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一个半边人。更有甚者,要是元首上半身不见了,情形当然更是恐怖,足以令得他发出惨叫,然后在极度惊惶中自杀。 在我以往的经历中,发生过这种异度空间交替的情形,所以这是可以接受的假设。 在我的经历中,也有密室失踪事件,其中一桩还是温宝裕有关,温宝裕也是莫名其妙失踪,结果事情的发展颇出人意料之外。可是现在温宝裕不见,我不认为事情会重复发生。 总司令等四人很是着急,因为元首已经十多天没有露面,他们快要没有法子再隐瞒下去了。 所有人都只好等陶启泉来到再说。而陶启泉来得出乎意料之外的快,大约四小时左右,就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 总司令等四人首先带着侍卫出去迎接,蓝丝也走了出去,元首的书房中就剩下了我和白素。 我吸了一口气:“一国元首,没有自行失踪的道理,一定是外来力量强迫的结果。” 我一面说,一面走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那是元首的座椅,元首的手下或者会不敢坐,可是我却坐得很是自然。 我才一坐下,陡然想起一件事来,脑中“轰”地一声响,在这时候,白素向我问了一句,可是我却没有听清楚。 我陡然想起了的:“蓝丝说当她进入书房的时候,还可以凭感觉知道温室裕的行动。她指出温宝裕曾经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过。” 当时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只是抓不到中心。 现在我才突然想起:“温宝裕为什么要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而不像我现在那样,坐在元首的椅子上?因为温宝裕从来不是那种讲礼貌的人,把坐在客人的位置上,作为他第一选择,那不是他的一贯作风。” 而我又相信蓝丝的感觉不会错——温宝裕当时确然是坐在客人的位置上。 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我正在想着,白素已经来到了书桌前。她又手按在桌上,定睛看着我:“你想到了什么?” 我吸了一口气,指着那两张椅子:“我在想,温宝裕当时到了书房,要坐下来,为什么不坐元首的座椅,而坐在为客人而设的椅子上?” 白素怔了一怔,她显然没有想到这一个问题。她道:“或许只是随便坐坐,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我大摇其头:“非也,非也!温宝裕的脾性我知道——和我差不多,要坐,一定自然百然会坐在我现在坐的这张椅子上。” 我说得十分肯定,看白素的样子,并非完全同意我的说法,可是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出怎样反驳。 她挥了挥手:“这只是你的想法。” 我承认:“可以说是我的一种直觉——我感到其中必定有某种特殊的缘故在。” 白素很认同我的直觉,她道:“我们不妨从各个角度来假设。” 我不没有作出第一个假设,书房门口已经人声嘈杂,陶启泉一马当先,后面跟曾许多人涌了进来。 陶启泉一进来,当然一眼就看到我在元首的座椅上,那令得他怔了一怔。可是他随即感到这种事发生在我上,再自然不过,所以他继续向前走来,和白素点了点头,就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坐的就是为客人而设的椅子。 他才一座下,我脑中灵光一闪,霍然起立,大叫道:“我想到了!” 这一下叫嚷,白素自然是明白了为了什么,可是其余人等,当然尽皆莫名其妙。 坐在我对面的陶启泉给我吓了一跳:“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我并不生气他对我的无礼——我们之间太熟悉,所谓“熟不拘礼”,谁对谁无礼都不要紧。 不过我当然也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我这时已经看到娇小玲珑的水荭,到了陶启泉的身边,双臂环住了陶启泉,陶启泉也立刻握住了她的手,两从打得火热的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蓝丝走到白素身边停下,总司令等四人在离书桌四五步处站定,其余侍卫在门口没有进书房来。 我向陶启泉道:“你的代理人忽然失踪,你要是不立刻处理,只怕对你的利益有损!” 我直接地把这个国家的元首,称为陶启泉的“代理人”,当然不敬之至。可是我相信这是事实——金钱和权力结合,不管权力有多少翻江倒海的能力,可是怎么样也翻不出金钱的手心。这种情形,到处都是,也不独是在这个国家。 陶启泉既然掌握了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当然他就是实际上最高的权力中心。 所以在听了我的话之后,总司令等四人脸色也是尴尬多于恼怒,陶启泉更是认为理所当然之至,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有什么大不了,他喜欢玩花样,就让他去玩,正如你所说,代理人嘛,换谁来当都可以。” 他说着,转过椅子来,目光扫向总司令等四人,四人都不由自主挺直了身子,完全是一副听候陶启泉选择的模样。 在陶启泉转过椅子时,水荭跟着转,还是在他的身后。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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