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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恐怖故事】孽 缘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菁本能地冲口而出,那说话也不能算是向我询问,只听她连声地诧道:“怎么搞的,刚才都不察觉,怎么忽然会这么热闹起来,第一花园的小贩摊档不是摆在另一条街的吗?”
      “佩菁,你说什么?”
      “我是说,今晚干什么?为何整条街这么多人,比以往摆满小贩时的人还多哩。”
      我总算把身边人的话听得明明白白了,我望着漆黑悄静的街道,突然之间,一股深深深深的寒意袭向全身。
      “你不要胡说八道,这般吓唬我!”我半喝半惊的。
      “什么?”佩菁错愕地瞧了我一下,复使劲地搓眼睛,“你没瞧见吗?很多人还看着我们!”
      但街道是自己熟悉的,自己也投眼花,那里有人?连夜猫子,野狗也没有一只!
      “佩菁!”
      我的叫声一定比哭音还要难听,本能地,抓紧她的肩膀猛摇几下。
      “咦!”她睁大双眼.张大嘴巴。
      “怎了?”我颤声问。
      “奇怪,又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我明明看见前面摆摊档人山人海好热闹的,怎么忽然全都不见了?
      “一定……是你……眼花……”
      “我明明看见的!”
      “又说……不定……是你……的……幻觉……”
      “幻觉?”她咬咬下唇,“或许是吧。”
      “好了,不要自己吓自己。”
      唉!原来是一场虚惊。
      我也没把这件事搁在心里,直至三天后的晚上,那夜,会计楼的一位同事小王结婚,在一家酒楼宴客,我偕同佩菁赶席宴。
      宴席间,我们会计楼的一大班同事自然共坐一桌,又是高谈阔论,又是划拳劝酒,气氛十分的热闹,逾十点,最后一道甜品终于端上桌,但大家的兴致还是很高——做新郎的小王早已被灌得半醉,居然扯着我、小陈等人陪他划拳哩。
      “小王,你饶了我吧,我已不胜酒力了!”我叫苦。
      “不行,今晚是我的好日子,不醉不归,你们是老友的话,一定要陪我喝个痛快!”小王讲话时,舌头都有点打结。
      “你找小陈他们陪你,我真的不行,待会我还要送女朋友回家的,醉了不行!”我可不是找藉口,倒真的是如此。
      嘴里提着女朋友,很本能地,我的眼光也移到佩菁脸上去,这一望,我的一颗心禁不住地猛抽搐了一下。
      因为佩菁脸如土色,且汗水涔涔。
      她所流露的那种恐惧之色,是一种极其极难看的颜色,一种被“恐惧”的震悚扭曲了的反应,脸上还隐隐泛着青光。
      “佩菁!”我抓起她一条胳膊摇了两下。
      “啊?”她低呼了一声。
      “佩菁,你怎么啦?你不舒服么?”
      “……我……怕……”
      “怕什么?”
      “……有……长……达……五……分……钟……之……久……我……忽……然……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除……了……满……桌……杯……盘……狼……藉……之……外……我……竟……然……不……见……人……影……也……听……不……到……人……声……”
      我呆了呆,心像一下子悬在半空,不能踏实,下意识地望下四周,大家不正好端端的?正含笑带诧地望着我与佩菁。
      “哈哈哈哈!他小姐喝橙汁也会醉!”小王对佩菁一番话,捧腹不已。
      于是全桌的人都笑得气咳。
      “佩菁,你一定是头晕晕的,才会这样子。”大家愈是笑作一团,我愈是尴尬得很。
      “不,”佩菁独在喃喃呐呐的,“也下懂……为什么……你一碰我……我就……看见你了……可是……四周仍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都……走了吗?……”
      她此话一出,全桌的人更是嘻哈绝倒。
      艾丽哗然:“李小姐,你不是心急成这副样子,我们大家人都没走,你已经想洞房了?”
      云云也鬼叫:“李小姐,难道真的是喝橙汁也会醉!你弄错了,今天结婚的是小王呀!”
