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说话像一个人一样,虽然我前面说过。一人说一句,但是刘雪说出来的总是些很平淡,很带着诗意的话,一些陈述句,而妹妹却是些感叹或者问话,带着自己强烈的感情。
但的确更喜欢刘雪多一些。 并不是不喜欢刘雨。
刘雪的左手无名指上由于一次小的以外,而且不只仅是咬嘴唇。留下了一道很细小,几乎不仔细看就无法识别的淡淡肉色伤疤。那似乎是一次她拿餐刀给我不小心划到可是没过多久,看见刘雨也用刀在自己的指头上划了一刀,刘雪很难过,问妹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两的肉体应该没有任何的差异,不可以和姐姐不一样啊。一点点细微的不同都是不允许的否则,就不是一个人了刘雨微笑着,任凭着鲜血流淌,用另外一只手抚摸这姐姐的脸。看着两姐妹相拥在一起,实在插不上什么话,可是当看见刘雨微笑的时候,心里总有一些莫名的不安。
刘雨转过脸,因为当刘雪低头哭泣时。带着笑看着我
再次笑着问我只好无言以对。 现在还能猜的出我么?刘雨。
再次要和我做猜谁是姐姐,当刘雨的伤好以后。谁是妹妹的游戏时,拒绝了因为我已经猜出来了但我又不想骗她
底还是猜出来了啊。刘雪咬了咬嘴唇。
第三个能猜出我人了刘雨带着和刘雪同样的微笑说着。 知道么?除了父亲和母亲。
但是已经死了离开我刘雪说。
也会死么?刘雨问我
不会从刘雨身边带走她姐姐,没有回答她但是知道自己不可能把她分开。因为刘雪也不会同意的能做的只有离开了当她知道我要离开这座 ‘ sister 时候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平静的接受了不过我看见她两人的手第一次没有紧紧地握在一起。
留下来吃最后一顿饭。不过她坚持让我坐着,最后我还是答应了请求。所有的事由两人自己去做。
可是外面已经阴沉着天了 那天原本是下午。
忽然隐约嗅到一丝血腥味。 坐在餐桌边的木椅上。
底在制作什么食物。
几乎已经快要睡着了忽然听见了叮铃叮铃的声音,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看见一个人推着一辆餐车过来。但我无法分辨这个人是刘雪还是刘雨。
但是历来都是两人一起出来的啊。
姐姐做的汤很好喝的看来她刘雨了依旧充溢着天真的笑容看着我把一个巨大的汤盆端上来。 吃吧。
整个房间里洋溢着非常诱人的香气。 汤里浮动这红色而细腻的肉块。
四下里看着。 姐姐呢?问刘雨。
只是一边为我盛汤,刘雨没有回答。一边微笑着。
自己也盛了一碗。 很快可以见到说着。
很惊讶为何世界上还有如此美味的东西。刘雨也大口喝着。 喝着碗里的汤。
姐姐呢?又问她刘雨的脸上划过一次不悦。
放下碗,这是第二次问她刘雨顿了顿。记得我和你说过么,当你爱上我两人其中的一个后,会很容易分辨进去我谁是谁。记得。慢慢地回答她或许现在这样告诉刘雨,就可以带刘雪走了
可是没有选择我刘雨咬了咬嘴唇。有些差别。
即将到来的不安感让我很激动。 姐姐呢?大声质问起刘雨。
可惜她死了只能喝一次。刘雨慢慢地将碗里剩下的汤倒进嘴里,说过了姐姐做的汤很好喝。恬静的房间里我可以听见她喉咙下咽的声音。
无法相信地坐在椅子上。
细长。 汤盆里浮上来一样东西。
准确地说是无名指,那是一根手指。指头旁边有一道非常仔细才干看到一道淡淡伤疤。
神情我历来没见过。 姐姐已经死了准确的说我吃了刘雨高兴地站了起来。
又咬了咬嘴唇。
一直是一个人,从子宫开始我就在一起。或者说我一直是半个人,姐姐也是如果没有遇见你还会一直像外面的人认为的一样,所谓的幸福快乐地活下去。可是谁也不了解我睡在这栋房子里晚上有多么冷,多么寂寞,所以你不应该出现的刘雨望着我
则低垂着脑袋。
如果你爱上了其中的一个,确不应该介入你可是晚了和姐姐都爱上了但是却只有一个。于是姐姐和我约定好。也就是能完全分辨进去我时候,姐妹要变成一个人,一个人。刘雨紧紧地咬着下嘴唇,一丝血顺着牙缝流了进去,如同一根红色的细线。
