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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迷案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警察破门而入后,却发现木屋里空荡荡的连鬼影都没有。
  “好啊,你小子居然敢报假案!”人高马大的林中警官一把抓住瘦弱的少年艾若的后衣领像抓猫似让他两脚离开地面。
  “啊,我没有啊,我不敢,放我下来!”艾若手脚胡乱挣扎,溺水似的。
  “头,有发现!”一个戴眼镜的警员从卧室门口探出头来说。
  “哦,什么发现?”林中扔下艾若,然后朝卧室走去。
  艾若没站稳,摔了个人仰马翻。“好痛,警察怎么能欺负公民呢?”
  “发现什么了?”林中热切地问,刻满沧桑的脸上散发出了青春的光彩。
  “在主卧室,我掀起被子,发现草席上有血迹,而且粘粘的还没干呢。”眼镜这么说,似乎很有意思似的。
  林中近看,草席上果然几点的血迹,而且不是滴状,而是薄薄的一层,似乎被压过。
  “快点找,看能不能找到凶器和尸体!”
  另外七名警员分头去搜查。其实这间木屋并不大,最多八十平方,一个厕所,一个厨房,一个客厅,三个卧室。发现血迹是是主人房,最大的那个房间。
  “你确定你在这张床上这里看见了一具尸体?”林中说着扫视四周,然后将目光定格在艾若脸上。
  “是啊,一个人躺在床上,混身是血,而且一动也不动,我想八成已经是死了。”艾若低声说。
  “等等,你回头说说你今晚什么时间干什么?怎么会发现尸体?尸体是男是女?什么样子?什么时候发现的?当时是怎么样的情况?你为什么没打电话报警而是自己跑来警察局里报警?难道你觉得你跑得比打电话快?”林中连珠炮似的问了一大串问题,然后自以为为难住了艾若而得意地大笑。
  艾若皱着眉头,嘴巴抖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紧张什么?我现在又没说你是嫌疑犯。”林中就喜欢看见被问者窘迫的样子。
  “你问那么多,我答不上来。”艾若气喘着说,目光有些闪烁。
  林中拍拍艾若的肩膀,爽朗地笑笑,道:“好。那么等一下回局里我们慢慢说。”
  接着林中和两个警员留在房间里继续搜索,眼镜带着三个警员到外边搜索。
  林中在书桌下边发现了一支金色的钢笔,然后收进了证物塑胶袋。当然,书桌下掉支钢笔也没什么特别,但他注定到那个钢笔是派克牌(名牌),就觉得可疑,因为这种简陋的房子里有这么昂贵的钢笔就很不合理。他又注意到一个放在书架上的一个棒型奖杯,好像是什么设计奖,可是奖杯面朝墙壁,怎么有人会这么放奖杯呢,又不是见不得人。也可疑,也收。
  二十分钟后,眼镜回报:“头,我们什么都没发现,凶器没有,尸体也没有。”
  “什么!居然有这么奇怪的事!”林中不无吃惊地说。“这个房子住户的身份查到了吗?”
  “查到了,房主叫严天远,四十七岁,有一男一女,男的十八叫严光,女的十九叫严雨,女主人三十六叫李小米,不过一年前他们已经离婚了。女儿判给李小米,跟李小米一起住。”眼镜很流畅地说,完全靠记忆。“对了,头,怎么奇怪了?”
