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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萨的劫后余生
作者:泼墨如虹   来源:网络

  老萨的戏终于落幕了。
  道具——一副绞刑架。
  导演——美国总统布什。
  剧务——伊拉克现任总理等若干人。
  且不说老萨的演技如何,但见他于后台卸了妆,很随便地洗了一把脸,便从后门出了戏苑茫无方向地赶路……
  忽然,他隐约听到有些人正在向他呼唤——
  “请到我的怀抱里来吧”——上帝说。
  “不要迷失了归来的路”——真主说。
  “我的萨儿终可回家了”——家父说。
  “我可是迎候你多时了”——阎罗说。
  真是奇怪,正待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缘何受到这多人的邀请——老萨心里犯着嘀咕。
  后来,这声音越来越大了。于是老萨驻足悉听个真切——啊,原是三位神灵。
  对此,老萨好不踌躇:时至今日,尚可容身之处自会不少。再说,寄人篱下的日子也并不好过。但无论如何,像地窖这等小巢么——这回说啥也不钻了。偶尔转念一想:这三家可都是名门旺族,世道亨通。兴许能够找到申冤的出路。但实在不深晓得理应投靠哪个方向。
  忽尔,他灵机一动:既然是他们都在诚心诚意地邀我前往,那么我就不妨多走上几段路程,一是可以分辨一下他们各自的态度;二来可以多方讨教一个公允的说法。特别是,看看哪家给予的待遇最为优厚,也好选个最终落脚的地方。
  同时荣受三家的邀请,老萨顿生矫情——尤如旺年之际不知福居哪个妻室更为忘形一般。
  他首先来到上帝面前。正待敲门之际,他拿不定了自己所应持有的态度,太傲慢了——深怕上帝见怪,怎说人家好歹也是上天一方的君主;可太卑微了吧——又怕有失总统的身份。总之,让我如一般平民百姓接受召见确是有失体面的……
  犹豫之间,天宫的大门徐徐拉开了。于是他好不尴尬地站到上帝面前。然而心态依旧未能充分地调整好。
  这时上帝开启了他的尊口:“在下可是萨儿吗?”他紧接着便分付恃从:“要好生待承这个异教徒,功过是非暂且不论,单就他临刑前的一脸从容不迫的样子就足以令人折服了。”
  闻听上帝这般夸奖,老萨心中顿生亲切——怎也料想不到:上帝竟是这般的平易近人。面对此番氛围,老萨感动得老泪纵横,一时间不知说啥是好,满肚子的委屈与不平一涌而出……
  怎奈天堂并非公堂,而上帝也并不以公断为业。一切人间的是非曲直于他都不重要。他最擅长的就是如何抚慰人心。“你们人间之事我一向以儿戏视之。各自为着利益上的纷争、或为着虚荣的名份所趋使,整天吵吵嚷嚷,打打杀杀。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要轻看利欲。一切恶行皆缘自于恶念。人心深处,欲望无边。但少有人能够真正懂得适可而止。何况,任何一个舞台都不免要有谢幕的时候,你等而来本也是迟早的事。关键是要调整好心态。你听懂了吗?”
  老萨越听心里就越是窝火,于是冲着上帝嚷道:“我的问题是:他小布连一天戏校都没进过,他凭什么有资格能够做上导演的位置,而且偏偏让我出演这样一个角色——在关键的时候还要服服帖帖地吊到绞刑架上?”
  上帝皱起眉头:“本来我并非诚愿袒护我的信徒,原以为他会全神向教,贯注求经,怎知他竟偷偷地对演戏的行当迷上了隐。”
  闻听这最后几个词——“迷上了隐”,老萨不禁略有所思………啊,记得了,随之转念一想:难道《迷上了隐》这部名片也是他小布什以其自身为原形编导的?怪不得他竟是那么擅于表演。”
  看到老萨心不在焉,上帝最后说:“我可是未认定你有罪过才诚招你到上天来的。任何一个怨心戚戚,耿耿于怀,小肚鸡肠,斤斤计较之人,可都是没有资格荣升到天堂来的。你听懂我的话了吗?”
