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显微镜看东西,我想。”他不无伤感地又加了一句,“他本来给了我一些材料带回家,但现在又收回去了。就在刚才,唉,真是个可怜的人。” 接下来,托尼回答了道格的另一个问题,问转向他的独白,他告诉道格星期六和星期六晚上那个重要的约会,神情恍馏地描叙月光下的游泳。 道格会意地一瞥,”我打赌,她一定是个女学生。”很快他看了看表,叹口气说道,“这工作并不和我想的一样,”他说,“你准备回去了?” “去取车,我已经得到我需要的东西了。” 他们朝克洛格中心走去。托尼坐进租来的车中,和道格挥手告别,朝南新机场驶去。一路上,他试着把所发生的一切点点滴滴串联起来。他们一定不希望布莱思勒发表他从事的这些工作。而且,道格也会报告他们不必再招回托尼,因为他对什么事都没有疑心。 到了机场,他还了车,又到售票处更换了他预订的票。然后,坐下来等那班飞回芝加哥的航班。 他沉思着,他们很可能并不相信那篇论文,但,就算他们相信又怎么样呢?他们只会作壁上观,让这个天才来解决这个论题,如果他能的话,但如果他真的做到了也会知道的。行了。 那几乎被遗忘了的童年的往事又出现在他面前。七岁时,他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在谷仓楼上玩,他从最高的窗口摔了下来,但却没事似地又站了起来,他们都从没对别人提过这事;因为他们不允许到谷仓那儿玩。十二岁那年,他和另外两个小伙伴在德拉威尔河上划着独木舟,一场风暴象火箭宇宙飞船一样怒吼咆哮。小船被闪电击中,两个小伙伴死了,但唯有他活着游到了岸上,他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他当时也在那儿,因为即使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的。 现在做什么呢,他在想,对了,去看望母亲,看看布莱思勒的那些材料。尽管那以后的时间里将会无事可做,但那样也很不错。也许到时候,他自然会知道自己该作什么。当他想到自己不过象是命运的奴隶,只是在接受宿命的安排时,奇怪地感到自由和高兴了。 上一页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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