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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世,我在雪中等你!
作者:暗香盈袖   来源:网络

(1)

冬天是个寒冷的季节,如同我当时的心情寒彻透骨。在那个大雪纷飞的黄昏,恋爱5年的女友要离我而去,理由是她爱上了有钱的外企老板,打算马上结婚然后乘国际航班去体验异国的浪漫情调去享受物质给予的荣耀。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我悲哀地望着她:给予你的是我最珍贵的情感,你,还需要什么?”她当时穿着高领狐皮大衣,留着长长的栗色头发,涂成黑色的嘴唇闪着光泽,嘴角露出悠悠地浅笑,蔑视的眼神不亚于x光线,****着我的五脏六腑:“我需要的你能全部给予吗?”是的,我不能!我目前处境很不好,只是一家公司的小职员,每月领着为数不多的薪水,是典型的“月光一族”。即使在大学期间,我时常用父母省吃俭用的钱为她买爱吃的蛋糕派;为她早早排队去食堂买她爱吃的糖醋鲤鱼;为她去饭店请同学过热闹的party;为她用奖学金买上百元的化装品;为她争先恐后去图书馆争位子;甚至我用暑假打工的钱,为她买回漂亮的高档连衣裙。这所有的一切,只能满足校园时代她尚且单纯毫无世故的小小虚荣心。而今她已溶入社会的染缸,物质享受金钱诱惑,充斥着她的大脑,她无力抵挡也被彻底俘虏,无可避免遵循了由量变到质变的规律。她清醒地意识到跟我一生一世,注定得不能她期望中的一切,而我更清楚的明白我不能也根本无法给予。尽管付出的是仅次于生命的全部情感,而对她而言,这一切无足轻重且不足挂齿。看她的美丽的身影在雪中渐渐消失,我恍然于梦中,似乎听到心撕裂的声音。

日子在消沉中度过,下班去酒吧狂饮成了我每日必修课,一杯杯酒精下肚,火辣辣的滋味烧灼着我的食道和胃部,我感到苦涩、艰难还有沮丧,明知道不该放纵自己,仍相信一醉解千愁,哪怕醉后永远不会醒来,喝下成瓶的酒然后去洗手间呕吐,重复着相同的动作,近乎自虐,直至将黄色的胆汁吐的地面一塌糊涂。我无法说服自己走出痛苦的深渊,更不敢再相信爱情TMD这东西,也知道此时此刻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任绝望充斥着大脑任烦躁支配着肉体而无能为力。“醉生梦死真好。”我想到。

酒吧间一位妖艳地女子带着暧昧的微笑端着酒杯晃着蛇般的腰肢风情万种向我走来,也许她已暗自观察我好久,走到跟前我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随即是嗲声嗲气声音:先生,要我陪你一起喝好吗?”睡眼朦胧中我看一张血红的唇以及厚厚眼影下眨动的媚眼,而我感觉如同花果山上的美猴王,胃部立即又泛起一阵烧灼感,于是想呕吐,厉声对她喊道:“滚开!”。瞬间她脸色大变,酒杯跟着晃动了一下,惊慌失措的走开,我肆无忌惮地对着她半露的后背放声大笑。我知道我很残忍,也许今后世界上所有的女子我都不会动以真心,捉弄她们才让我感到开心。
烂醉如泥我走在回公司宿舍的路上,此时已是凌晨时分。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出租车,急急冲他打手势,司机却害怕我当时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走到面前不但没有停下反倒加快油门飞驶而去,望着汽车屁股冒出的青烟,我歇斯底里地骂道“TMD,难道老子会杀了你?”。空旷的马路上没有行人,只有自己的影子伴着苦闷的我,走着走着感觉头重脚轻,实在坚持不住,‘咚’的一声载倒在马路冰凉的水泥地上昏昏沉沉睡去。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耳边由远而近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唤声“先生,你怎么了?快醒醒!”睁开朦胧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关切的目光,那是双不大但黑亮且很美的眼睛,圆脸盘,齐肩短发,发梢轻拂过我的面孔,我闻到了一股久违且熟悉的气息,本能让我厌倦地闭上眼,去拒绝那探询的目光拒绝任何人的关心,感觉这样迷迷糊糊死去也是快事一桩。很快听到刹车声,然后感觉她扶我上车,隐约听到司机不明就里对那女子说:看你老公怎么喝成这样了?她急急辩道:“不,我只是帮助他以为他生病倒在路上,根本不认识他。”司机叹息着夸她是当今难得的好人,又说这样的人不帮也罢,然后大声问我住址,我忘记我是否告诉了他,上车后头一歪靠在背椅上酣然睡去。

