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的命苦老人自然联系到了自己的命苦,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受媳妇的白眼,要是孙女不这样的话,我也用不着常住在儿子家里了 毕竟是年纪大了,有时做事情有点丢三落四,顾前不顾后,那天她连烧了两锅粥,高压锅里烧了,钢精锅里也烧了,或许老是下雨,老人一心想着孙女葛玲的尿布和垫毯,所以她最希望厨房间里的锅子一直烫着,这样才能把那些湿的全烘干。 老人照例在高压锅上烘烤那块小垫毯,当时她一边翻烤着垫毯,一边用双眼迷茫的看着窗外阴霾的天气,心里在喃喃自语,这个天气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太阳啊? 正当老人默默无语,双手压在那块垫毯上时,惨剧发生了,烘烤着垫毯的高压锅突然炸开了。 卢静娟毕竟多了一个心眼,她不想把老公直接带到省精神病医院里去,他怕带到这种地方,本身就是一次极严重的精神冲击,不管丈夫有没有这种病,都不合适。卢静娟相信,即使有,也是轻微的,不会很严重,去了这种地方,压力肯定比病本身还要厉害。 吃过了晚饭,卢静娟她尽量克制住内心中的屈辱,通情达理,心平气和地认认真真地和葛刚平谈了一次话。 刚平,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也算是个公众人物了,省劳模,政协委员,你的一举一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而你…… 别说了,葛刚平打断了妻子的话。 你到说说心里话,你做这种糊涂的事你当时心里怎么在想?你如果确实是脑子糊涂我做妻子的也会原谅你的,而且对别人也有个交待。 卢静娟有点动情了,她握住了老公的手。 刚平,你过去可没有一丝一毫的鱼腥味,别的有钱男人天天花心,夜夜笙歌,可你是从不沾边,连我这个应该说是漂亮的老婆你也是懒得记挂让她空着。 葛刚平没有反应,只是抽出了被卢静娟握住的手。 刚平,我们去趟医院,有可能被汽车撞过以后你的头部还没有完全好。 这段时间你不要去上班了,在家里我们一起陪陪女儿好吧。 说到女儿,葛刚平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些什么,他顺从地点了点头。 刚平,我们睡觉去吧。 跟上次葛刚平拉卢静娟的手一样,这次卢静娟拉住了葛刚平的手,卢静娟心里有种愿望,她希望通过一个妻子的魅力和柔情,来拉回丈夫滑出去的一颗心,那怕是一颗不正常的心,她也有决心。她还很年轻,而且也很漂亮,虽然生过女儿,但很庆幸自己的形体没有变,两个乳房仍然饱满圆挺,没有丝毫的下垂,腰围还是做姑娘时的尺寸,没有超过二尺。 为了丈夫的病,她愿意改变自己,也愿意在丈夫面前做一个淫荡的女人,尽管很痛苦,但她为了丈夫的病,值得。 刚平,今天晚上不要关灯了,我是你的妻子,我应该答应你的要求。 刚平,你给我脱衣服,慢慢的脱,一件一件地脱,我做你妻子这么多年,你还从来没有好好地欣赏我的身体,每次都是关灯做,今晚你要看仔细,我做姑娘时和现在到底有多少的不一样。 刚平,你下次去借些三级片来让我看看,这样我会更加投入地配合你满足你。 卢静娟尽最大的勇气说出了挑逗丈夫性欲的这些话,她虽然不知道怎么去医治精神方面的病,但她意识到只要心里高兴,对精神肯定会起到好的作用。撞击以后的葛刚平对女人有了一种近乎色情狂的爱好,作为妻子的卢静娟没有退路了,她唯一的路只有迎上去。 葛刚平去了省人民医院看了精神科的专家,看病结束后,卢静娟要求单独跟医生谈谈,医生明确告诉卢静娟,仅凭葛刚平的这一行为,还无法判定精神有问题。因为这种性侵犯的冲动每个健康的男人都存在,你丈夫长期应酬在交际场所,这种声色犬马,情色往来已是司空见惯了,正因为这长期的侵润,发生这样的行为并不觉得奇怪。 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你丈夫的行为与社会的影响,性的开放有内在的关系,现在的报章杂志,广告媒体,都浸透着性的成分,至于那些地下的,更是赤裸裸的影响着人们。