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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迷案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之前,死者的额头曾经受过钝器的重击。血液鉴定还有其他鉴定,都肯定了,草席上的血迹就是黄眉的。从尸体身上还发现了不是属于死者的头发,这个只要去取几个嫌疑犯的头发来对照着检验就可以得出结果了。还有,那个钢笔上验出了钱富的指纹,那个奖杯上没查到指纹,但是检验到了血丝,跟黄眉的血细胞吻合——小狗他们也有收获,暗中查探到了黄眉和严天远之间又见不得光的关系。”
  “说说。”林中上身前倾,两眼放光道。
  “原来黄眉和严天远早在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而且对彼此都有点感情,但因为很多原因他们分开了,后来严天远和钱富认识后,黄眉和严天远两人很可能是久情复燃,然后开始了婚外恋。李小米就是因为发现了丈夫的偷腥行为,才提出离婚的,但她提上法庭的理由却是丈夫经常酗酒,而且有时候殴打她,侮辱她。”眼镜说。
  “这么说,那些人的关系就明朗化了。”林中思量着说。
  “那种事情,钱富应该也知道才对吧。”眼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不可能没看出来啊。”
  “恩。我们就当钱富知道她妻子偷情的事情。那样一来……”
  “他也有谋杀黄眉的动机!”眼镜打了个响指,似乎领悟到了什么真理。
  “如果艾若那小子没有说谎的话,那么在黄眉被杀的时候,也就是十点的时候,其他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每个人都是嫌疑犯。因为每个人都有杀人动机,而且也有作案的可能性。”林中铿锵有力地说。
  “每个人!”眼镜惊讶地说。
  “没错。”
  眼镜寻思了一下,还是迷惑:“怎么每个人都有动机和嫌疑呢?”
  “可能性不说,因为每个人都有足够的时间犯案。至于动机,严天远和李小米的婚姻,就是因为黄眉这个第三者才破坏的,李小米当然有动机了。而严雨和严光那两个小孩,也有杀人动机,因为黄眉拆散了他们的家庭,他们一定痛恨黄眉。严天远杀黄眉,可以是因为什么一时起了冲突,也可能是他和刘隐联手杀了黄眉,动机可以跟债权有关。钱富如果知道严天远和黄眉的勾当,也就有了杀人动机。这下事情就复杂了,如果没有找到有用的证据,我们就只能用排除法找出凶手了。”
  “恩,证据我马上就去收集整理。”
  “那把锁可是个重点,得多下点功夫。”
  “是!”

  四
  严光退出卧室,坐在客厅的长椅上。那张椅子的一脚有些短,所以不稳,摇摇晃晃地让他越来越烦闷。
  严天远也在客厅里,站在窗边往外看。门前那条巷子里,两个中年妇女坐树下聊天,一个买菜的少妇走过,跟树下两个妇女打招呼,然后她们表情怪怪的就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忽然少妇掉头抬手指向了严天远这边。严天远赶紧缩了回来,跌坐在破烂的沙发上。他感觉刚才那少妇指的就是他的鼻子,而她正准备说就是这家的主人杀了人。
  此时,两名警察正在他们父子的卧室里收集头发样本,想来严光都觉得可笑,如果要头发,干脆叫他们拔一根不是更省事吗。
  上次是收集指纹和血液样本,这次却是头发。
  他们到底在查什么?查到了什么?严光有些紧张地想,那天晚上我只是……
  这个木屋其实早就在警方的严密监视之中,虽然没警察入住其中,但房间里早就被悄悄装上了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对于里边的情况,警方简直了如指掌。
  严光也知道家里完全被监视了,有一次他发呆的时候偶然发现了画框和墙壁间夹着一个针孔摄像头,后来注意了一下,又在家里其他几个地方发现了六七个。一开始,他坐立不安——那么多眼睛在看自己,谁都不会觉得自在——但后来他就想,干脆演戏好了,装着不知道,装着努力学习,不是可以更好地掩饰内心的恐慌吗?
  当然,如果想集中精力复习以应付沉重的高考,最好还是搬进学校的宿舍,警察不太可能派人去学校监视他。但是,他还有一件东西没来得及处理,他必须处理掉那个东西才能放心离开,否则被警方察觉,那就糟糕了。
  可是,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呢?