  老萨心想:“你原本就没拿我这个豆包当过干粮。”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于是他一路径直来到真主面前。
  “可曾听得我关切的呼唤?”
  “听得的。”
  “那么为何姗姗来迟?”
  对此老萨稍有犹豫:反正虚实招来皆为不忠。还是干脆保持沉默吧。
  此际真主仿佛也经看出了他的心思,更何况他的行踪早被真主看在眼里的,只是真主慈悲为怀,暂且不想计较。
  片刻老萨略抬起头来,本着一种还算虔诚的心态向真主请教了一个问题:“曾经,我每当决战之前,都怀着特别虔诚的态度向您祷告。但最终还是不免看到败局。为何?”
  “依你今天所言,莫非已曾对我的功力产生过怀疑?若是,岂不是在亵渎神灵?照此说来,你每曾爱不释手地捧起古兰经可都是在装横门面了?”
  老萨有些吃不消了,“我可以对上帝发誓:任何人都不能怀疑我对真主的孝忠。”话音刚落,老萨顿感说走了嘴,赶忙耷拉下脑袋不再吭声。只是眉宇之间仍然掩盖不住他瞟视真主的眼神。
  真主也听出了玄外之音来。于是便毫不留情面地训斥道:“曾经,我确看到你每次都虔诚地祷告。但你所言的内容只有千篇一律地‘愿真主保佑’,什么时候你曾祝愿过保佑真主来着?再说,你以为大凡我的信徒们不论做什么事情我都给予保佑么。对你,我的内心早有失望,何以还能助纣为虐。”
  闻听此言,老萨感到大失所望,也是平生第一次尝到了如此不开情面的训
  教。于是,他编造个‘内急不待’的理由赶忙脱身出来。
  老萨开始犹豫:“现在还剩下阎罗那唯一的一站了,我实在不忍心关照那里的,据说那里有十八层地狱,听起来就有些毛骨悚然。”
  犹疑之间,他忽然想起点什么……“啊,对了,我何不借此机会前往家父那里探寻一番,何况他老人家的唤我之声也似有耳闻。此前由于出演任务繁忙,一直都勿略了尽点孝意,而今总算有点功夫了。”
  于是,他一路风雨兼程,风尘仆仆地来到了先父稍还阔气的庄园。怎说也是到家了,他便失去了客气,一脚将门踹开,径直进了正堂。
  岂料,等待他的并非是慈爱的笑脸,而是先父的一脸狰狞与威严。
  先父高扬手指猛地向下一点:示意他跪下。于是乎他心中暗道;“今天本不该出门的。可能时运不佳。不然怎能到处碰壁呢?”但无论怎么想,终归碍着养育之恩还是乖乖地跪下了。
  这时,只听先父扯着嗓门高声斥责道:“从小到大,我算是把你看透了,你根本就不争气。我现在闷心自问:如何养得如你一般的杂种。你看你让他布什爷俩玩得滴溜转,让你出演个上吊的角色你竟然也答应。叫我在这个世上老脸往哪儿搁。本来,好端端的看客你不当,非要步他们爷俩的后尘迷上表演不可。”
  老萨闻听心想:“哼,若不是当年由于暗杀卡西姆未果而腿脚意外受伤,我早已是跳‘天鹅湖’的材料。而凭嗓门我至少也配演歌剧的。而今倒霉,只得甘心在喜剧之中混个丑角了。”
  先父紧接着训道:“务了演戏这一行也罢,但我早就看出你根本就不晓得戏路的规则,就连当下最为时兴的‘潜规则’你且陌生玩法。如今你深感到平生里没有演过一出像样的角色,于是乎你就四处告状,出尽了风头。还纠集了多家媒体,并且扬言手中掌控着什么真凭实据。圣气凌人地摆出不告倒几个名导誓不罢休的架势。已将偌大的演艺界搅和得什么样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明明演技不佳,偏偏还要与导演唱对台戏。本来,你所带的戏班个个都有望出演正角,这下倒好,遭导演暗算了不是,只得个个都扮演小丑了吧。你瞪大眼睛瞧瞧,那些稍有头脑的戏组班头可并非都是你的样子,你看人家最懂得如何顺应导演面目的‘颜色’,如今岂不是各个都同导演拉上了关系、套上了近乎。可是轮到你,却是无狂徒不饰,非暴力不演。如果不能早日收场,那还得了?岂不让我老脸丢尽了吗?你以为你是谁?你是齐天大圣下界吗?再者说,我那两个宝贝孙孙都让你惯成什么样了?非要用哨烟熏蒸法表演世面上的烧鸡烤鹅什么的。这下可好,将自个儿都烤成标本了吧。你这不是让我断子绝孙,令我们祖上宗德后继无人了吗?如今你还有何脸面来此佯装孝子!”

