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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窠之恋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玲走了,走的那么洒脱,那么不沾风尘。她坦然地为曾经美丽的爱情画上了一个飘逸的句号。黄昏在我晶莹的泪花中颤动着。那坚毅的背影渐离渐远,带走了我的光明,眼前的路刹那间阴暗下来。一遍遍劝慰自己,不要再做无谓的坚持,要理智地放手。可是她的身影却愈加明晰。我开始绝望地奔跑,企图用肉体的疲乏来窒息自己的思想……

    回到自己的蜗居,恍惚地打开电脑。上面有玲的留言,分手后,我走了一遍我们曾携手漫步的林荫道,默念了一遍我们曾说过的话,可一切失去了感觉。往昔的激情跌落了,幸福逼缩成了回忆。但爱情终究不能仅存活于回忆中,渐渐平淡的交往预示着爱情的行将入木。这时候,放手也是一种美丽。虹,找一个人,重新开始吧!

    我有些激动,说,一路的寡言欢笑,让我惶惶。正竭力追思往日的举止的不周之处,你一把撕去了这面纱,血淋淋的啊。曾经纯美的爱情退出了尘世轮回,所有的憧憬都已灰飞烟灭。情人降格为朋友,陌生在我们绵亘的距离中晃动。我会把笑从阴霾的心情中剥离,从此,我不会忘记怎样去笑。但我无法把爱当赈济粮救济粥一人一份 。我知道,你会很快奏起生活的乐章。祝福你,永远的爱人。你走了,带走了我的天堂。

    

    在网上闲逛。

    到了一个很伤感的贴吧。曾经我和玲依偎着,漫不经心地看那些凄婉的悲情故事。我们说,这些伤痛不属于我们的爱情,永远。可是今天``````

    写了一个关于爱情的帖子。

    那些年,木木在读大学,优秀得一塌糊涂。习惯于循着父母设定的轨道生活的他,觉的大学充满新奇。他认真地对待每一件事。在学生会中,他竭力做好本职工作;在宣传部中,他满世界找资料,整天写稿审稿。

    有一个同是编辑部的女孩,叫菲,她眼睛中时常流动着蓝色的忧郁。菲细腻的情思伤感的笔触很容易就伸进了人的内心深处,撩动着人蛰伏的感情。多愁善感或许是她的优点,让她文思泉涌。

    在她初见木木的那一刻,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从心底涌出,灼热了她的脸。莫名的窘迫提醒了一出故事即将上演。从此,骚动的青春飘落在了日记本中。

    在接触中,木木的睿智让菲的心更加狂热。而菲的温婉也让木木有一种异样的情思。在频繁的接触中,两人心中的某种感觉渐渐浓烈。但他们压抑着自己的想法,不敢表白。日记本里的眷恋越积越厚重。有一天,爱情之花终于绽放在了生命的枝头。

    那是一个美丽的黄昏。两个人坐在空荡荡的编辑部中,谈论着中国的先锋艺术,分析着中国的后现代主义的根源与历史背景。菲那若隐若现的乳峰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幽幽的体香更让木木心猿意马。谈话开始有一搭没一搭。沉默。心跳得厉害。“木木,我爱你”,这几个字如此的艰难漫长,让空间变得逼仄。木木顺手搂住她的腰。热烈的吻。晚霞开始阴晦,没有时间,天地间只剩下那动情的吻……

    他们相恋了。他们发誓说要用一生一世来守侯爱情这座象牙塔。漫步在林荫道中,青草绿叶间散布着爱的温存;相拥在河畔,粼粼清水中弥漫着爱的缱绻。他们觉得生命中最惬意的事,就是两人厮磨鬓绕。

    他们常常共同憧憬未来:携几卷书,觅一处风景宜人的地方,过着世外仙人的生活。渴了,便用瓢饮冽的泉水;累了,就靠树阴而眠。高蹈尘俗,两个人,快乐一生。

    毕业的那一天,他们来到了熟悉的河畔。木木拉住了菲的手,说,菲,我们去西部吧,我们去那里延续我们的梦。菲挣脱了他的手,说,不,我不想在霓虹灯下寻求快乐,但我必须生活。木木动情地说,菲,那里是我们理想的爱情归宿呀,那里的山水多么适合我们的构思的爱情小巢呀!菲退后两步,在一段安全而又冷酷的距离中说,爱情不能当面包,我们分手吧。木木惊恐地看着她,这个熟悉的女孩在不自禁的泪水中变了形。木木想上前拉住她,说,我宁愿为你放弃一切,我听你的。但他终究不相信,自己深爱的女孩会变的如此世俗。她走了,没有回头。当她瘦弱而坚毅的身体渐离渐远时,他抱头痛哭。

    跌跌撞撞地回到家中,想努力写一点东西,来祭奠远逝的爱情,来平息自己的心潮。写下一句,一辈子没见过流星,却有这么大的流星划过我生命的枝头。心绪无法宁静,木木打开了冰箱里的劲酒。一瓶,两瓶``````