  那个东西可是摆在很明显的地方,一定也是警方的监视范围之内。
  夜幕降临,他觉得今晚必须动手了,明天不知道警方会不会发现新的线索,到时候就可能败露了。
  他知道客厅东墙的神台香炉下边装有一个斜下的针孔摄像头,西墙边的一个花盆里也有一个。这两个摄像头的拍摄范围都包含他要处理的那个东西在内,所以他必须事前摆平那两个摄像头。
  吃罢晚饭,他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就装着随手(实际上是计划的一个步骤)去翻墙上的日历。
“啊,爸,今天是农历十五。”
  “哦!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今天得给你爷爷奶奶上香,也祈求不要再发生什么灾难了。”严天远停下拿着筷子的手叹息道。
  “我来烧好了。”严光拿过一个椅子放到神台下边,然后脱鞋子站了上去。“是烧三支吗?”
  “平时都是三支,但今天就烧九支好了。”
  “哦。”严光答应一声,然后从神台上的一包香里抽出九支香,用打火机点燃,然后插进香炉,之后,他故意把香炉往前挪了一下,那底下的摄像头就被盖住了。
  好!搞定一个!
  严光按捺住欣喜的心情,表情依然若无其事。
  他合掌拜了三下后就下来把椅子放好,然后去打开窗户。那个藏着摄像头的花盆就在窗口旁边。
  “啊,这花都快死了。这两天忘记浇水了。”他看似自言自语,确是自己遍的台词。
  如果去厕所灌水来浇花,那似乎不够自然,所以他干脆就按平时的老习惯,倒一杯冷开水,然后整个倒进花盆里。他还有些不放心,所以水可以破坏紧密的电路造成摄像头失灵,但是万一摄像头没进水,那可就功亏一篑了。为了安全起见,浇水之后,他又拿来抹布去擦花盆的表面,擦着擦着就把花盆了过去。这样一来,摄像头就只能拍墙壁去了。
  回头又坐到了沙发上,他不禁露出一个释然而且带着几分得意的微笑,炽热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矮木桌上。
  当初把那个东西藏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是一时匆忙,但也是出于安全考虑,因为最危险的地方通常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此时,父亲在厨房里洗碗,而两个摄像头又无法拍到他所坐的位置了,但他不免还是有些紧张,四周张望了一下,忽然滑下沙发蹲了下来,接着把头探进矮木桌的下边。他伸手去抠木桌中间那条缝隙,捏住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然后拔出来赶紧插到腰间,站起来拉好上衣。整个过程不过十秒而已,干净利落。
  之后,他便若无其事地走到了后院。
  犹豫片刻,他把那个东西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把下边的垃圾翻上来掩盖过去。
  警察已经把垃圾桶检查过两遍了,他相信警察不会检查第三遍。而且只要等明天下午垃圾车经过,他把垃圾桶里的东西整个往车上一倒,那就一了百了了。
  可是他并不知道,他取东西时的动作,被暗处一只“眼睛”尽收眼底。

  五
  经过检验,查出那把锁上有严天远,严光,严雨的指纹。
  这不算什么新的线索,因为他们都住过那里,锁上有他们的指纹一点也不奇怪。但在门板上却检验出了李小米的指纹,根据清晰度可以确定,就是昨晚才留下的。
  “明天再把李小米带回来问话!”林中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收集证据,先不要打草惊蛇。”
  “是!”眼镜说。“头,我还有个发现哦。”
  “说!”
