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好吗?”女子回头,“是吗?你能找到他吗?”吴天浩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找,但是看着女子期待的眼神,他连忙点头,“可以,我一定帮你找到他!”女子闻听此言,不由惊喜,“如果那样,我定要好好谢谢你。” 女子走后,吴天浩想到自己答应要帮她找到夏涵书,不禁骂起了自己,“这什么猪脑子啊?三百年前的人了,到哪儿找去?怎么一见美女,就晕头转向!而且这还是个女鬼!”他不由想,要是找不到,她别把自己也变成鬼吧。不过,也不会,这女子虽是鬼,然而看上去善良的很,定不会做出伤害他之事。 吴天浩走出家门,暗想,到哪儿去查三百年前的夏家呢?他自嘲的想,图书馆大概不会有他的资料的。这样边走边胡思乱想,却不料竟一下子撞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和尚,和尚看他一眼,不由一惊,“这位施主,你有难啊!”吴天浩一愣,“你说什么呢?”和尚道:“施主脸带阴气,此处定有不干净的东西。”吴天浩想起了女鬼,看一眼和尚,“少管你的闲事吧!哪儿有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不干净的是你吧!看你那脸,多少年没洗了?!”他如此出言不逊,然和尚并不生气,“想必施主不清楚,施主定被那不干净的东西近过,我这有两道符,施主带着,那种东西见了这个必不敢近身。”吴天浩不耐烦,“罗嗦什么?我不要!”说完扬长而去。和尚看着他远去,不觉叹息,“孽啊!” 是夜,吴天浩入睡,梦中,他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儿呢?他困惑,却见一个女子向他跑来,她满脸的笑意,如春天荡漾的湖水,“你来了,”她说,“快看,那儿!”她的手指着一棵树,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是一窝刚出生的小鸟,吱喳不停。 “你猜是几只呢?”她问,“我猜,我猜,”他看着女子娇美的脸庞,柔嫩的唇,不觉心驰魂荡,女子注意到了他的神情,不觉羞红了脸,“公子,公子?”她连连叫他,他恍然醒悟,“哦,你,你真美!漫雪。”他不由道。她的脸更红,如三月的桃花,娇艳动人。 吴天浩一下子醒了,他怎么会做这个梦呢,他叫她漫雪,那么梦中的他岂不就是那个夏涵书吗?他不觉笑了,都是白天听那个女鬼的话太多了,竟然真拿自己当男主角了!他不由想,那个夏涵书为什么后来再不曾露面呢?是他负了她吗?还是真如那女鬼所言,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过前者居多吧,自古就是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条规律真是千古流长,万古流芳!想到此,不由骂道:“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忽又想到自己,随又道:“就这么一个好东西!可惜还没遇到赏识之女子!” 清晨,吴天浩准备出门,推开门,却发现,门前正站着昨日遇见的和尚,“你!你站这干什么?想吓死人呢!”和尚道:“施主,你的屋子不干净,容我进去为你施法。”“什么?!你疯了!我的屋子哪儿不干净了?我看,你进去才会不干净!”和尚不理他,却擅自走了进来,“喂!你干什么呢?!”吴天浩有些气恼,“你想干什么?!有你这么多事的和尚吗?!”和尚不语,却于口袋中拿出了几道黄色的符子,分别贴于他的门窗之上,然后看了看,满意的说,“这下好了,野鬼再不会进来了!”吴天浩看着他,不觉有些好笑,“你这善心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我都说了,不要你多管闲事,你这还这么热情?唉!雷锋要是看见你,也要汗颜的无地自容!”和尚施礼,“施主说的哪里话,救死扶生,乃是我们出家人的本分。”“什么?”吴天浩叫,“谁死了啊?我死了吗?要你来救!”和尚淡淡的道:“如果我再不救你,不出三天,你必死无疑!”这话让吴天浩一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骗我!”“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为鬼怪缠身,而且此鬼为百年前的冤魂,腹内积郁甚深,因而施主大为危险。”吴天浩闻听此言,不觉浑身发凉,这和尚说得很对,真是好色晕了头,竟然还要帮这女鬼找负心人,只怕还未找到,小命已丧黄泉矣! 她在一个夜晚,离开蒋府,偷偷去夏涵书的家。这种情感的反复折磨,让她痛不欲生,让她失去理智。但是,却在那个夜晚,那条路上,她被人杀死,至死她也不知道是谁杀了她,那个人在杀死她后,似乎唯恐冤魂的报复,因而竟将其魂魄定于画中,如果此画不能在光天化日下重见于阳光,则她的孤魂将永被卷入画中。 男子听她讲完,不觉叹息,“定是那个夏涵书背叛了你,你却为他付出性命!”忽又想到什么,“你不会以为我就是那个夏涵书吧,我可不是他!我叫吴天浩。你,你可千万别将他当成我!”女子叹息,“是的,你不是他,我已经看到了,虽然你和他有相同的模样,但你,的确不是他。”男子松了口气,“所以,你还是赶紧离开吧,你看,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女子长长叹息,“即使他仍在,也已投了几世的胎,我又哪里找去?”