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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无奈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日头照着,有一丝儿风。天边挂起丝丝缕缕的似红似黑的云,有一片像猛兽,在追捕着前面一只受惊的小羔羊,真好看。但瞬间乱了,变幻无常的云哟——没意思。
  送走又一批游客,我独自站在这饱经硝烟洗礼过的黄崖洞的山岗群峰之巅,看呆了。忽然,“霖——霖——我来了——,告诉你个好消息。”山下,晓峰在喊,声音在群山峡谷中回荡,听到他的喊声,我心里流露出一种甜甜的既舒服又高兴的感觉,不知为什么也多少带点烦。也许是怕别人说闲话。其实没那份必要,因为谁也有过这段经历。
  “霖,好消息。”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带给我?”
  “下来,下来对你说。”
  他仰个脸说罢又低头往山上爬。看着他爬山的样子,我想起在学校他是个经常被老师关在教室门外的“坏孩子”。现在,半年多了,他每天来一趟找我,他要是有一天不来,我心里似乎空落落的不自在,可他没有工作。
  我很幸运,在我们这一届孩子们中间,刚走出校门的我就匆匆步入了这临时的导游岗位。也许是我会说普通话,也许是我人长的还差不多——在我们三十亩村。一个偶然,父亲对我说,去黄崖洞旅游景区面试一下,聘用导游。我去了。后来,我接到通知。就这样我顺当当当上了黄崖洞兵工厂旅游景区的导游,我感到很高兴。在晓峰和同学们面前我是佼佼者。为了尽快适应导游工作需要,我很快掌握了黄崖洞及黎城县所有旅游景区的全部资料和史实。在我的朗朗解说中送走了一批又一批游客,看得出游客们很满意。我想,在太行山上黎城县这块知者甚少的巴掌大的穷地方,古往今来,还真是风起云涌的史事。黎城县古称“黎侯国”,现为长治市辖县,传说女娲补天、蚩尤争天、许由洗耳、燕王争雄等神话故事均产生于此。革命战争年代,这里是八路军抗日根据地的腹地,举世闻名的黄崖洞保卫战就在这里打响,黎城人民为争取民族独立和国家解放舍身浴血,支南援北,创立了不朽的业绩,谱写了壮丽的诗篇。
  黎城境内旅游资源丰富,特别是自然风光是太行山的精华所在,黄崖洞可谓太行山的标志之景,还有广志山、性空山、源泉水、洗耳河等名胜风景。
  黄崖洞风景区雄距县城北端,方圆五十平方公里,海拔在1600--2000米之间,因一翼南向的黄崖峭壁上有一天然石洞而得名,这里千峰竞秀、万壑争奇、松涛云海、飞瀑流泉,荟萃了太行山的壮美风光。抗日战争时期,这里曾是我华北敌后最大的兵工基地;朱德、彭德怀、左权等长期在这里战斗生活。震惊中外的黄崖洞保卫战,以敌我伤亡6:1的辉煌战绩开创了中日战况史上前所未有的纪录,这里是一处集自然风光与革命传统教育于一体的风景名胜,每年都有当年的老首长、老八路、老工兵来这里故地重游,缅怀战友,寄托哀思。1985年3月22日,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同志在百忙中,亲笔为黄崖洞提名。
  黄崖洞附近的菩陀,迄今仍保存着原始的太行山人生活环境。由山门进去,经同心石、佛母洞、大象山、登天梯、过佛云台达天上人家,真如世外桃园,人间仙境;在这四周山围的小盆地中间,引山泉以解渴,种五谷以充饥,山风徐来,翠鸟和鸣,石屋古朴,碧树成荫,是旅游度假休闲体验太行山人传统生活的理想场所。
  我深为故乡的历史所感动并为之骄傲。
  我身为这里的晚生后辈,又能为故乡人做些什么呢?
