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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西天的一朵云
作者:竹翠滴滴…   来源:网络

  娘说,生我的时候,西边满天的云彩,出奇地美丽。

  美丽,是我来人间学到的第一个词,我知道天上飘动的洁云是美的,春天盛开的挑花是美的,娘的笑是美的,我也是美的。

  娘还说,生我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里,梦里璀璨夺目,一片光明。有一个声音对她说,我很有慧根,将来……娘还要说,但却被爹的眼神制止了。

  爹是个很奇怪的人,寡言少语,却是个出了名的先生,家里有很多的书。这些书是我自小就很感兴趣的,我想认字,但爹从不教我,说是女子无才便是德。

  镇上有一座寺庙,每月的18,特别的热闹,男女老少都会进庙烧香。我也想去,但爹从不让我去。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感兴趣的,爹都不让我去呢?我问娘,娘只是叹息……从不回答。

  从娘的叹息中,我明白了“隐瞒”,爹和娘隐瞒了我一些事。

  还记得七岁那年夏日的午后,我依旧一个人搬了张小凳,坐在门口,手托下巴,仰望着天上的白云。仰望白云,是我每日最喜欢做的事情。不知为何,当我看云时,内心非常的宁静,有一种无比的亲切感,仿如那天上的云就是我,我就是那天上的云,天上才是我的家。

  你知道嘛,听说咱们的“净尘寺”里来了一个高僧,主持带着全寺僧侣在寺里与那高僧辩佛呢。

  是吗?那一定很热闹,咱们也去看看。

  我听到一对走过的人的对话,我突发奇想,趁爹今天不在家,娘又在午睡,我为什么不偷偷溜出去看看呢?

  在重重人群中,我看到一个穿淡黄色袈裟、长着白须的和尚和一个穿红色袈裟的和尚盘腿坐在蒲垫上,面色祥和,好象在辩论着什么。

  什么是佛?

  白须和尚问。

  佛即为佛理。

  主持款款而道。

  那么佛在哪里?

  佛在你我的心中。

  不是,佛在天地万物之间,他无时不在,无处不在。

  我急了,突口而出。

  白须和尚笑了,他慈祥地望着我,一个七岁的女童。

  小姑娘,你很有慧根,可愿意与我同去?

  他伸出一只手,宽大而温暖,就像天上的白云,在向我招手。

  我伸出我的小手,交到他的大手上,无比的恬适,

  他站起身,牵着我的小手,走出重重人群。

  我不明白他的“与我同去”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跟着他,好象能带我“回家”,回天上的家。

  云儿,云儿……

  我听到爹和娘在我身后焦切的呼喊着。

  我回头,看到爹和娘坐着马车,在蜿蜒的小道上奋力赶来,很急很急……

  我看看白须和尚,他依然露着淡淡的笑容,目视前方,一步一步不急不缓地走着。

  马车赶到了我和白须和尚的前面,爹跳下马车,匆匆跑到白须和尚的面前,一把抓住白须和尚的衣领,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你个臭和尚,居然敢拐骗我的云儿,我打死你,打死你……

  我傻傻地看着,我不明白,手无缚鸡之力的爹哪来那么大力气?

  娘也跳下了马车,象老鹰似地一把把我拉了过来,紧紧地抱着她怀里,语无伦次地说,云儿,我的云儿,不要怕,不要怕,有爹和娘在,谁也不能把你带走,你是我们的……

  打那以后,爹把我看得更严了,连我一个人坐在门口看云都不让我看了,深怕我会变成一朵云飞走了似的。于是,我只能坐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云,看着看着,我就长大了。长大了的我,依然爱看云,只是不再坐在小板凳上看云了,我坐在自己的阁楼上,手托粉鳃,静静地看,静静地想,什么是爱呢?这个问题从小就困绕着我,仿佛我身来就是为问这个问题而来。

  小时候我问过娘,娘笑中含羞地敲了我的小脑袋一下,小孩子,怎么会问这个呢?我也问过爹,爹胡子一瞪,严肃地说,女孩子家,还懂不懂羞耻?

  我不明白,这个问题怎么了,难道它不可以问吗?

  我十六岁的一个黄昏,一个人依旧坐在阁楼上,静静地看云,云在慢慢地走,慢慢地变,一会儿是只洁白无暇的小羊羔,一会儿是一匹白色的俊马,一会儿则变成了一朵绽放的牡丹……多么自由的云啊,我要是一朵云该多好啊。

  夜幕渐渐地笼罩下来了,我知道云要走了,我恋恋不舍地望了西边最后一眼。低下头,却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专注而抬望着的眼睛。

  我走下楼,看着这个穿着青衫的男子,我问:你也爱看云吗?