  “你没看见吗,我们进来的时候门是锁着的,而窗子也从里边关上了,外边根本就打不开,而大门的锁是扣压式的,没锁上就拿不出钥匙。这么说,凶手很只能是拥有这个房子钥匙的人。”
  “恩,没错啊。”眼镜还没领悟到奇怪之处,只好同意。
  “可是那凶手也太疏忽了,既然把尸体弄走了,却不把沾着血迹的草席给毁灭。”
  “凶手大概是想先把尸体处理掉,然后再回来处理草席。”眼镜推测着说。“也许他一时恐慌,根本就没发现草席上有血迹,所以也就没打算处理。”
  “血迹在黄白色的草席上很显眼,凶手不可能没发现。而且草席卷起来也不是很大而已,凶手可以和尸体同时处理掉,没必要那么麻烦。”林中右手手指的无规律地弹动着,深入思考的时候他就这样,是一种习惯。
  “是啊,那个时候凶手已经发现我了,凶手要毁尸灭迹,不可能不把草席带走。”艾若插嘴说。刚才被追问心情太压抑了。因为那时他意识到了危险,意识到了很可能会把自己卷进这个案子。
  “是这样吗!——采集血迹和指纹,留两个人在这里等房子的主人回来,他们一回来就带去局里问话。”林中说着扯过艾若的衬衫,“你是目击证人,跟我回去录口供,我们会确保你的安全。”
  艾若心里叫苦,但他知道自己落入魔掌了,只好屈服。

  二
  办公室审讯室总是那么阴暗,尽管那盏台灯亮度不低,但眼睛在强光照射的情况下,视线很快就会发黑。
  “啊,怎么还要说一遍,我都说n 遍了。”艾若焦虑而无奈地抗议道。此时已近十一点半,要是十二点还不回家,八成会被父亲打个半死。“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n遍?什么叫n遍?”林中大为不解。
  “就是很多遍了。”艾若觉得可笑,断定林中一定不会上网,否则不会连这么简单的网络语言都不懂。
  “这是最后一遍了,说完就放你。”林中说着拍了一下台灯,让台灯照向旁边。
  “好吧。”林中心想抱怨今天真是倒霉透了,不但看见杀人,报案后还要被当犯人审。“今天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我去还影碟,还了之后我就想起我同学严光的家就在附近——我以前去过一次,我还记得——平时我跟他交情还不错,反正我也无聊,就想找他出来玩玩,要不然去他家放碟也行啊,两个人一起看不会那么闷。他家在一块空地上,是木头房子,很容易认,我远远看见他家很暗,但卧室那边的窗子有很弱的灯光。我本想回家的,但因为好奇,我忍不住就踮起脚尖跑到了那个窗子旁边——哦,那个时候是十点左右——我开始是蹲着的,然后慢慢站起来。窗子关着还拉着窗帘,但留有一条缝隙,我就是从那条缝隙里看见那床上躺着一个人,头我看不到,所以我不知道是男是女,身材我也不清楚,短衣短裤,颜色分不清楚,因为全是血。而就在我吃惊得楞住的时候,那个房间的门开了,我很害怕,跌了一交,踢到了一个罐子,发出很大的声音,房间里忽然发出像是拍门板的声音,我以为那人要追出来,所以我就拼命地跑,跑了很远,我就进电话厅打电话,打110,但我太紧张,话都说不清楚,而今天刚好是四月一号愚人节,接电话的警察叫我不要随便开玩笑,然后就挂了,我没办法,只好跑来警察局报案了。”
“你没看见开门的那个人是怎么样的?”
  “那时候太害怕,根本不敢去看清楚。”艾若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
  “没听见说话的声音?”
  “一句也没有。”艾若摇头,同时也尽力回忆,确定没有,就又说一了一遍:“真的一句也没有。”
  “从那间木屋到电话厅再到警察局,你一共用了多少时间?”
  “大概半个小时吧。”
  “你来报案的时间是十点半,恩,打110的时间我们查过了,是十点十分。应该没错了。”
  艾若试探着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你可以回去了,我们会派人保护你的,确保你的人身安全。”
  “谢谢你啊,林警官,真高兴可以跟你合作。”艾若笑吟吟地说,心里却想最好永远也不要见到你。
  “哦,这件案子没水落石出之前,如果需要你的协助,我们会随时请你来做客的。如果给你造成生活上的不便,很抱歉。”
  “啊!”刚刚站起来的艾若脚一歪差点栽倒。

  三
  翌日中午,林中在办公室里翻阅“四一血案”的口供。