  老萨一听,虽说惭愧,但心里仍旧不悦。心想:“我好不容易费尽周折千里
  迢迢前来这里看望您老,实未曾想,你不但不能给予半点宽慰,还动辄训斥一番。真叫人心凉。再者说,我怎么感到有点不对劲儿,就连家父这里什么时候也改成审判厅了?好像我天生就是到处受审的材料儿?真是活得窝囊!”
  于是他又假借饥渴难耐的口实,转身遛进了厨房。胡乱抓塞至嘴里一点什么东西,便趁先父不备顺着天窗翻到后院,一股烟似的溜之大吉。
  言说老萨跑到荒郊野外,方觉嘴里不是滋味,呕至掌心一瞧,原是荒乱之中错将个洗碗抹布填到了嘴里。于是边呕吐边言语:“自打当总统十几年以来我哪吃过这玩意儿。真是罪孽,真是罪孽。”
  清吐完毕,继而犯了踌躇:“如今所剩唯一的去处便是阎罗那里。万一他再给予不良的待遇那便是走投无路了。”然而转念一想:“既然他能亲声唤我而来,何由将我慢待?不妨前去试探一番为好。若仍不行,再另谋良策不迟。”
  实未曾想,老萨的前脚一到阎罗的膝下,竟受到了极其隆重的欢迎。
  只听得那夹道欢迎的人群边舞边唱:“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何必太在意。名和利呀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老萨感到纳闷:“想不到这里的人们还真够豁达。”
  这时,只见在大门口亲自迎接的阎罗老主径直地把一条庆功的寿带赶忙披向了老萨的肩头。紧接着的便是将一枚硕大的勋章戴在老萨的胸前。所有在阳世有关老萨的一切罪名,在这里仿佛都是被当作功劳看待似的。这样的一幕却是让老萨始料未及的。他如何也不能理解这里的规矩竟是:在人间造的孽越多,到这里立的功就越大。就连最令老萨头痛的杜贾尔村一事,在这里也被轻易地翻了案。
  在接封洗尘的酒宴上,阎罗表扬老萨首功一见的便是他在杜贾尔一案中一次性将一百多号人打发下界。为此阎罗准备让老萨在十八层地狱中任选一个较为合适的寓所。而且这只是暂时的安排。更进一步的则是鉴于他曾经好战不怠、杀人如麻、屠戮成性,阎罗准备尽早安排他托胎换骨、转换阳世以再立新功。
  单就这一次,阎罗也准备给予他一点特殊的待遇以示嘉奖。于是,他便与老萨商定:“为表彰你的功绩,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个连的特种兵,由你亲自统领。你看怎么样?”老萨闻后有些不悦。心想:“我也曾是一国的大总统来着,怎么到这里转眼被贬成小连长了?”
  阎罗仿佛看出了老萨的心思,于是接着安慰他道:“你不是一心想报一‘绞’之仇吗?特别是我听你在法庭上最后一句慷慨阵词:‘我就是死后变成鬼也不会轻饶你小布什。’这句话让我尤其感动,这才不愧为男子汉大丈夫。这样一句豪言壮语倒真能够惊天地、泣鬼神。我也深切知晓你心中这样一个不可宁息的伟大抱负。所以也就特地想帮你这个忙的。”
  此刻老萨不禁犹疑片刻,而后试问:“怎么个帮法?”