  爱。一朵不染尘埃的云。

  他语无伦次地回答,你就是那天上的洁云。

  后来,我再次看云时,就经常地看到他。我在楼上看,他在楼下看,一看就是一个黄昏。奇怪的是,雨天,我不看云时,他也来,撑着一把伞,站在楼下,依旧抬头仰望着。我问爹,他是谁?怎么能经常到我家来?爹说,他是他以前的一个学生,叫青,刚中了进士,这次回来一是来看看他,二是到咱们镇上当差。

  娘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觉得娘问地很奇怪,我看看爹,爹与娘一样,正以一种焦盼地眼神望着我?似乎很期待。

  我觉得他很奇怪,为什么要到我家楼下看云呢?他家没有云吗?

  爹和娘笑,说,你个傻孩子,怎么就不明白呢?

  以后,爹和娘就经常地会在我耳边,有意无意地提起他。提起他时总是一脸地喜悦,夸耀个不停。

  终于有一天,他在楼下看完云后,没有立即离去,在夜幕中走来走去,似有一件令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困绕了他,犹豫不决。当我要进屋里的时候,他竟冲冲跑到了楼上,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愿意吗?他抓得我很紧,我感觉到他很紧张。我不明白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慌张地摇着头说:你抓疼我了。

  他不知所措地松开了手,颓然地转过身,失神地走下楼去。夜幕中的身影特别地孤单……

  孤单,一下子,我明白了孤单,原来孤单就是这种感觉。

  此后,当我再看云时,他就没在我家楼下看云了。我问爹,他怎么不来看云了呢?爹叹息着说,那日以后,他回去就病了,这几日一直在养病呢。

  当我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然后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紧紧地抱着我,欣喜万分,嘴里不断呢喃着:云儿,我的云儿。嫁给我好吗?我爱你。

  第一次, 我听到了“爱”。我惊喜地看着他,一直困饶我的问题难道他能解决?

  那么,你知道爱了? 我紧张而又欣喜地问他,那么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他再一次握起我的手说, 爱,就是——“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在我出嫁前的一个晚上,天空居然没有云,出乎意料地下起了雨,倾盆大雨。一场很奇怪的大雨。吃晚饭时,当第一声雷轰然响起时,我看到爹的筷子掉到了地上,然后万分惊恐地要往外走。

  爹,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吗?

  爹没有回答我,消失在雨莲中。

  我回头看娘,娘的眼神中居然也有恐惧,她连碗筷也不收拾了,拉着我就进入了我的房间。紧张地把门关上了。

  云儿,今晚娘陪你睡。

  好啊。

  我万分地欣喜。自从我住进这阁楼后,我就再没和娘在一起睡了。

  娘躺在我身边,黑夜中显得很静,静得令窗外的风雨特别地猖狂。我感觉到娘的恐惧在增强。她紧紧地搂着我,就如七岁那年一样,好象一转身,我要被人带走了一样。

  我越发觉得爹和娘有什么事情满着我了。

  娘,你和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问娘。

  娘慌张地急忙回答, 没有!。 坚决而肯定。

  我沉默了,不久,听到娘沉了一口气说,

  云儿,明天你就要出嫁了,别想那么多。

  我没想什么,其实是娘你想太多了。

  但这句话我没说出口,我怕伤了娘的心。

  伤心?我又明白了一种感受。

  沉默,屋子里又沉静下来了。我知道,静,在这时候令娘会很不安心。

  娘,你陪云儿说说话吧。

  好,好!娘像抓住了什么是的,接着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跟我说,一些平日里从来不曾谈起的话。娘说这是女人分内的事。

  我迷迷糊糊中,仿佛是睡着了,又仿佛是醒着,好象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这里璀璨夺目,一片光明。很美,美得不染一滴尘埃。一股亲切感如薄雾般围绕着我,好象我本来就属于这里,这里才是我的家一样。但这里,却只有我一个人,我感到了孤单。孤单,如同青离去时的背影。

  有人吗?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儿,你回来了。

  我转身,却看不到任何人,空荡荡地依旧是我一个人。

  是谁?是谁在说话?

