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坐在靠窗的那个位置,周身是拥挤而躁动的人们。虽然插上了耳机,可我还是隐约的听到车外呼啸而来的风响。我原以为我就会这样一脸平静的忘记过去的曾经,可我还是忍不住的探出窗外,她还是来了,虽然很迟。在渐去渐远的窗外,我看到她挥手奔跑的身影愈发模糊了,可我还是分外的能感觉到闪烁在她眼边的泪光,膨胀在四周潮湿的空气里。那一朵憔悴的弥散着湿润气息的丁香花,还是在我最想忘却的感情边缘地带把我拉了回来。三年时光,记忆如出。
我以为我沉浸在书海里,我的大一不会有爱情,可上帝还是青睐了我,在我猝不及防之时。缘分就像秋天里纷落的叶片,绵连而柔情。就在那个有些浪漫凄伤的秋月里,在铺满浅浅枫叶的林荫道上我认识了静。
静与我同系也是五松文学社的。那天社团散会后,她就在我前面走着,忽然她很有深情的说了一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说我吗!”我楞着头向四周望了望,就我们两人啊!“啊!”她吃惊的回头望了我一下嘲讽道:“你臭美死啊,这是泰戈尔的诗,还文学社的呢!”我尴尬的笑了笑“都是泰戈尔的膜拜者,交个朋友吧”“好啊”“我叫王静,不过你得请我吃冰淇淋喔”就这样戏剧性的在一家冷饮店前我们成了朋友。
在以后的两月时间里,我们就像大学里大部分男女生一样飞跃的实现了从朋友到恋人的跨越,一起吃饭,散步,看电影,上晚自习。我以为这样的幸福日子会伴我从容走过三年学院时光,可我还是错了,只是变的不是她,而是我。就在我偶然的邂逅并认识燕以后,我发现那种曾经对她有过的感觉一点一点的淡远了。
生活有时候就是在你不想到达的港口停航了,尽管那不是我们从心底遥望的方向。
燕大我一岁,是比我高一届的在读大本的高才生,也是一位头衔颇多四周被光环笼罩的女佼佼者。听她的室友说大一下学期她就过了英语四级与计算机二级考试。单凭这一点,也足以使一部分男生望而却步了。然而资历平平的我却不甘心成为他们中的一族。我想接近她,在那时我还没有任何心思的想去背叛静,只是想和燕做个普通朋友,仅此而已。一次偶然的社团会议,也为我结识她创造了契机。
那天会议结束时,她用很轻盈的动作在黑板上写下了她的联络方式。散会后,她走的有些晚。我就在楼下边等她边给她发短信:“师姐,你很与众不同,除了你,我再也看不到会上的任何女生”“我没那么好,我想你发错人了吧”为了能引起她的注意,我还是把以前见过的经典短信用了过来:“白雪公主太高贵了,小矮人怎么会认错,你说呢?”“同学都说我是黑雪公主,你真幽默”“那是因为你穿着庄重的黑色礼服啊”我煞费心思的回道。“你有点特别,哪系,哪班”“下来你就知道了”我很兴奋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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