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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那么近,那么远
作者:佚名   来源:风络

当嘉木说“纪怀柔我爱你”,怀柔笑得几乎要断了气。
  怀柔说,咳咳!好孩子,你容我多活几年好不好?
  嘉木尴尬地满脸胀红,他说纪怀柔你可以无视我,但请你尊重我的感情!
  我不尊重你么?怀柔伸出手去捏了捏嘉木的脸,我很尊重你哦,小傻瓜。
  嘉木厌烦地打掉怀柔的手,老实点,疯婆娘!嘉木气咻咻地从怀柔的面前“咯噔噔”地跑下楼去,修长又有力的双腿充满着青春无限的生机。
  年轻真好,会说爱真好。目送嘉木逐渐消失的身影怀柔燃起了一枝烟,于烟雾袅袅中眯起眼睛回想起自己的一段青春往事。
  
  22岁的那年怀柔痴痴地爱上一个叫温家禾的男人,那个帅气的连阳光都要在他头顶盘旋的男人雄霸了怀柔青春骚动的少女心房。怀柔喜欢温家禾的声音,磁性中带着跳跃式的激扬。好象梅花鹿在森林里奔跑,还好像潺潺的溪水奏出的欢快乐章。他声音里的音符像快乐的精灵感染着怀柔、蛊惑着怀柔,怀柔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声音。爱上温家禾之初,怀柔万分痴迷地爱着他犹如天籁的嗓音。
  那个男人,还长着一对大而明亮的眼睛,它们总是在一排长长睫毛掩映下炯炯有神地关注着别人,试图窥探别人灵魂深处的秘密。他宽而丰厚的脊背,长而有力的臂膀,坚挺的黑发……温家禾真是一个英俊逼人的男人。只可惜,那个男人是个跛子!当那个男人在怀柔大四最后一学年的某一天,走上怀柔她们《公共关系学》的阶梯教室的一刹那,全场哗然。不晓得同学们是兴奋他的帅气,还是惊异他的跛脚。
  跛脚的温家禾,有很多的女生爱着,包括怀柔。怀柔是那种性格和名字很相符的女孩,她苍白而柔弱,内向且不喜言谈。怀柔很痛恨自己,当听说温家禾的跛是因为从情妇家的楼上往下跳时所伤,怀柔竟然和所有的女生一样,不为所动地继续迷恋他。一直以来,怀柔拒绝男生们的追求,她以为自己是与众不同,孤芳自赏的,然而她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不堪一击,被一个****无度的跛子打倒。
  这个跛脚的神采飞扬的男子,他总是妙语连珠、青春盎然、生机勃勃的样子用昂扬顿挫的声音为怀柔她们灌输关系学的知识。怀柔她们当年女生宿舍里谈论的最多话题除了就业就是温家禾。青春情窦初开的22岁,怀柔为自己的初恋发愁,为自己幼稚地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惶恐而无助。
  好在怀柔懂得控制自己,从没有在任何人的面前流露出爱上温家禾的愚蠢。如果不是一次意外,怀柔想她和温家禾之间,除了有段愚蠢的单恋,再不可能有别的什么。
  可是,意外来了。
  很多人能想象的出一个跛子骑车是如何的可笑。当怀柔在去图书馆的路上看到温家禾骑着一辆山地车从她的面前疾驶而来时,矜持的她忍不住地想要纵情大笑。当然,怀柔真的笑了。过度的大笑直接促使温家禾的车子撞到了她的身上。
  后来温家禾说,你笑的那么特别那么酣畅,让我只能注意你而忘记刹扎车闸。
  怀柔被撞伤了,小腿粉碎性骨折打上了石膏,住了近一个月的院。还好是毕业后的第一个暑假,还好怀柔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心平气和地躺在床上,不用焦虑找工作——早在毕业之初,因为专业课成绩优秀,怀柔被一家私企相中,说好9月初报道,一切耽误不了。
  温家禾没有向怀柔道歉。他说,是你的笑惊吓了我。你是个可以被吓到的老师吗?怀柔想了想后出言反击。不是。温家禾甩了甩头,变相地说,他接着说道,是你的笑引诱了我,让我对你犯了错。说完,温家禾看着怀柔笑。这真是个无赖的坏男人。怀柔晓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烧。她了解温家禾话里的内容,她也知道他并不是在推卸责任,而是在用他一贯的花花肠子引诱自己。
