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说鬼-听竹轩 >> 流行网络小说 >> 都市小说 >> 流行网络小说正文  
 
鬼故事搜索:
推荐流行网络小说妲己的最后一滴眼泪
推荐流行网络小说山娃和他的媳妇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作者:唿哨   来源:网络

  喘着粗气,吴京开亮电灯,趴在床单上搜寻,那一抹红。
  “你找哪样?”毛平平明知故问,开始惊慌。
  吴京找了三遍,还是找不到,他无法相信,毛平平这么古典的女孩,就像她拉的二胡那样传统,怎么也不是处女之身?
  “喂,你到底在找哪样?”毛平平斗胆问第二遍,却底气不足。
  “老子在找你的贞操。”吴京恶狠狠地揪住毛平平的头发,像警察捉拿罪犯那样审问,“老实回答我,你的贞操到哪去了?”
  毛平平毫无准备,被这歹毒的提问吓得毛骨悚然,只好带着哭腔回答,“你问我,我问哪个?”
  “你的贞操在你身上,你弄丢了,老子不问你,问谁?”吴京勃然大怒,用力扯直了她的头发。
  毛平平疼得要死,却忍住不喊,抗议“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你这骗子,骗子。”吴京哀叹,“完啦完啦,天呐天呐。”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谈过男朋友,除开你。”毛平平哭了,哭得很凶,很无助。
  吴京无法平静下来,声嘶力歇,“老子不相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这种事,事实胜于雄辩。”
  听到这样的话,毛平平清醒了,再讲都已无用,他走火入魔了。
  穿好衣,毛平平要走。
  “你去哪?”吴京不让她走。
  “我想死,去死给你看。”毛平平无声地流着泪。
  见女朋友要自杀,吴京恐慌,忙拉住她,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想不通,请她理解,原谅,自己毕竟是一个男人啊,心里难受,才这样疯狂。
  “那你还相不相信我了,啊?”毛平平急切地问。
  吴京黯然神伤,答非所问,“我保证,我不再骂人了。”
  保证完,吴京把毛平平拉上床,却不再脱她的衣服,自己也套上三角短裤,扯开被子重新入睡,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第二天,等毛平平去“知音”演艺公司上班之后,吴京马上打电话到中学,把昨晚的事告诉了自己当校长的母亲,请她定夺。
  听到独生儿子的哭诉,裴校长大怒,奇耻大辱,有辱家门,这还了得?便发号司令,“儿子,听妈的话,休了她。
  吴京吓一大跳,哪里舍得?毛平平貌美如花,典雅动人,又是学艺术的,拉得一手好二胡,打着灯笼火把,也难找出第二个呀。
  “妈,也许,她没有错呢。”吴京替女朋友说话。
  “这种事,妈比你有经验。”裴校长不耐烦,冷笑,“你懂不懂?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从小听话,守规矩,不晓得这社会有多复杂,现在的女孩子啊,要脸的太少。别讲你们这些大学生,就是在我们中学,偷吃禁果的也层出不穷,每个学期都有女生怀孕,流产打胎。我这个当校长的,恨不得在开学之初,增加一项例行检查——B超测试,凡是肚子有孽种者,一律不予报名入学。唉,这个社会啊,也太开放了,世风日下,不可救药了。”
  母亲的话,向来是有权威的,轻易就击中了问题的要害,让吴京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恐怖又难受。他暗暗祈祷,天啊,但愿毛平平是个例外,没有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