  “……七点半左右,因为报考的问题,我跟我爸吵了起来,他一定要我报科技大学,但我最想去的是美术学院。他去后院拿木棒要打我,我就冲了出去。我很气愤,我真的有点恨我爸爸,我觉得为什么我的前途不能让我自己来选择呢……后来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乱逛,走累了就进了一间电玩室打电动,进去的时候我又看墙上的种,是八点十分。然后九点十五分的时候我就出来了,我不太敢回去,就去广场那里消磨了一段时间,然后想想没地方去,只好回家了,回到家应该是十点半,我一回家就被你们的人扣押了,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严光的口供。经调查,他去电玩室和离开那里的时间基本属实。
  “……晚上我是回家过,啊,不,那里已经不是我家了。那里只能说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我留了一些照片和朋友送我的礼物在那里,所以我回去拿。我是坐公车去的,到的时候应该是八点二十分左右,我拿东西的时候听见那个男人,就是我生父说到我弟弟报考的事情……我觉得他不可理喻,报考什么那应该尊重我弟弟的选择才对,家长只能是提建议而已。我批评了他几句,就走了。走的时候是八点四十五分左右。之后我去逛了一躺书店,买了两本书,大概十点的时候我坐公车回家……”严雨的口供。书店老板说人太多,不记得严雨是不是昨晚在他店里出现过。
  “……是的。我们跟我儿子是因为他报考的事情吵架了,我只骂了他几句,那小子就赌气就跑了。他跑出去的时间应该在八点十分。没一会我女儿回来了,她回来拿东西。我把吵架的事情跟她说了一下。她就说是我的不是,我也没还口,因为我觉得我欠了她的。八点三刻的时候她就走了。她刚走,黄眉和钱富就进来了。黄眉和钱富是夫妻,也是我的债主,我欠了他们两万块,他们讨债来了。我求他们宽限我两个月的时间,低声下气求了很久,他们终于答应了,并且说如果到时候还不了就收我房子。九点二十分左右,钱富和黄眉要走了,我把他们送了好一段路。回家后我觉得心情很郁闷,就想去喝酒,然后就出门准备上锁,没想到一转身,刘隐走了过来。他是我朋友,正好来找我喝酒,我们就一道去了,然后在通明街的红旗夜宵店一直喝到半夜……”严天远的口供。他跟钱富是中学同学,后来在生意上也有合作,单干后,钱富发达了,而严天远却落魄了。
  “……九点十五分我就出门,想去找严天远喝酒。他说他请客,然后我们就一起去红旗夜宵店喝酒,我记得我们分手各自回家的时间应该是十一点五十分左右。因为那个时候人家老板要打烊了,催了我们好几遍……”刘隐的口供。刘隐四十二岁,办公室主任,根据调查,他也欠了钱富和黄眉五六万块。红旗夜宵店的老板证实,他们两个从十点坐下,喝了快两个小时才离开。
  “……我跟我老婆到严天远家是在八点五十分左右,那混蛋从借了我两万块,已经半年了,连一分利息都没还过,我就说,如果再不还,我就告上法庭了,收他房子。他怕可,拼命求我放过他,宽限他两个月,我老婆也帮他求情,我是看在认识了十几年的份上才答应的。九点二十分的时候,我就跟我老婆走了,他那种又脏又臭的地方,我才不想多呆一秒呢。过了南门十字路口,我要去办事,就让我老婆先回家,然后我步行去龙门酒店一个客户,到达的时间是十点十五分。为什么不搭的士?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为了省钱了……”钱富的口供。钱富是一家服装公司的老板,生意做的很大,产品运销到马来西亚地区。警方去酒店询问和找到了钱富所说的那个客户,证实昨晚十点十五到十一点他确实呆在酒店里。
  “……我完全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谋杀?在我前夫家?那你们找他啊,,找我干什么?我已经跟他离婚了,而且也不住那里。昨天晚上我从六点起跟几个邻居打牌,九点半的时候我累了,就换给别人打,然后我出去买些东西吃。吃完后我还带了一份准备留给我女儿。回来的时候应该十点十分……”严天远前妻李小米的口供。她现在的住在单位分配的单人宿舍里,离严天远家只有五百米。经查证,她十点十分左右的确在路边摊吃东西,然后十点二十五分的时候离开。
林中把各人行动时间列表,然后琢磨着其中有没有冲突矛盾的地方。
  这时,有人敲门。
  “进来!”
  “头,血液鉴定报告出来了,尸体也找到了,验尸报告也出来了。”眼镜兴冲冲地说,说的时候鼻梁上的眼镜蹦跳得厉害。
  “哦,快给我看!”
  眼镜把文件递给上司,说:“死者是在严天远家后院的井里发现的,尸体用床垫包着,外边绑着石头,都沉到了底,我们的人是从井水变色还是看出蹊跷来了。死者是钱富的老婆黄眉,死因是腹部被刺十六刀,失血过多而死,但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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