    终于麻醉了自己,木木的脑袋一片从所未有的空旷。仿佛回到了原始的状态,没有语言,没有思想,一切都那么祥和美好。

    不知过了多少天,木木醒了。但面对面对面容憔悴眼睛通红的父母,他一片茫然。医生说,这是强烈的感情伤害下造成的失忆症,目前尚无特效药可治,只有心理诱导才可能恢复。木木的父母默默地把他带回了家。

    木木的房间中多了许多他少年时迷恋的东西,有弹丸,小刀,还有能唱歌的小枪。他拿起来,专心致志地玩着,边玩边呵呵笑着。父母无可奈何地叹气。

    当一盆菊花落入木木的眼帘,他的心莫名地颤动了一下。他冲过去,使劲抱着它,喊着菲的名字。想起来了,菲说过要在他们爱的小屋旁种满菊花,好“采菊东篱下”。又一道灵光闪现在他的脑海中,——古书上说,人血能让菊花变得鲜红。他颤颤地伸出胳膊,一道亮光闪过,鲜血汩汩流出。在菊花被染红的那一刻,木木露出了烂漫的笑容。菲和他正守侯着这朵血菊花……

    父母发现的时候,木木的身体已经冰凉。年迈的身躯跌坐在了血泊中。

    当菲得到这个消息时,她惊呆了。她只是想说服他南下呀!懊悔与痛苦一下子集于心头。

    从此,在黄昏的街头,总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大声喊着木木。

    

    写完这些,一种空虚与恐惧紧紧缠绕着我。强烈地感觉到撒向我的那道恢恢天网愈收愈紧。无助之感让我的鼻头隐隐发酸.对自己说,忍吧,忍着忍着就习惯了。可泪水不争气地直涌。

    腿由麻木转为疼痛,身体渐渐虚脱。我爬了起来,烟蒂撒了一地。在这午夜的天空,我感到从所未有的孤单。我是如此濒临绝望的边缘。我想发泄,想撕破那笼罩在我心头的层层乌云。我抄起一罐红牛,就向外走去。

    所有的人都已经失语。我静静地感受着大街的纹理。很惊诧我怎么如此熟练地走进了那迪吧。我要了一杯rum预调酒,在一边看着。这是一家原本靠音乐但现在有点妖的bar。酒精让我在昏暗的灯光下更睁不开眼,氤氲的烟雾夹杂着刺鼻的香水熏烤着这些暗夜的游魂。游移的人群仿佛正发酵的活菌群,躁动不安。可那强劲的音乐吸引了我,我移步上前。融入了那动感的节奏中,我尽情的跳着。

    一曲终了,我回到了酒台前。有个男人踱来,说,小弟,你真有型。看着他那久经沙场的眼睛,我强捺厌恶,客气地说,谢谢。在我转身离去的时刻,一个白兰地酒杯横在我面前,小弟,交个朋友吧。不想多事,我端起酒杯想闭眼喝下去。一只手在我的腰上游荡,没有停留,直接滑向了我的下身。我血液贲张,“砰”,酒杯砸在了他头上。他正发愕,我逃出了这浑浊的地方。

    午夜的风约有凉意。逃脱了喧嚣,这静谧让我陷入了另一层茫然。

    突然,一首诗划过我的脑海。那是玲写给我的:在那飘逸的精灵张扬个性的晨曦/我们相拥在洁白的天地/那晶莹的雪花上盈漾着的彩晕/是我们爱情的冠冕

    当雪融入了土壤/彩晕归于阳光/我们欢歌/我们笑舞/爱情融入了我们的生命

    一个坚定的信念在我心形成,——我要找到玲,我要跟她清楚,我要告诉她真正爱她的人是我!哪怕她会冷笑着把我推出去。

    夜色深沉,我跨过一道道树影组成的阴坎,仿佛跨越了生命的某种鸿沟。我相信自己不是埋没在那段美丽的回忆中,而是准备从中逃遁出来。沉思中,我已经来到了玲的小屋旁。

    她在校外租了一个单间。那里时常有着令人压抑的寂阒。她就在这里编织她纷乱的感情。

    我有她房间的钥匙,但我还是选择了敲门。因为疏远后,我们都会害怕那种没根基的亲昵会把我们带向另一层深刻的茫然。多年的恋情,锱铢累积的恋情一朝崩溃,多少会给人心灵的创伤。我在一个隐蔽而安全的地方舔净了伤口,想在旧伤复发前查出受伤的根源。真的不想让莫名其妙的打击弄得自己伤痕累累,宁愿清醒而平淡地过此生。

    她开了门。略带恐慌的惊喜一掠而过,平静得让人心悸莫名。沉默。

    终于,她开口说,虹,有事吗。我说,我对你的感情你不会不明了,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她异常冷静地说,感情的世界是没有对与错的。我们曾经珍爱爱情如生命,但缘分把我们捉弄。那份炽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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