她转头看着他,“可是,我仍觉得遗憾,没有听到他告诉我,他当时不得已的苦衷。”吴天浩听她如此说,不觉有些感慨,“你仍然不信,他会背叛你吗?”女子点头,“他不会那么做的。”她如此坚信,让吴天浩有些汗颜,“也许吧,”他说,“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做呢?”女子茫然,“我,还能怎么做呢?我已经在人间游离了三十五天,还有十四天的时间,我就要被打入地狱了,从此,我,再无重见天日之时。”吴天浩听她如此说,不由怜惜,“我能帮你吗?帮你重新投胎。”女子摇头,“我,并不想做人,那对于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吴天浩闻听此言,不觉伤感,“三百年的时间让你将仇恨忘记,却仍不能将此人忘记吗?”女子惨淡的笑笑,“即然你不是他,我走了。”她说完,便欲离去,吴天浩忙将她喊住,“别走!我,我想帮你,即然你不愿重新做人,那我帮你找到他好吗?”女子回头,“是吗?你能找到他吗?”吴天浩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找,但是看着女子期待的眼神,他连忙点头,“可以,我一定帮你找到他!”女子闻听此言,不由惊喜,“如果那样,我定要好好谢谢你。” 女子走后,吴天浩想到自己答应要帮她找到夏涵书,不禁骂起了自己,“这什么猪脑子啊?三百年前的人了,到哪儿找去?怎么一见美女,就晕头转向!而且这还是个女鬼!”他不由想,要是找不到,她别把自己也变成鬼吧。不过,也不会,这女子虽是鬼,然而看上去善良的很,定不会做出伤害他之事。 吴天浩走出家门,暗想,到哪儿去查三百年前的夏家呢?他自嘲的想,图书馆大概不会有他的资料的。这样边走边胡思乱想,却不料竟一下子撞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和尚,和尚看他一眼,不由一惊,“这位施主,你有难啊!”吴天浩一愣,“你说什么呢?”和尚道:“施主脸带阴气,此处定有不干净的东西。”吴天浩想起了女鬼,看一眼和尚,“少管你的闲事吧!哪儿有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不干净的是你吧!看你那脸,多少年没洗了?!”他如此出言不逊,然和尚并不生气,“想必施主不清楚,施主定被那不干净的东西近过,我这有两道符,施主带着,那种东西见了这个必不敢近身。”吴天浩不耐烦,“罗嗦什么?我不要!”说完扬长而去。和尚看着他远去,不觉叹息,“孽啊!” 是夜,吴天浩入睡,梦中,他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儿呢?他困惑,却见一个女子向他跑来,她满脸的笑意,如春天荡漾的湖水,“你来了,”她说,“快看,那儿!”她的手指着一棵树,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是一窝刚出生的小鸟,吱喳不停。 “你猜是几只呢?”她问,“我猜,我猜,”他看着女子娇美的脸庞,柔嫩的唇,不觉心驰魂荡,女子注意到了他的神情,不觉羞红了脸,“公子,公子?”她连连叫他,他恍然醒悟,“哦,你,你真美!漫雪。”他不由道。她的脸更红,如三月的桃花,娇艳动人。 吴天浩一下子醒了,他怎么会做这个梦呢,他叫她漫雪,那么梦中的他岂不就是那个夏涵书吗?他不觉笑了,都是白天听那个女鬼的话太多了,竟然真拿自己当男主角了!他不由想,那个夏涵书为什么后来再不曾露面呢?是他负了她吗?还是真如那女鬼所言,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过前者居多吧,自古就是痴心女子负心汉,这条规律真是千古流长,万古流芳!想到此,不由骂道:“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忽又想到自己,随又道:“就这么一个好东西!可惜还没遇到赏识之女子!” 清晨,吴天浩准备出门,推开门,却发现,门前正站着昨日遇见的和尚,“你!你站这干什么?想吓死人呢!”和尚道:“施主,你的屋子不干净,容我进去为你施法。”“什么?!你疯了!我的屋子哪儿不干净了?我看,你进去才会不干净!”和尚不理他,却擅自走了进来,“喂!你干什么呢?!”吴天浩有些气恼,“你想干什么?!有你这么多事的和尚吗?!”和尚不语,却于口袋中拿出了几道黄色的符子,分别贴于他的门窗之上,然后看了看,满意的说,“这下好了,野鬼再不会进来了!”吴天浩看着他,不觉有些好笑,“你这善心还真是一发不可收拾,我都说了,不要你多管闲事,你这还这么热情?唉!雷锋要是看见你,也要汗颜的无地自容!”和尚施礼,“施主说的哪里话,救死扶生,乃是我们出家人的本分。”“什么?”吴天浩叫,“谁死了啊?我死了吗?要你来救!”和尚淡淡的道:“如果我再不救你,不出三天,你必死无疑!”这话让吴天浩一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骗我!”“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为鬼怪缠身,而且此鬼为百年前的冤魂,腹内积郁甚深,因而施主大为危险。”吴天浩闻听此言,不觉浑身发凉,这和尚说得很对,真是好色晕了头,竟然还要帮这女鬼找负心人,只怕还未找到,小命已丧黄泉矣!上一页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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