  “你可以带上一队人马,一夜急行军,分别潜伏在他小布什所有可能下踏的寓所周围——犹如他曾伏获你一般地整日苦守,夜夜狼哭鬼嚎,搅得他终无宁日。一旦见着他的人影便马上让他阴魂附体,一切都听你的差使。你看如何?”
  老萨闻听此言甚是高兴,但仍有两个疑问:“一是兵源如何解决?二是一朝抓来小布什,尔等将如何处置?”
  如此用词直令阎罗愠怒:“尔等是何讲话?‘尔等’一词本是我才有权使用的。难道你谢绝我的好意不成?”
  “岂敢,岂敢。诚请主公原谅。我只是当总统习惯了,顺嘴胡言罢了。”
  阎罗随即宽容道:“若不介意,我准备将杜贾村那一百多号人马划归你暂且统领。你看如何?”
  老萨一听马上摇头表示不妥。
  “尔今有何顾忌?是嫌人马不足还是怎的?”
  “倒也不是。只是顾及前世冤仇尚未化解。”
  “这也无妨的。自从他们来到了这里,亏由我的训导有方,他们心中的一切积怨早已烟消云散。若问他们此刻心情——对我深怀感激还来不及,何由不会听命?特别当大彻大悟之后,个个忠心耿耿,心头无任何非份之念。而今他们个个摩拳擦掌,一心急于立功。”
  闻听此言甚是放心。于是老萨决定近期择日出发。
  事已至此,阎罗仍有不够放心之处,便重又细心叮咛一番:“说心里话,我可真不希望你早早地将他擒来予我。在我看来,他小布什好歹也是有功之臣。他仅为图报你欺父之仇,不惜自损三千子弟兵,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此事对于他们国家当然是莫大的损失,但对我而言则是立了大功的。为此,我倒真不希望你在他离任之前将他抓来。也许此际他还可能再立新功。”
  听到阎罗为其评功摆好,不禁顿生困惑:“难道你不想惩治他的罪过?”
  “其何罪之有?凡到我这里来的皆不分清红皂白,也不论正义与邪恶,更不管权位的高下,只要看得起我的人,我都欢迎。假如尚有些区别,那便是看谁有能力变个法地将生人更多地打发下界。你可闻说‘修桥补路双瞎眼,杀人放火积阴功’之说么。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儿。”
  老萨恍然大悟。但他仍有一点放心不下,于是问及:“那小布什将待被抓来之刻,君等准备如何处治?”
  “鉴于他于阳世之间打发下界的人也算不少,我自不会亏待他的。”
  “那么怎个厚待之策?”
  “基本上与你相似。首先是在十八层地狱中任由他挑选一个较为满意的位置。如不反对,我准备安排你俩做个邻居。”
  老萨一听有些急了,赶忙问及:“哪能这般安排?若此,每天我们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此后的日子岂会安宁?”
  “此言诧异。虽然隔壁而居,但始终难于相见。我准备将你们豪华居室的间壁精心仿照耶路撒冷圣殿山的模样改造成为一堵哭墙,让你们俩分别在哭墙的两侧虔诚地忏悔。”
  “那么忏悔是否将会无休无止?”
  “当然不是。我怎么舍得让你们在这里旷废时日。待你们重再坚定了杀机,膨胀了欲望,复归了野性,特别是掌握了新的大规模杀伤性的技巧,我自会再度安排你们托胎转世的。”
  “我可不承认在阳世上曾经作恶多端的。为啥还要安排我去往阳世杀人无度?”
  “这不又理解错了。曾在阳世之间那些积善成德之人早都上了天堂了,岂能被打发到我这里来?”
  “这可不对呀。一是我听到你亲声邀约,二是我就曾亲见那通往天堂的途中亦不乏作奸犯科之辈,为何?”
  “是呀,你以为上帝的眼睛就那么彻亮无比吗?”
  “那么,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原本到处都存在着苦乐不均、良莠不分、黑白巅倒、是非混淆……?”
  “事值今日,你何必要计较这些,你整天活得累不累呀!多亏你还是个稍有心性之人。知道得太多,于你有什么好处。当然,我们三位神灵每曾开碰头会的时候也都交流过此番共识。然而,天机不可泄漏,懂吗?”
  闻听阎罗此番言语,老萨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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