘哥的脑子也被人取走了头后面一个巨大黑糊糊的洞。
因为据说有人看见小华从手术室带走了把手术刀。而且死去的女孩居然是小华的高中同学,失踪的小华也成为了警察的首选目标。小华喜欢她很久了
接电话的个小男孩,打电话给小华家里。男孩叫来了小华的妈妈。
非常惊讶,小华?很久没回家了小华的母亲奇怪地说。前几天他不是还回去了么,第二天还说吃了很多母亲煮的菜。
那天他打电话说要回来吃饭,没有。可做好饭后却一直没来,还正想骂他几句。小华的母亲开始絮叨起来,抚慰了几句,放下了电话。
没有他人再敢搬进来,小华就这样失踪了这间寝室一死一失踪。也好,和雁楠喜欢清静。雁楠怕潮,所以他就睡在小华那张床上。一直对雁楠那天手上的血迹奇怪,推说是不小心做实验的时候割伤的虽然我不相信,可是尸检报告说了刘哥死亡的时间雁楠一直坐在自习教室里面,有上百号人为他作证。
自然是摇头。 该不是怀疑我杀了人吧?雁楠冷笑着说。
日子也就慢慢的过着,和他之间很少说话。直到刘哥死了整整一年后,又是一个夏季的大雨天。
雁楠去了自习教室通宵看书,那天睡的很迷糊。中午迷迷糊糊的起床却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原以为是雁楠又回来了可是当从厕所回来,却发现雁楠的拖鞋还在如果他回来了肯定会换上拖鞋的这是雷打不动的习惯。
而且那床下没有鞋。
因为躺在床上那人的背影像极了小华。 没有拉灯。
可是没有回音,么?小华?大声问道。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床上的人慢慢爬了起来,不过他没有朝我过来,而是将身体贴在墙壁上,那人的身子如同沉下水的石头,融进了墙里面。马上拉开灯,床上空无一人,可是却在墙壁上看到一个人形的红色印记。
后来雁楠也不肯睡在那里了说每天睡着以后都感觉身体反面,那以后我也没有再看见过小华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后劲脖子处都能听到呼吸声,甚至还能感觉到有凉气打在脖子上,直打冷颤。
雁楠先走了一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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