  怀柔假装不知,她只能假装不知。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温家禾开始陆续地把汪文琪和暖暖带到怀柔的病房里。30岁的温家禾有着一个年纪5岁精灵可爱的玻璃娃娃般地女儿暖暖和苍白知性的国家公务员妻子汪文琪。
  她们时常来看怀柔,因为温家禾。温家禾不可能照顾怀柔,但他也不可能把自己撞伤的外地女学生置于医院撒手不顾。无论是从道义上还是良心上,充当慰问角色的汪文琪和暖暖再合适不过。
  纪姐姐。暖暖这样喊怀柔。怀柔看看暖暖如温家禾般明亮神采奕奕的眼睛,觉得自己单恋着这个孩子的父亲是种罪恶。怀柔,你安心养着,我会好好照顾你。汪文琪苍白的脸上长的却是一双凌厉的眼睛,她仿佛洞悉怀柔少女情愫的模样,让怀柔总是不自觉地害怕她。
  怀柔坚决不要温家禾为她的医疗费埋单,怀柔说温老师您真的没有错,错的是我自己。实在感谢您和您的一家这段时间一直悉心地照顾我。
  温家禾说那怎么行怎么行?他因为说话急促语调有些结巴。
  如果您不同意,我就不再接受治疗。怀柔威胁他道。怀柔有一个财力丰厚的爸爸,从来就不缺钱。怀柔所缺少的是的亲情温暖。爸爸除了会一年四季无休止地忙着做生意,再就是泡着一二三四奶。温家禾是怀柔痴恋的对象,而他其乐融融的幸福家庭,是怀柔所羡慕的。有时,怀柔很怀疑,时常在她面前表现出你情怀柔浓的温家禾和汪文琪是真的彼此深爱还是貌合神离?在校的时候,怀柔不是没有亲见过温家禾和漂亮开朗的女学生打情骂俏放荡不羁****的样子。他们是不是也和怀柔的爸爸、妈妈一样在虚伪地饰演着生活?怀柔这样想到。暖暖和她,应该是同病相怜的吧。每想至此,怀柔便万分厌恶自己这段龌龊的单恋。
  最终,温家禾没有拗过怀柔,没有承担怀柔的医疗费,但他给怀柔买了许多价值不菲的营养品滋补,并让汪文琪多次给怀柔熬炖浓浓的骨头汤。
  伤筋动骨一百天,出院了之后,怀柔成了暖暖喜爱的姐姐,温家禾愧疚的对象,理所当然地做了他们家的常客。
  说实话,每每走进温家禾的家中,怀柔便觉出自己的自私和罪恶。怀柔了解温家禾的为人,知晓他的****韵事,但怀柔就是做不到远离他,她像着了魔般地深爱着他。她可以控制感情的流露,但她约束不了自己的内心世界。接近他,默默地爱他,不被他所伤,不伤害他的家人,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毕业后怀柔留在了A市,只是为了温家禾。这样的爱恋从22岁的那年持续到30岁生日的前夕,怀柔始终都不曾对任何人吐露出来。就在汪文琪热心地为她介绍5个男孩遭怀柔断然拒绝后,汪文琪有所警醒地问她,你的心里是不是早就有人了?
  文琪姐你想哪里去了?怀柔心虚地避开汪文琪探究的眼睛说,爱情需要缘分,在没有遇到我的缘分之前,我不会轻易地去爱恋。说完,怀柔便跑到暖暖的身边,和暖暖一起看起了无聊的肥皂剧。
  一天,汪文琪和暖暖去了外婆家,怀柔进门知道后转身要走时温家禾喊住了她,他说,怀柔你也不小了,工作也相对稳定了,如果打算继续留在A市,就在A市找个人结婚吧,别再游离自己的心了。
  听温家禾突然地这么一说,怀柔的心立刻不规则地跳动了一下,她抬起眼睛去看他。一晃8年过去了,温家禾依然神采飞扬的样子,只是眉宇间偶尔会有愁雾锁在里面。他也有他的烦恼么?
  温家禾的手伸向怀柔的头顶,犹犹豫豫地终于在怀柔的发间落下,你何苦这般苦着自己……
  怀柔猛地转身跑开,任凭温家禾手上烟草的气息还在她的发间缠绕,他知道,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怀柔再也不敢去温家禾的家里。汪文琪打来电话,怀柔,忙什么呢?过来吃晚饭吧。文琪姐我忙完这阵子再过去。怀柔说。
  暖暖打来电话,纪姐姐,我放暑假了,你带我去练习游泳吧。怀柔说暖暖乖,等姐姐忙过这阵子就去陪你练习游泳。
  有时,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是一段感情卸闸的突破口。如果说怀柔长久以来的深埋是她压抑自己后的成功,那么,温家禾第一次摩挲她发间的美好感觉就是怀柔想卸闸感情的诱因。怀柔想让自己埋藏了以久的感情,停靠在温家禾的港湾里。坚持了这么多年,怀柔真的累,很累。
 