      就连小王也语气猥琐地大唱:“李小姐,我小王最大方的,今晚索性就把新房让出……”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佩菁!别闹了,嫌丑出不够么?”
      “人?那来的人?”
      佩菁霍地直起身子,人抖、声抖、手抖:“人呢?人都上哪儿方了?”
      “你真的看不见?”
      “我是真的看不见听不到呀!”
      至此,我是确确实实的相信,事情出了漏子。
      “对不起,各位,我女朋友真的不舒服,我们先走了,拜拜!”
      不由分说,我扶着佩菁,急离酒搂。
      走在街上,被凉风一吹,她的精神可好了一点,恐惧之情也稍减。
      “我……现在……又……看见……了……”
      “佩菁,”我忐忑不安,“你这病,有多久了?”
      “病?”她都差不多要哭出来,“你以为这是一种病态?”
      “可不是么?上回你说在屋子前面瞧见摆小贩摊子,其实鬼影也没一只,现在明明全桌人好端端地坐在那儿,你又说看不见任何人听不到任何声音……”
      “上回,我是真的看见呀!但这次,我也真的是看不见呀!”
      “你以前没有过类似的经历?”
      “我对天发誓没有!”
      “你是不是患有近视?或散光?”
      “都没有哇!”
      “那……你……有……阴阳眼?”
      “阴阳眼?你说我的眼睛可以瞧见肮脏的东西?呸呸呸!大吉利市!”
      “既不是阴阳眼,那又怎会……”我不敢往深处想,我怕。
      本来是高高兴兴的去赴宴,却败兴而归。
    一路上,我默默地驾着车心头疙瘩着,愈是不要去想它,愈是阴影缠上来,心里十分的不受用,那感觉,像蒙着一口气不让透出来的窒闷。
      就在车子要转弯直驶入窝打老道时,坐在身旁的佩菁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同时慌乱地抓住我握着驾驶盘的双手。我给她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心一惊,手一抖,车子便失去了控制,直撞向路边的一棵大树,碎玻璃向四面溅飞,我及时启开车门飞跃而出,直身到半路上,跌坐在路旁的草地上,受了一点的皮外伤。
      而佩菁,头额、手臂鲜血淋漓地倒在车座里。
      在路人好心帮助下,我们被送入伊利沙白医院。
      我敷了药,便能出院,但佩菁伤势较重,需要留医。那晚,我守在医院廊间,挨挨蹭蹭熬到天亮。到了第二天,复又踟踟蹰蹰,等到她醒转来。
      “佩菁!”病床上的她,包着头,扎着手,脸色惨白。
      “你……伤……得……怎……样……?……”她虚得像仅剩下半口气。
      “我只是受了一点外伤,不碍事的,倒是你,你现在觉得怎样?伤口痛不痛?”
      “痛……有……什……么……要……紧……只……要……没……撞……死……人……人……就……心……安……了……”
      “你说什么?什么撞死人?”
      “我……都……没……脑……震……荡……还……记……得……一……清……二……楚……怎……么……你……倒……忘……得……一干……二……净……?……”
      “佩菁,你到底说什么?”
      “昨……晚……车……子……转……弯……时……横……里……扑……出……一……个……白……色……女……人……我……怕……你……来……不……及……紧……急……煞……车……所……以……惊……叫……起……来……并……迅……速……要……扭……转……你……的……驾……驶……盘……不……然……”
      我打断她的话,“什么白色女人?”
      “一……个……穿……白……色……孕……妇……装……的……女……人……她……还……朝……车……里……的……我……们……微……笑……”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记不记得她的样子?”