后来的情节都是同宿舍的阿钟第2天告诉我的,他说昨晚有一位年轻善良的女子将醉醺醺的我送回来,没有留下姓名地址就悄然离去。阿钟开始以为是我新结识的女朋友,可她解释说刚丛公司下夜班发现我倒在马路上,以为有人发病要送医院,发觉我是醉酒就打车送我回来,问她别的情况一概不说,微笑着离去。听完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头便隐隐做痛,索性不去多想任何事,萍水相逢,她只是一个过路人而矣,但那双眼睛却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且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是干什么地?为什么要帮我,仅仅是好心?如果知道我的德行会不会为帮我后悔,她到底是谁?这些问题成了我久久索绕于脑际的不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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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生活以不变的内容重复着它的每一天,紧张的工作节奏,巨大的生存压力,以及感情上的挫折,使我身心疲惫。远方父亲打来电话责问我:”土崽子为何不跟家里联系?你妈妈整天为你牵肠挂肚难以入睡,憔悴的很,你难道没有了人肠子?把我们都忘了吗?”我装做满不在乎、轻松快乐的口气告诉老爸,现在你们的儿子好的很,整天忙的没肝没肺,所以打电话的事也不记得、、放下电话,眼泪跟着流下来,辛辛苦苦的父母啊,将我养育我长又供我上学,要说儿子参加了工作,他们本该享受享受天伦之乐,却依然在烈日炎炎下寒风刺骨中迈着苍老的步伐辛勤操劳着,而真实的自己却昏昏噩噩醉生梦死,这样的儿子给他们精神和物质带来过什么?存在与否又有多大的价值?那一刻我感觉身如浮萍飘忽无根,任风吹日晒,野鸟虫戏,消极而被动地生活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穿梭在钢筋丛林的水泥中,如一个永远的路人,难以真实地溶入其间。父母身上坚韧不屈和积极向上的精神,我都已丧失且不再具备,随波逐流如同一具虚无的空壳,不知道自己生活的意义,更无从体现自我生存价值,昔日的雄心壮志、豪言壮语随失落地爱情一同烟消云散。想起这些心隐隐做痛,感到自己活的真是失败,也愧对父母的养育之恩,愧对五尺男儿的称谓,很想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去狂呼乱喊一番,发泄一通心中久淤的郁闷,却知道一样无济于事,在这个日益浮躁的城市里无论你具备多不俗的思想多深刻的见底,无论你有多少无奈的失败或强烈的愤怒终被喧哗所淹没,直至无声无息,除非,你不怕人们认为你是神经病。
周六的傍晚与阿钟去一家小餐厅吃饭,这是距离公司最近的一家餐厅,里面环境幽雅且物美价廉,老板娘待人和蔼可亲,因为是周六里面人特多,好不容易找到位子做定,看到对面做着一位年轻的女子,齐肩黑发遮住半个面孔,低着头很专心的边吃边看一份资料,“哈,这样忘我,不怕吃饭噎着。”心里暗想着忍不住发笑,就在她无意抬头一瞥的瞬间,阿钟意外地叫出声“啊,真巧,是你!”同时一双美丽的小眼睛再次映入我的视野,她的表情也瞬间露出诧异,又很快恢复正常。没错,就是那晚帮助过我的那位女子!怎么会在这遇到她,看我们与它打招呼,她不好意思歪头笑笑,眼睛眯成细细地一条线看上去妩媚十足,轻声说:“好巧哦~在这遇到你。”阿钟用肩碰碰我悄声道:“小子,这是我心中的女侠啊,看来你艳福不浅啊哈哈。”
  
  自此我认识了这位神秘地女子,她告诉我她叫依依,一家公司的文员,家在北方一个中等城市,去年大学毕业来到在这个城市发展,她说自己爱好广泛,尤其喜好文学和上网,我礼貌地为那晚上的帮助向她道谢,她笑笑满不在乎,轻描淡写道:“无所谓啦,大家都是朋友,在外应该互相帮助啦。”。我们很开心地边吃边聊,她不时会因为一句话自己咯咯地发笑,我很奇怪她的开朗和单纯,如同一个不涉世事的孩子,在她身上丝毫看不到生存压力和个人烦恼,我相信这是一个人的心境使然,努力工作且热爱生活,劳作也应该是一种快乐和享受,也许经历过太多失败和失意,我羡慕她的那种脱俗,也许是我那晚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引起她的注意,她关切地问哪天怎么了?我避重就轻地说“没事,遇到点小麻烦。”她瞪圆眼睛又问:“那晚你不知觉地靠在我的肩头酣睡,嘴里一直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一定是你女友吧?”她漫不经心地一句问话,却使我不由一愣,心情被忧郁替代,面对那双真诚地目光,我不想隐瞒什么,徐徐向她讲述起我的过去。伤心的爱情、我的沉沦与迷茫,她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眼睛里流落出无限的怜悯,听完深深叹口气,思索片刻,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知道吗?这不是你的错,错在你一直拿别人的缺点惩罚自己!”我吃惊地抬头,感觉面前这位这小女子已看透了我的内心且直抵要害,让我逃避事实又不得不承认那些病态而阴暗的心理在心中某个隐藏着角落如发霉的种子悄然生长。
  