  回答我的是沉静。

  喂,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四周依旧是沉静。

  喂,你说话呀,你说话呀!我喊叫着,回答我的竟是浑厚有力的阵阵梵唱。

  云儿、云儿……

  我被阵阵呼唤惊醒,睁开眼,看到青居然坐在我床头,爹和娘也在。

  我坐起身,问青: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青没有回答我,他把我重新扶倒在床上,替我盖上被子,温柔地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要你做我漂亮的新娘。

  我看到青和爹的衣服都是湿的,青的表情更是凝重,好象刚刚知道了一件重大的事。而这件事,恰恰是我不能知道的。

  嫁给青后,青对我很好,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给我买了很多很多,只要是我提出来的,青都会答应我。连爹不肯教我的字他都教我。灯下,青总是扶着我手,耐心地教我写字,写我的名字,写他的名字。写完后,他总是深情地握着我的手说,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每当这时,我感到了快乐。快乐,原来这么简单。

  只是一件事,青总是不肯答应我。每月的18,青象爹一样,不让我出门,特别不让我去寺庙游玩。这让我很苦闷,每月18,我总是一个人坐在了院子里看云。看着看着,我就会把自己想成一朵云,一朵自由自在飘动着的云。说来也奇怪,自从我嫁给青后,我不在每天看云了,每当黄昏时分,青再忙,也会赶回家,只是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站在楼下陪我看云。他教我扶琴,他不让我看云。他说他讨厌我看云的样子,很美,美得宛如天上的洁云,随即要离他而去……他,会感到害怕。害怕,是怎么样的感觉,我不知道。

  原本我和青的日子过得很平静,但渐渐地,有人开始对我闲言闲语。尤其每次,我和青去他父母家,他母亲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我知道,青的母亲一定在青的面前说了我很多不是。因为每次,从青的父母家回来的路上,青都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我知道,青在烦恼什么,他在想,我为什么不给他生个孩子呢?可我为什么要生孩子呢?我问过娘,娘说这是女人分内的事。女人分内的事?我听了,很木然,好象我不是女人一样。

  渐渐地,青回来地越来越晚,他变得憔悴了,好象有什么烦恼事困饶着他。他对我说,公事太多,做不完。我没问什么,没有青陪我扶琴的黄昏里,我又开始看云了,看着看着,我又在想那个从小就困饶着我的问题:什么是爱呢?我知道青懂爱,他正以他的行动告诉我什么是爱。但我却仍不懂得爱。

  又是一个雨夜,我站在窗口静静地听着青的回来的脚步声。近了,近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我以为是青回来了,急忙打开门,却不是青。是青的一个随从,随从说,公子今晚事多,不回来了。请夫人自己先休息吧。说完,随从转过身,也走了。走得时候,我清晰地听到随从的叹息,嗨……可怜的夫人,一个人在这儿傻等,公子却在外快活。

  我没有听明白随从的意思,只是心里有些失落。失落,我也有了失落。

  我关上门,一个人进了屋。近来,青很少回家了。没有青的日子里,我感到了寂寞。寂寞,我也懂得了。尤其是在夜里,我会特别地想青,想青在灯下奋笔急书的样子,想青在楼下陪我看云的样子,想青在黄昏时教我抚琴的样子……

  云儿,你又回来了。

  好熟悉的声音。我睁开眼,眼前一片光明,璀璨夺目。但四周却同我出嫁前的那个晚上一样,没有一个人。

  喂,这里有没有人啊。 我呼喊着。

  突然,一片彩云在我眼前从天而降,云端上坐着一个和尚。慈眉善目,手捏兰花,含笑地望着我。

  你是谁? 我问。

  我是佛。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西天。

  我怎么会来这儿呢?

  这儿本来就是你的家。

  我的家?那我是谁?

  你是西天的一朵云。

  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当你懂得爱的时候。

  那我什么时候懂得爱?

  你现在就懂的爱了。

  那我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佛摇摇头,依旧含笑地说,当你放下爱的时候,我会来接你。

  那我……我还想问,佛却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我就醒了。醒来我的脑袋沉沉的,梦中的景象零碎的在我脑中呈现。

  佛?西天?云?我是西天的一朵云?

  我使劲地甩了甩头,觉得不可思义。我想,这只是一个梦而已,何必当真。但我想起了从小到大,发生在我身上的不可思义的事情。从我出生时那满天的西天云彩,从爹和青从不让我进寺庙时的紧张,从那白须和尚的笑容,从娘躲闪的眼神,从出嫁前的那场大雨……我知道,这个梦是真的。

  难道我真的不是人,我是西天的一朵云?