      “我……形……容……不……来……但……下……次……再……见……到……一……定……记……得……出……”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一是佩菁需要休息,二是我心里也确实害怕。
      我服侍她歇下后方离开医院,临走前,这才惊觉病房四周死寂得很,而佩菁的喘息亦是静里方有的。
      “的,的……”
      不知何处一点透明的音籁,恐怖地传来,我任眼光逡巡,原来病房一角的洗池水龙头没关紧,吃紧地唾着涎沫——仿佛从远古敲到现在的更漏檐滴,乍听,又凄凉,又寂寞。病房里有二十来张床, 除了进门处的那五张有人躺,但隔了一道屏风,便又是另外一个世界。而这边厢的十四张病床空着,像原该有病人躺着却没有,显得真空,连空气都没有了。我凝住俯瞰佩菁床头的热水瓶,血浆包,形似沙漏,流走她的阳寿似的,但她见胸部起伏减缓速率,眼圈黑黑括弧着垂睫,我意识到她时日不多了,一游寒意沿着脊椎猛冒,麻得我几乎瘫痪。
      回到(姐姐)家,脚甫踏进大门,已听到姐姐在嚷道:
      “阿弟!哎呀!担心死我啦!”
      我一时还没听明白姐姐的意思。
      “阿弟,你昨晚一整夜上了哪里呀?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会计楼打过电话来找你问怎么没去上班?人家李佩芬也打过电话来找家姐,问说佩菁怎么彻夜不归?”
      这才省起忘了通知姐姐与李佩芬发生车祸的事。
      “昨晚撞了车,佩菁现在在留院,阿姐,我没事,不过请帮个忙,打电话到玛丽医院通知李佩芬一声,说她姐姐在伊利沙白医院。”
      说完,我已十万火急地冲进房,翻箱倒箧的。
      姐姐闻声进来:“阿弟,你找什么?”
      “我找沈安婷的相片!”
      “沈安婷的相片?”姐姐错愕,“你找死人的相片干嘛?”
      “我要拿去医院给佩菁认一认。”
      “阿弟,出了什么事?”
      我把昨晚车祸的发生经过简略地一说。
      姐姐听得瞠目结舌,半晌才说:“可是沈安婷的相片,我老早一张不剩地烧个精光了?”
      “呵!我想起来了,说不定她以前工作的西饼店的同事、老板娘有,阿姐,我马上去。”
      于是一阵风地跑出门。
      费尽唇舌,终于取得一张沈安婷以前与旧同事、西饼店老板娘的全体合照。
      复一阵风地赶至医院。
      我再来的时候,佩菁已经又再醒了过来,只是显得很累的样子,间或闭眼歇一歇,又睁开来。
      “佩菁!”
      “……你……怎……么……不……好……好……在……家……睡……觉……又……跑……来……做……什……么……我……没……事……的……”
      “佩菁,”我支支吾吾的,“我……带……了……相……片……你认一认……”
      “认……谁……呀……”
      “那,相片中左边……第一个……女……子……是不是昨晚……你看见……那穿白色孕妇装……的……女……人……”
      “让……我……看……看……呀……是……是……她……了……我……认……得……是……她……”
      我但感天旋地转,身于仿佛挫了一挫。
      “你……怎……会……有……她……的……相……片……她……是……谁……原……来……你……们……认……识……的……”
      我不敢说出沈安婷的名字。
      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沈安婷缠上佩菁来了!
      “你……脸……色……很……差……”佩菁合了合眼,语气赢弱,“回……回……去……休……息……”
      死到临头,仍对我殷殷切切地关心。
      愈发叫我大恸若狂,然而当着佩菁的跟前,我又不能流露一丁点的哀痛、惶惑、恐慌、骇怕、恨恼……
      待她再睡去,我这才抑不住泪眼潺潺,拖着乏力的脚步跌跌撞撞离开医院。街上全是人,熙来攘往,匆匆忙忙。佩菁要死了!佩菁要死了!我心里在反复的哀号。一辆汽车在我身边紧急煞车,司机从车窗伸出头来对我抛下一声咒骂:
      “他妈的!赶着去拿出世纸咩?”
      我其实恨不得给车子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我情愿死的是我自己!
      而不是我身边的女人!
      “他妈的!你还不给我滚开一边去,真是找死不成!”那司机咬牙切齿,猛白眼。
      与此同时,有人在背后扯了我一把。
      “你怎么失魂落魄呀你——”原来是李佩芬,我的准小姨。
      我待要答话,又何尝能够,声音已哽塞。
      “不是我姐姐……”
      我摇头,又点头,想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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