  导游这份工作就很好,既能让天下人品读黎城,又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她的故事,了解她的文化和深远的历史。
  “霖,我上来了。”他说着已站在我身旁的一块石头上喘气,擦汗。
  “峰,你来看,这远山近岭、险峰叠起、风景这边独好。”我伸臂指向远方,他放眼望去。
  “啊,好一派锦秀风光,太行山,风这么爽,日这么红。”
  “说,往下说。”
  他憨憨地笑:“不会说了。你看,这是什么?”收回眼底,他手里拿着一张报纸高兴地送我面前。
  “报纸?什么好消息?莫不是老师又把你关出门外了?”我有意取笑他。
  “嗨,那是小孩子的事了。这次老师确实没有把我关出门外,不过也比不上你,出校门就当了导游”,看得出他一脸无可奈何。然后,笑着说:“你看,我的一篇文章登报了。”
  “真的?”我忙接过报纸说:“你真不简单,还是当初的高才生。我也写了不少,都泥牛入海了。”
  “你有导游这份工作就不需要掌灯爬格子了。”
  “导游是导游,文章是文章,不能混了,我若能写出来,一定把黎城、把黄崖洞以及那些传说的故事都写出来。”
  “写吧,你的文笔也很好,我希望你能写出来。另外,我还有个消息,”他说半句,(本来想说高考结束,感觉考的不错,能考上大学。)打住了。
  “说呀,什么消息?”
  “嗨,以后再说吧,还不一定办成呢?”
  “什么事还需要保密,既然不愿意说也就算了,我倒问你来干什么?走吧,你走吧,想对谁说对谁说去,少在我面前演戏。”我气恼地从山上大步往山下走。
  他尴尬的像个说漏嘴的孩子,说:“就当我没说,你不要生气,霖,霖!等等我。”他在后边惊慌失措,神不守舍地往山下赶,讨厌的石头子儿在脚下滚来滚去。
  “唉呀。”
  我转身看时,他已经从碎石子的荆棘中滚到我身边,脸上出了血,他痛苦地哼着……
  我顿时慌了:“卫生员!张姐!张姐!快,他,我的同学跌伤了,快!”我忙扶他,喊道。
  卫生员听到喊声,从家(红砖瓦房,玻璃窗)里跑出来:“怎么啦?”
  “张姐,快!他跌伤了。”
  “还在半山上?”
  张姐是从县医院调来的医生,身材比我魁梧多了,她三步两步来到山上:“来,我看看。”
  晓峰哼着。
  “下去包扎一下,再到县医院检查检查。”
  包扎完毕,晓峰执意要回家,因为暮色降临,母亲要担心的。就在这时我们的经理要到县里办事,正好搭他的车。当我对经理说了后:“小霖,你也去吧,你们是一个村的老乡嘛,又是……”经理乐着说。
  “经理你……”我脸上泛起了羞色的红晕。
  “好了,好了。上车吧。”
  “上车吧,去了拍个片。”张姐说着给个手势。
  我和晓峰坐在车的后排,他的头歪斜在我的胸前,我双手抱着他。我的心怦怦跳着,也许是爱的底蕴在涌动,我说不清。仿佛他又在教室门外站着。面对着墙,手指一个劲地抠那墙缝里的土,已经抠出一个小洞。他原是班长,学习是全班最好,可也最坏。一次,一男生和一女生打架,他不劝架,反而上去帮男生打了女生,还给人家把发卡弄坏了,女生的母亲找到老师,叫赔上发卡和医药费。老师批评了他,暂时免了他的班长。这下晓峰的坏点子又来了,他偷着把老师的尿壶底凿了个洞,有同学见了,也不敢汇报。第二天,老师走上讲台,气愤填胸地说:“站起来!都站起来!谁……谁……!”
  “老师怎么了?老师怎么了?”同学们有的交头接耳,有的不知所措,晓峰低着脑袋在心里发笑。
  老师在讲台上转来转去,突然说道:“个别同学品行恶劣,怎么能办出这种龌龊事儿?把——把我的尿壶底凿了个洞!是谁,谁主动举手,不作为批评,害的我尿了一床不要紧,关键是你们要学坏了,我可担当不起!”
  同学们有的说,有的笑,有的吃惊,乱作一团。
  “不批评鬼才信呢。”晓峰想:“怎么也不能说,要叫父亲知道了,又是一顿皮肉之苦,哼!我们长坏长不坏碍你球事。”他始终没有承认。
  小车在蜿蜒的公路上飞奔,晓峰朦胧中进入梦乡。
  “小霖,你抽时间准备个节目,咱们黄崖洞旅游公司要在国庆节办一台‘做一回太行人,当一天八路军’文艺联欢会,听说你歌唱的不错,要好好准备一下。”
  “办联欢会?”
