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的冬如此的干燥,忽有一早发现外面由灰黄变成了银白,美的让人窒息。北方人的概念里没有雪是不算冬天的,无论多么暖的冬都会见到至少一次的铺天盖地的银白,就像铺满了天使翅膀上的羽毛。
这个冬天不太冷,仍然下了雪就像琼瑶剧里少不了哭喊。我迎着雪花慢慢的走着随它们任意落在身上,就像樱空释那样感受着他们。他们会唱歌会跳舞也有悲欢离合,我就是知道。冷冷得空气让一切都变的迟钝起来使这原本以液体存在的家伙变成了漫天飞舞的白色精灵,只怕风挺了变成毫无生气的黑水。
我走进一家咖啡厅准备暖暖自己。
看着浓浓的咖啡我突发奇想,如果把雪到入咖啡中谁先哭呢?是咖啡痛恨雪白的冰晶降低了他的热情还是雪白的冰花哀悼自己的洁白呢?应该是咖啡店老板吧,好好的咖啡就这样浪费了。
杯上有四个醒目的字:笑对人生。我诧异的看着, 他们一定有一位潇洒的主人。
有人在注意我!(这是知觉)一名帅气的女子向这边走来,一身西部牛仔打扮。她并不美也不温柔更不妖艳像不加牛奶和糖的咖啡。她就是这杯的主人了。
“要聊点什么吗?”
“你是它主人?”
“.....”(点头)
“感觉怎么样”
“像雪地里的咖啡杯”
“好!”
“什么?”
“店还没命名,就叫雪地里的咖啡杯吧”
我有点吃惊,又很快就明白了。我不该因如此潇洒的女子作出如此潇洒的事而吃惊。
我们相视而笑。
原来陌生人在一起也可以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