这辈子从未见过那么大的雨。 房子外面下起了大雨。
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刘雨惊讶地望着我 不是刘雨。忽然昂起头。
指着那汤盆。 碗里的才是刘雨吧。忍着强烈要吐的感觉。
刘雪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激动的时候喜欢咬着下嘴唇。终于说了进去。
不,刘雨。应该是刘雪呆滞地望着我可是很快又再次微笑起来。
母亲,父亲。都无法接受我两个过于相似而发疯死去,没想到居然能如此看透我小雨说了知道你喜欢我想要带我走,也很喜欢你所以她说,要我吃下她这样,小雨又再次成为我一部分了这样,姐妹就永远不会分开,就像以前一样。刘雪笑着解释。
其实是占据了刘雪的身体吧。问道。 所谓的吃下姐姐。
这身体是姐姐的而灵魂却是这不是很好的结合在一起乐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眼前的这个人了究竟是刘雪杀了刘雨,啊。还是刘雨将刘雪作成了肉汤。
姐妹两一定死去了一个。 但我明白。
其实是和姐姐商量好的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我谁,说的咬嘴唇。以为你能看清楚么?眼前的女孩解开了自己的发箍,脱去了衣服,站在窗户边上,外面的大雨击打着那窗子。打开了窗户,雨点一下就无情地拍在洁白无暇的肉体上。房间里的灯已经灭了随着每一次的闪电,都能看见她赤裸的身体,闪电的光将本来白色的躯体照射的更加惨白。仿佛看见了一副油画,一位美丽的女神站在如同画框般的窗户前面,后面的背景则是紫黑色的天空和磅礴的大雨。
谁是妹妹么?高声笑道,现在还能猜的出谁是姐姐。下雨的声音已经很大,喧闹的充溢了耳朵,眼前明明是一个人在说话,而我却听到两人的和音。
脚却无力上去。 用手按在桌子上。
昏了过去,终于。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眼前只有被雨浇湿的地毯,和那在餐桌上依旧冒着微微热气的汤。
看见了一具尸体,冲到厨房。几乎已经切碎了只看了一眼,就无法看下去。
而且从未再回去,离开了那栋 ‘ sister 双子楼。据说,原本是通体红色的双子楼,有一半竟然慢慢变成了红色。
始终认为她还是完整的姐姐和妹妹无论那一个都没有死去,那以后我也没见过那对姐妹。只是重新成了一个人。或许她只会爱着对方,不过是精心挑选的拿来作为两人结合的一个借口和契机罢了
以致与以后很长时间我都惧怕女性,那件事恐怕我才是受害者。尤其是漂亮的完美的女孩,似乎从每一个人身上我都能看到那两姐妹的影子,直到遇见我现在妻子,挽救了虽然她不优秀,但她可以让我忘记以前的噩梦。说完,卢笛站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
等的着急了卢笛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该回去了或许。不久,便随着缓慢的步伐消失在视野里。
听的很糊涂,说老实话。随后,把这件事告诉了纪颜。
有一种说法是吃掉活人的肉或者器官,知道么。可以继承死者的灵魂,据说有一个部落,都是父子相传,当儿子要接替父亲的位置时候都会举行一个仪式,那就是吃掉自己的父亲。这并非空穴来风,也该听说过吧,很多被移植心脏或者别的器官的人在移植过后会性情大变,或者凭空多出很多自己以前没有的习惯,或许就是源自于此。纪颜道了杯水,咕噜咕噜灌进嘴里。 上一页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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