  想来想去,吴京还是不踏实,就挂长途到贵州,找毛平平的母亲曾少红,汇报了苦恼。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曾少红断然否认,“我敢用我的人格担保,我的姑娘纯洁得很,从小到大,她很少接触男性。可能你还不知道,她父亲早就和我离了婚,那时她才五岁,上幼儿园。我是又当妈来又当爹,不再结婚。为了把女儿培养成人,我让她学二胡,拜师求艺,受尽了苦。为了减少平平的枯燥无聊,我也陪练,我练一遍她起码要练三遍。当然,我只练到五级。她一直练。一年到头,别人家都是欢声笑语,我们家就拉二胡,我拉老歌曲,《我爱北京天安门》,《北京的金山上》,她拉《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赛马》。春节过年,也拉。有一回大年三十夜,我们娘俩共同拉刘天华的《良宵》,拉哭了,抱头痛哭。平平她哭喊,问我要爸爸,别人都有一个爸爸,我的爸爸到哪去了?我说,平平乖乖,你爸爸不喜欢妈妈了,他喜欢了另外一个女人,跑了。平平问,为什么爸爸他不喜欢你了妈妈?我哄她,妈妈没有本事,只会打字,还有,又越来越老,不漂亮不好看了,不再讨你爸爸的喜欢。所以,他不要我了。平平还是不愿相信,妈妈,爸爸不要你了,是不是连我也一起不要啦?妈妈,我到底是不是你和爸爸亲生的?平平问得我毛骨悚然,无地自容,是啊,她长得既不像我,更不像她老者,我们两个当家长的,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也没文化没气质,但是老天照顾,送了一个宝贝女儿给我们。自从她老者抛弃我们跟了别的女人之后,我就发誓要把女儿培养成神童,出口恶气,要他后悔,我要向社会证明,没有男人,女人一样也可以活下去,还要出人头地。”
  这一堆唠叨,让吴京有些感动,甚至于肃然起敬,想不到,这世上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强,一个比一个狠,似乎赶上了金庸武侠小说里苦练“九阴真经”的梅超凤。苦恼的是,这个毛平平,究竟与哪一类女性对号入座?是小龙女?黄蓉?还是瑛姑?厉胜男?似乎都有些相似,又好像全部格格不入。人在江湖,各有各的招式,无招更胜有招。
  恍惚之中,吴京更焦虑的是,毛平平的贞操,是天灾还是人祸?如果她没有守住,还故意装成一个淑女来哄我,那太可怕了。如果确实失了,那么到底是谁偷走了?她是当事人,肯定天知地知她知。总不会是,别人从梦中把她的贞操给盗走抢走了吧?武林中有“隔空传音”的绝技,但没听说过“梦中采花”的秘术。
  听了未来岳母斩钉截铁的承诺,吴京稍稍心安,但马上又七上八下,他不想事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最好是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即使吃亏,也不能吃哑巴亏,在情场上征战,谁也受不了暗箭毒矢。要死,也要死在明处,落个全尸做个鬼雄也好投胎超生。
  “阿姨,你还是亲自来北京一趟吧,只有你能稳住平平,让她口吐真言,搞清楚来龙去脉。我保证,即使是她出了轨,只要跟我忏悔认错,我也会不计前嫌,宽容她一回,毕竟,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都快步入婚姻的教堂了。真的,我舍不得平平,因为她价值连城。”
  都这样了,曾少红没了选择。
  裴校长不放心儿子,觉得他太优柔寡断,学艺术的嘛,都是有那么一点神秘兮兮的,对生活的认识太感性,不符合正常人的思维逻辑。为了替儿子讨回一点公道,有必要对准媳妇给点颜色,下顿马威。
  打电话到“知音”演艺公司,接通经理,告诉他,毛平平怀孕了,不宜再参加演出,故提出此辞呈,明天不再来公司上班了。
  自然允准。
  回到家,裴校长才把此事通知儿子。
  “妈,平平她没事,她给我戴了避孕套。现在,你把她下了岗,她总不能无所事事啊。”吴京不安。
  裴校长不以为然,“你以为她那是好体面的一个工作啊,不过是拉一把二胡罢了。在旧社会,就相当于舞台上的戏子,卖艺的。我们虽然还够不上大户人家,但好丑也算书香门第,天子脚下的良民。她呢,远在蛮荒之地,夜郎国。不过仗着一点姿色,能够走出来,走到京城走进我们的家,也算齐天洪福了。拉不拉二胡,有什么关系?瞎子阿炳拉得那么绝,还不是到处流浪。我看哪,她不要再拉了,越拉越晦气,我不喜欢二胡,实在要拉,就改行去拉小提琴,穷二胡富提琴,贱二胡贵钢琴,别人都是这么说的。她啊,要是闲得无聊,可以喊去你那公司帮忙嘛,打打字接接电话散散名片,当你的专职小秘书,在你的眼皮底下,看她还跳到哪里去?还敢再次红杏出墙不?”
  母亲的话,没有安慰儿子,反倒深深刺伤了一颗脆弱的心,加重了他的屈辱感。吴京发誓,这口恶气非出不可,他要去明察暗访一番,到底是哪个杂种盗走了平平的贞操?
  总不会是她那把该死的二胡吧?