温家禾始终没有打来电话,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怀柔想,他可能在欲擒故纵。他是那么老练,经验老道的情场高手!还可能他根本不在乎她,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怀柔觉得痛苦,觉得无所适从。她有拨打温家禾电话的冲动,只是每当怀柔拨到第10个数字时,脑海里总会出现汪文琪和暖暖的眼睛。于是怀柔总把电话拨到第10位停下。
  
  那天晚上,怀柔一个人在街上游荡到深夜方回自己的住处。在怀柔黑暗的门洞里站着一个黝黑的影子,他喊,怀柔。
  温家禾他终于来了,在怀柔的渴望与恐惧中姗姗地向她走来了。
  怀柔再也控制不住地扑进他的怀里,隐藏了8年的爱情之火冲破了长久以来的束缚,终于在瞬间瓦解。
  温家禾用坚硬无比的胡须刺痛怀柔沾满泪水的眼眸,他说,傻瓜傻瓜,你是个傻瓜你知道么?
  温暖的,激情的,让怀柔渴望让怀柔逃避让怀柔害怕却让怀柔幻想已久的怀抱,正在紧紧地拥抱着她。温家禾紧紧地抱着怀柔问,为什么要爱这么久?
  这么久是多久?怀柔反问他道。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温家禾说,知道你的游离是为了我,知道你不恋爱不结婚还是为了我……只是,不值。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
  别说。怀柔用手堵住他的嘴。我知道不值。只是你让我怎么办?怀柔的声音里充满着无奈的绝望。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辛苦的事情。
  傻瓜,真是傻瓜。温家禾磁性的声音在怀柔的耳边热热地呼吸着。
  就在那一刹那,紧贴着温家禾胸膛,听着他的心脏有力跳动的怀柔忽然生出想要放纵的渴望,她脱口而出地对温家禾说,我们上床。
  温家禾诧异地看着怀柔,仿佛不认识地瞪大了眼睛。
  我们上床。怀柔第二次说。怀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但她知道此刻她的心里跑动了一头野兽,那头兽在她的身体内四处奔跑,让她颤栗,让她兴奋,同时刺激着她每一道神经。
  我会害了你。温家禾沉默了良久,还是抱起怀柔走进了房间。他最后喃喃地说道。
  害就害吧。怀柔在心里说。
  
  那夜的温家禾像头激扬英勇的豹子,他倾力地想要把怀柔撕裂。
  好女人是座美丽的庄园,姹紫嫣红的芬芳她都拥有。温家禾说,怀柔你不知道,你就是座美丽的未曾开垦的庄园。
  温家禾温家禾,你是一个蜜语甜言的刽子手,你知道不知道?怀柔咬住温家禾的耳唇梦幻般地说着。
  一夜即是永远。
  
  当汪文琪在电话里哑着嗓子对怀柔说,怀柔你快来,温家禾他……怀柔就预感到,一切都结束了。
  温家禾死了,很意外没有任何征兆地死于脑溢血。那天,听说还是在怀柔曾经坐过的阶梯教室里,神采飞扬的温家禾讲着讲着课,竟然“轰”地倒了下去。
  汪文琪看不出悲伤地对怀柔说,我以为他会死了女人的床上。哧,她好象还笑了一下,他真会死。
  是的,他真会死。这样的死法学院不可能不管,虽然学院曾经因为温家禾影响过坏的****韵事,试图把他清除出讲师队伍。他真会死。他把自己的缺点盖住,只留下呕心沥血,为学生积劳成疾的伟大导师形象,没有人不为他哭泣。
  怀柔不哭他。虽然怀柔的心里裂开了一个又一个疼痛的口子,仿佛他的牙齿在她裂开的肌肤上撕咬,她依然不哭。
  温家禾入土为安的那一刻,怀柔仍然不哭。倒是汪文琪哭泣着拥她入怀,怀柔你哭出来吧,别这样压抑着自己……我还有暖暖,你却有什么?!汪文琪最后这样说。可恶的温家禾!怀柔不晓得汪文琪最后的诅咒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原来汪文琪也是心如明镜。
  一夜永恒。怀柔想对汪文琪说。但她什么也没说。
  远离那座城市,埋葬一段属于青春的8年之恋,这是怀柔唯一能做到的。
  
  3年以后的怀柔,变成了嘉木熟悉的这个样子。他说纪怀柔你是个巫女,可恶的巫女!站在“醉生梦死”酒吧里,青春枝桠漫天飞舞的嘉木恼火地对怀柔说道。
  嘉木,这个像是翻版的温家禾的小男生是听从了冥冥之中一个男人的意旨,从一个她从来不知道的地方忽然的来临,是为了偿还那个男人欠下的情债么?第一次看到嘉木虎步有生地向她走来时,怀柔眯着眼睛问自己。
  嘉木不知道怀柔是谁,他只知道纪怀柔是“醉生梦死”的老板,飓风一般妖冶的女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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