  我想问,但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青,青在哪里?也许青知道。

  我急忙出门,往青的俯衙赶去。

  青,快开门,快开门。 我敲击着衙门,门开了,是那个到我家报信的随从。他揉着睡眼,不可置信地对我说,夫……夫人,你怎么来了?

  公子呢?我要见公子。

  我急着要往里走,但这随从却拦住了我。

  夫人,您不能进去呀,您不能进去呀……

  我从他慌张的眼神中似读懂了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你就说吧。

  这……夫人,天这么晚了,公子早就睡下了,您还是明天再来吧。

  你骗我。我坚定地说。

  他扑通就跪下了,

  夫人,公子他……他根本就不在俯衙。

  那他在哪儿?

  在……在他父母家。

  随从躲闪的眼神,让我想起了爹和娘,我知道他也隐瞒着我一些事。

  当我走到他父母家时,我感觉到了异样。门上居然贴着大红的喜字,是谁结婚了吗?我敲门,看门的老伯出来了,他看见是我,就如那个随从般,显得有些慌张。

  少……少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青在吗?我来看看他。

  待我要往里走时,他居然也拦住了我,理由也如同那随从的一样。

  少……少夫人,这么晚了,公子早就睡了,你明天再来吧。

  我更觉得奇怪了,这也是我的家,为什么我要到明天再来呢?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 我坚定地说。

  没……没有。

  让我进去。

  那……那您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我觉得了可笑,我进自己的家,居然要通报。我好象是一个陌生人了。

  我看见青,脚步慌乱地走了出来。他奔到我面前,却急着把我往外带,好象深怕我看见什么似的。

  我没有走,我就站在原来的地方,我对青说,你有事瞒着我。

  隐瞒,我早就懂了。

  没有! 青的声音很大声,在黑夜里回荡着。却显得很空虚。

  我看见青的身后走出了一个女人,穿着水红色的衣裳,很年轻,很漂亮。

  她是谁? 我问得很平缓。

  青转身,看到了她,却变得异常地愤怒,他疾步走回去,对着她大声地训斥道:叫你不要出来,你出来干什么?

  那女的仿如受了什么打击,她疯狂地跑过来,死命地拽着我的身子,嘴里不停地说着,

  是你,都是你。是你住在青心里,一直一直都是你,因为你,我只能做他的妾,因为你,我嫁给他,他却连碰都不碰我,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不给他生个孩子?这样,也可以断了我的念头,我也就可以不必还有幻想……

  我听不明白,我只看着水不停的从她眼里流出来,我知道,那叫眼泪。是我所没有的。

  青赶紧赶上来,一把推开了她。把我抱在怀里。对她说,你走。她哇的哭了,还是走了。青很急,他在我耳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我静静地听着,他讲完了,焦急的看着我,反复的说,云儿,我的妻只有你,云儿,云儿。我轻轻的抚着他的头,让他慢慢的静下来。青的青衫,还是我做的那件,我慢慢的对他笑着。青又一次对我伸出他的手,说: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说,青,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个人,他说,他是佛主。他说我是西边的一朵云,他还会来接我回天上的家呢!

  青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他象躲什么似地把我拥进了门。然后急急地关上了门,关上了窗。把整间屋子都关得严严实实。

  你怎么了? 我看到近乎有些失常了的青。

  青走过来。把我拥在怀里。青是温柔的,但此时却把我抱得很紧,仿佛七岁那年娘抱着我一样,好象一伸手,我就要变成一朵云飘走了似的。

  云儿,我的云儿。你是我的,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带走。 青在我耳边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我感觉到了青的紧张,他好象很害怕,双眼不断地在四周看这什么。好象周围随时随地都会出现什么。

  青,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问青。我感觉到,一直以来,青和爹娘都隐瞒着我什么,不然他们为什么不让我进寺庙呢?

  青突然按着我的肩膀,双眼紧紧地看着我,紧张地问我,

  云儿,你说,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当我要回答“是”的时候,我看到,四周突然地变亮了,五光十色,异样地美丽,一道奇异的光照在了我身上。我听到了梦中的梵唱,我想起了一切……

  原来我是西天的云,来世只为寻一个问题,什么是爱?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爱,我想佛主来接我回去了,回天上的家。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开始透明,而青的神情突然变得很惨然,不,是绝望。他伸出手,想要来抱我,可他无法靠近我。我最后跟他说了一句话:我是西天的一朵云。

  青竟然没有惊鄂,原来他早已知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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