量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很有可能发生质变。 所以我的意见是,你丈夫没有病。还有一点,我也要提醒你,你对丈夫性生活上的照顾愿望很好,但你也无需刻意地在床上去迎合他,因为长期的迎合会造成他的心理定势,这种心理定势会助长他的性放纵,对他没有帮助。 我明白了,医生。卢静娟的脸立刻红了。 医生断定丈夫没有病,这使卢静娟非常地高兴。但丈夫现在简直成了个花花公子,又使得卢静娟忧心重重。 可更令卢静娟意想不到是葛刚平做了一件几乎要毁灭家庭并至她于死地的事情。葛刚平到了公安局,要求立案侦查他母亲的死,他怀疑是老婆卢静娟给害死的。 葛刚平是名人,公安局是既热情接待又大感意外,局长用调侃的语气说,葛总,你什么玩笑都能开,这种玩笑不能开,这可是人命关天啊。 我不开玩笑,我母亲是被高压锅炸死的,而引起高压锅爆炸的原因是在高压锅上面压了一块湿棉毯,由于压住了放气阀,才导致爆炸。 公安局长的脸色凝重了起来,葛总,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报案呢,隔了这么多年数才来报案。 当时我正在建厂,在最忙的时候,母亲的突然去世,我更本顾不上来,只是草草地料理了丧事,我虽然当时就怀疑,但我实在没有精力去想这件事情。 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我老婆有意让我母亲这样做,因为我母亲是农村来的,不知道闷住了高压锅放气阀有什么后果,可我老婆却是非常清楚把这么重的一块湿棉毯放在高压锅上面意味着什么。 那你老婆的动机是什么呢? 因为那时家里太没有钱了,而我老婆又是吝啬得出了名,是那种要把一分钱掰做两半的人,我母亲一来,她是怨声每天挂在嘴上,嫌母亲会吃,不但饭会吃,连小菜也能吃,这样吃下去家里肯定要吃没了,她多次在我面前要求我,叫我母亲回乡下去,但当时不可能,孩子谁带,所以我没有答应。 葛总,这也不能成为我们立案的理由,要立案得有证据。 我知道我母亲死了,死无对证了,但事实就是这样,我母亲死得很冤。 葛总,没有证据不能立案,立案不能凭想象,也不能凭逻辑推理。再说,你起诉的是你妻子,我们公安局一旦立案,那意味着什么你很清楚,家破人亡了,你是有身价亿元资产的老总,又是社会名人,这种事情一公开,你肯定身败名裂了,因为这是我们这个城市里的第一桩丑闻了,我想这里的厉害关系严重后果你不是不知道。 好了,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们就当它没有说过,你回去吧。 你们公安局不受理,我找法院去。 临走时,一向谦和微笑的葛刚平还板起了脸孔。 公安局长觉得事态有些严重,马上打电话给卢静娟,叫卢静娟立即到局里来一趟。 对着卢静娟,公安局长直接了当地告诉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断定,葛刚平脑子有严重问题。 小卢,你要坚强,我们不会去相信他的话,现在迫切的是要稳住他,不能让他东跑西跑,东说西说,他是名人他说话可能有人相信,这样对你们整个家庭危害很大。 我想这样,我给法院去个电话,取得共同意见,给你老公去做个司法鉴定,鉴定一出来就向社会公开,这样,即使他到处去说,对你家庭也没有多少危害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卢静娟早已泪流满面了,她现在相信老公真得有病了,不管是老公有病还是没病,处在现在这种两难的境况里,卢静娟都想放开声嚎啕大哭一场。 小卢,你回去要千方百计稳住你老公,在没有去医院前不要让他乱跑,最好也别让他用电话了。 谢谢局长,卢静娟抹着眼泪走出了局长办公室。 第二天,带葛刚平去省公安厅作法医鉴定,是强迫带去的,葛刚平不愿意去,他说他没有病。 上次我去过省人民医院了,医生说我没病,我脑子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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