  说到做到。
  吴京去找零点调查公司,委托他们调查未婚妻毛平平的私生活,要从大学一年级开始,直到现在。妈的,看起来,她是多么像一个标准的淑女啊。
  但究竟怎样?天知道。
  接到北京的长途电话,曾少红感到心力憔悴。女儿毕业之际,启蒙老师建议,要平平回到贵州来,到艺术学院当一名教师,这里非常缺乏专业人才。北京那地方,好是好,只是塘子太大,小鱼小虾跳不出龙门,多数成了陪嫁衣裳。回来发展得好,可以做讲师做教授,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吃香喝辣。留在北京,只是名声好听,竞争不过大家。
  拿不定主意,她给前夫毛弟打一个电话,想听听他的看法。唉,也是平平的爸爸啊,虽然他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账,但也算个男人,男人有男人的看法,有别于女人之见。
  “我操他家妈,要他们赔偿青春损失费,二十万。在深圳,开处费都要几万,我们培养出一个大学生,不能白白便宜了他们北京杂种。”毛弟是个卖药的代理商,爱赌爱嫖,正在深圳与情人厮混,想趁机弄笔钱,补偿一下亏空。
  “流氓,你这个流氓。”曾少红破口大骂,“你把我女儿当成小姐来卖了?我告诉你,一分钱也不能要人家的,免得平平被他们看贱。”
  “那,按照我们这地方的规矩,他们总得要过些彩礼吧?不管多少,我们对半分,三七开也行,你多点。”毛弟还是在钱上打主意,他又包了个二奶,很累。
  曾少红不想再听,挂断。马上动身出发,先坐火车到省城,再转飞机。
  临行前,给女儿打个电话,算是招呼,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免得措手不及。
  晚上,毛平平在机场接着了妈妈,没喊吴京来陪,她要跟妈妈单独谈谈,倒倒苦水。
  吃了饭,去一处“千百度”咖啡店坐。
  寒嘘一阵,曾少红艰难地提到了核心问题,“平平,别哄妈妈,你到底和别人出没出过轨?”
  平平品着没放冰糖的苦咖啡,反问道,“妈妈,你看我像吗?”
  曾少红叹口气,不得不信。
  最后,曾少红安慰女儿,要是实在不能和好,干脆打道回乡,回贵州做个大学教师。
  “你要这样想,还不如让我去做***小姐。”毛平平尖叫,像是受了奇耻大辱,“妈妈,你不懂,在北京就是混成一条狗,也比回贵州做个人强。这二胡,我虽然学了十多年,但也不是非要拉它一辈子,爱情也没有过天长地久呢。妈妈,你知道吗?他们是多么地看不起贵州人啊。刚进学校,我去洗澡,她们竟然围拢过来瞅我的屁股,看看有没有一根毛耸耸的尾巴。她们好奇地以为,来自夜郎国的人,肯定还未进化完全。她们没有看到尾巴,就怀疑我动了手术去掉了。妈妈,她们太过份了,给我取了一个绰号——漂亮的金丝猴。”
  平平哭成了泪人,像一颗躺在G弦上的颤音。
  第二天,毛平平去“知音”演艺公司上班,却被告知自己被除名了。
  问明缘由,平平气得发抖,拉上妈妈,去“奋达”广告公司找吴京评理。吴京轻描淡写,替他母亲开脱。然后,邀请曾阿姨多住一些时间,好好游玩一下伟大而可爱的祖国首都,值得看的地方不少,可以一饱眼福,他放下生意全程陪护导游,以尽孝心。
  事已如此,曾少红只好劝女儿静下心来,就在广告公司上班吧,哪里都是打工做事找钱。到这里,正好相互监督,利于团结。
  两周后,零点调查公司给吴京送来了情况报告:毛平平似乎没有交过男朋友,但曾经长期教过一伙外国留学生学二胡。其中,有四个是男性。一名美国白人,一名法国人,一名日本人,一名非洲黑人。
  付去高昂的调查酬金,吴京又陷入了绵绵无期的忧伤:天啊,怎么回事,究竟是谁盗走了毛平平那该死的贞操?
  2006、7、12

 
  首页 | 说鬼故事 | 灵异故事 | 鬼神知识 | 神秘现象未解之迷 | 听竹轩原创 | 流行网络小说 | 幽默笑话 | 恐怖图文 | 收藏本站 | 设为首页 | 免责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