  “我从严天远那里要了钥匙,试着去开那把锁,可我怎么也开不了。我让他开个我看看,可他却开了。”眼镜一边说两手一边比划。“他告诉我,那个锁有点毛病,开的时候必须拉,扭钥匙的时候就得上推,这样才能开得了。”
  “这就证明了一个问题,就是那把锁只有严天远的家人才知道怎么开,外人就算拿到钥匙也没办法。”
  “没错,就是这样。”眼镜点了三下头。
  “如果严天远说的是真的,那晚他锁上门就跟刘隐喝酒去了,而只有严光严雨和李小米才能把锁打开了。也许是他们三个的其中一个在路上遇到了黄眉,然后用个什么理由把黄眉骗回了家,然后在家里杀死,因为艾若的偷看让凶手受到惊吓,所以凶手就匆忙把尸体丢进井里,然后锁门离开,却忘记了把草席给处理掉。”林中步步假设,试图缩小凶手的范围。
  “我们就重点调查严光严雨和李小米三个嫌疑犯。”
  “对!”林中用钢笔狠狠敲了一下桌子。“不过如果跟踪,恐怕帮助不大,还是重新调查他们前晚去过的地方还有他们平时呆过的地方,也许漏了什么细节也说不定。”
  “是!我马上跟进。”


“人手能调多少就调多少,否则再过几天就难了。”
  下午两点,眼镜回来了,眼皮耷拉带着几分倦意,眼神却神采奕奕。
  “头,果然问到了不少细节呢,而且都有些特别。”
  “大家都辛苦了。把资料给我瞧瞧。”
  “全在这里了。”眼镜把几页手写的记录放到林中办公桌上。“红旗夜宵店的老板说,前天晚上严天远和刘隐来的时候,他注意到刘隐手里拿着两瓶米酒。当时老板就说我这里也有米酒卖的,而且便宜。刘隐就说我这米酒是用小老鼠泡的,你这里没得卖。”
  “好,这点确实有点蹊跷!”林中敲了一下桌子,露出收获的微笑。
  “还有,我们去钱富的公司详细了解过,钱富虽然很钱,但却是个吝啬的家伙,他有名车,为了节省汽油,平时跟客户见面都约在公司附近。而我们还调查了前晚九点半到十点间走过龙门酒店和严天远家那条路线的公车,一共有三辆,我们拿着照片去问售票员和司机,有个售票员对钱富印象很深呢,说这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白痴,坐公车每人规定三块,他居然还讲价,说他只走一半路就下了,那时候也没什么客人,就两块让他上了。售票员记得钱富是孔明路上车,在南门十字路口下车的。孔明路再过一条街就是龙门酒店了,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回头了,而且回到了严天远家附近。”
“又是一个突破啊。这就说明他的供词做假。反正他也跑不了,明天回来问话。”
  “严光和严雨那两个小孩也有问题。严雨前昨晚离开她老家后就步行……”
  “应该是她说昨晚才对。”林中纠正道。
  “啊,对。严雨说前晚她离开家后步行去三百米外的书店里买书,她买的两本书名字我都看,去书店里核对了一下,书店的电脑有记录,那两本书是昨晚九点十分的时候买的。按里说,买了书应该走人才对,可她说她是十点才走,拖了半多个小时,那就不太合理了。还有,严光说他离开电玩室后就去广场转悠,十点半回家。可我们走访他家周围的邻居,找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可以证明他在说谎。住在他隔壁的一个少年,叫欧阳天的,他说昨晚九点五十分的时候,他打电话约女朋友去看电影,然后出门的时候撞见了严光,就跟他打了个招呼,而且两人还寒暄了几句。”
  “好啊,原来他们都不说大实话。那我们也不用对他们客气了。把他们全都带回来,非要把他们的真话避出来不可。”林中握着拳头说,气势汹汹,似乎只要那几个嫌疑犯落到他手里,就没有生还的可能。

  六
  “妈,让我来洗吧。”
  严雨见母亲洗白菜的时候心不在焉,都把菜叶洗烂了,所以才忍不住要替母亲洗。
  “不用了。你去冰箱里拿两个鸡蛋过来。”李小米不快地说。
  “哦。”严雨觉得母亲怎么像生谁的气似的。
  取来鸡蛋,严雨又走进厨房。
  “妈,鸡蛋。”
  李小米没回头去接,继续拿着菜刀切肉,她背对女儿冷冷地说:“那天晚上,你说你去书店,可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
  “妈,我没……我没去哪里啊。”严雨手一抖,鸡蛋掉了下来,粉碎。
  “你很早就去了,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李小米又问一次,语气比上次更加严厉。
  “我没有啊。妈,我没干什么啊。”严雨哀求似的说,眼神慌乱起来,宛如大海中漂流的木筏。
  “你知道那晚妈有多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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