  经常在那家餐厅吃饭,所以时常相遇,有时像遵守什么约定似的,她总会准时出现在那个位子,见了面我们会默契地相视一笑,有一次因为公司有事我几天没去,她竟然打听到住处跑来找我,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后来总是主动找我,或是打电话联系,每次很关切地问这问那,或帮我收拾狗窝一样脏乱不堪的屋子,我不讨厌也不表示反对,任由她去,同屋的阿钟却高兴地要死,因为他可以随心所欲将宿舍弄成垃圾站而不怕被苍蝇围追堵截、被蚊子啃成森森白骨,不用担心没有人将他苦心创造的垃圾做彻底的清理,而被居委会大妈追在身后喋喋不休地作思想教育工作,且抱怨美女偏爱我这样的傻蛋而不钟情于他这般的帅哥,预言我马上要抱得美人归了,我骂他是超级懒虫加变种色狼,告诉他我现在的心境犹如佛家般宁静,因为佛陀说:“缘生不再,变化不起,绵延终止,无成无毁,世间之人,每每执意现在,那是因为厌死之情所致,所以对生有无限的恋情,但人终究难免一死,生死是自然界一切山川草木无常之相。舍弃恩爱的束缚,解脱情执的枷锁,将来一定免除不幸的果报、、所以我不会被人间一切情欲所左右,《金刚经》上还说“色即使空,空即使色”你懂吗?他翻着白眼,眼角的眼屎清晰可见:“你少给我扯淡,看你现在穿的人模狗样与以前判若两人,你以为你凡心不动就不是人?”。说话间门外响起敲门声,我下意识地摸了把头发,阿钟看着我坏笑着向外走“该走了哦,别坏你们好事。”我气急败坏地拿起鞋子冲他掷过去,他笑着躲闪着,目标没中却投在门上。开门正与那张笑眯眯地脸相对,阿钟招呼着像只老鼠溜出去接着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尴尬地站着一言不发。她笑道:“怎么不欢迎我?”我悻悻地闪身请她进,却匆忙将头碰到门框上,她看了爽朗地大笑,又抿着嘴小声问我:“疼吗?”然后一双关切的眼睛靠近我,又一次闻到久违且熟悉地气息,还有淡淡的茉莉花香,眼前浮现出一幕幕往事,心在一点点下坠,心乱如麻,摇摇头没有回答。
金色的阳光透过阳台撒满她的全身,她正忙着帮我洗衣服,看她一脸单纯,我觉得她应该属于阳光下飞翔的白鸽吧?而我只是黑夜中一匹孤独流浪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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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一股西西伯里亚寒流悄然袭击了这个城市,天气骤然变冷,街上行人不厌其烦将身上穿的密密麻麻如同南极洲冰天雪地里的企鹅,看上去臃肿而滑稽,宿舍里冰冷如窖,阿钟最终没有接受住大自然对人类意志的考验,可耻而勇敢地当了逃兵,跑到女友家去住。一个人的宿舍更加冷寂,很奇怪他在时那般讨厌他的懒惰和散漫,而不在又执著地怀念他制造垃圾时的辛苦和锲而不舍。周末睡到10 点才醒,起床感觉头晕目眩,摸摸额头烫的要命,知道流感病毒第n次与我亲密接触,哆嗦着摸出感冒药干咽下喉咙,里面感到火辣辣地难受,浑身乏力腰酸腿疼,索性倒下又闭上眼睛,这时手机响起,里面传来她很阳光地声音:
“你好,我是依依,几天不见 ,还好吗?”
“很好,本人尚且幸福地活在人世。”
“哈哈,声音沙哑,是不是感冒了?”
“是啊,正在发功,体温估计达到39度左右。”
“哦,吃饭没有?”
“吃了,是昨天晚上的”
略停片刻。
“那好,你等着,我会过去,”
“别,别劳你大驾、、”可对方电话已挂断
握着手机一会迷迷糊糊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却见她眼睛流着泪如梨花带雨凝视着我出神,我强打精神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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