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小鼻子,“他要黄金干什么?” “我不知道,”男子耸了耸肩,“此人不大正常。如果有谁在这种时刻竟然在沙漠里行走,那他肯定是不正常的。”他摇摇头又举起金砖,“我也搞不懂,他怎么会以为我相信这玩艺还值钱。” “不过它从前是挺值钱的,不对吗?难道人们不曾把它当做宝贝吗?” 男子伸手推开车门:“不错,不过那是在一百年前,当时还无法人工制造金子。”他望望手中这块黄橙橙、沉甸甸的金属,唰地一下扔了出去,“当我们回城时,得及时报告警方,通知他们来这里运走老头。” 他打开自动驾驶仪,回头望望法罗埃尔的尸体——直挺挺地像被风吹倒的稻草人。 “可怜,”他说,汽车慢慢启动,“我真想弄清楚他是打哪儿来的。” 女人按下另一个按钮,推上玻璃车盖,隔断外界的炎热。车子一下子就无影无踪了。 15分钟后飞来一架警方的直升机,先在当地上空盘旋一阵后才降落下来。两个警察上前小心地把尸体抬上担架,队长在本子上作了以下记录:“无名男尸,60岁左右。因中暑衰竭致死。”这短短几语就是法罗埃尔先生——理化博士的悼词。 几周后又发现了德克拉斯业已腐烂的尸体,又经过一段时间的搜索才发现了布鲁柯的遗骸和爱尔贝的骷髅。 警方始终没能解开这四个人的谜,最后尸体只得草草下葬。金砖依然留在它们原先的地方——乱堆的坠毁汽车的后厢里,周围很快长满荒草和仙人掌。它们像法罗埃尔、爱尔贝、布鲁柯和德克拉斯一样,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和任何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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