“是啊,要好好准备。”
  “是。经理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好好准备。”


  小车在奔驰中一个颠簸,晓峰被颠醒了,哼呀着,他抬头勉强一笑,说:“霖,叫我回去吧?”
  “噢,咱到医院检查,没问题一定送你回去,你睡吧。”
  医院检查,晓峰擦伤,其它都没事,休息一下就好。只是脑门上打了一条白绷带。
  第二天经理开会不回去,于是我和晓峰坐了一辆运输公司到黄崖洞的旅游客车回到三十亩村。我俩走在那条弯曲的小路上,看到那一块块成熟的高粱、玉米仿佛又回到当年。
  农业社集体积粪,按人头算,每人一千斤蒿草。我家五口人,五千斤,好逞强的我为了帮父亲早些完成任务,就割草去了。晓峰也去了。那天下午便下起了小雨,雨滴打着深秋的玉米叶子嗦嗦响,一个劲儿下。暮色降临了。我割了一捆草,捆不了,也扛不动,心里很焦急。晓峰刚才还在南岭上喊我,现在也不知哪里去了。我焦急的要哭。
  “霖——,你在哪里?”晓峰穿个红背心,把自己割的蒿草交了之后喊我。
  “晓峰,我在这儿”。
  他来了,帮我把蒿草捆了,又一个燕子翻身背在肩上,朝地东头走去,过秤。我拿着镰刀跟在后边,尽管这雨水带着缠绵的凉意,下湿了衣服和头发,雨水顺着脸庞淌下,心里却热乎乎的。秤了蒿草,回家路上,他问:“你担水不?”
  “担。”
  “那你快些,我等你。”
  雨住了。天空亮起星星,路上很泥,空气也是湿腻腻的。我担着水桶吱吱呀呀地走来,井台上晓峰说:“霖,你咋才来?”
  “回了家,母亲叫喂猪,喂了猪,牵回牛,这就来了,知道你等急了。”
  “没有,就时间再长,我也等,等你的心里总是热的,因为我爱你。”
  他有些激动,唯恐有人听去。他看看四周黑乎乎的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说话间,他三拔两拽就从几丈深的水窖里给我拔上水来。
  我在前,他在后,担着水,说着话,肩上的担儿颤悠悠,不停地发出吱呀声……
  当我把水担回家时,有两个人把我父亲叫着往外走,父亲走在前边没精打采地非常愧疚地说:“闺女,给你妈把药煎上。”
  “大,你……天黑了,去那了这是?”我心里很难受,立在水缸旁边呆呆地看着父亲和那两个跟在后边的人。
  “快走!”低个子还催着说。
  当我给晓峰把这些说了之后,他只是叹气而没有办法,政治运动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我父亲原来是在S城龙凤矿工作的,62年被返回黎城老家务农(后来叫62压)。是政治的需要,没有怨言。可是,我父亲买了一头牛喂在家里,就被天天批斗,给戴上了“投机倒把”、“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帽子。我母亲的病就是从这得的,整天咳嗽,出不上气,又没钱请个医生。要说,我父亲也真是的,穷就穷吧,买什么牛呢,这不,牛也被大队牵了去,母亲又病的很厉害,父亲整天挨斗。这日子还能过吗?我一气之下,在家里偷偷写了一个东西,意思是反映我家的情况。后来有人说是“告状”。
  听了我的话,晓峰大吃一惊,叫骂道:“糊涂,你疯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是反社会主义,跟社会主义唱对台戏,要杀头的,最小也要坐牢。”他双目怒瞪,几乎咆哮起来。
  “我不管,反正我想说,想写,坐牢不坐牢是我的事!凭几片云彩能遮住太阳的光辉?”过了好大一会儿,我又试探着问:“晓峰,我求你办件事你愿意吗?”他似乎还没有平息下刚才的气愤,憋了我一眼:
  “什么事?”
  “不管什么事。”
  晓峰没有很快回答。
  “江湖上有句话叫做为朋友两肋插刀,更何况我俩?不过,我不强求,你连句话都不敢说,咱俩还谈个什么劲?你不是说,你爱我吗?这时候,爱,哪里去了?叫狗吃了?”
  在我的追问下,晓峰说:“说吧,什么事?我帮你。”
  “其实没什么大事,看把你吓的。就是帮我把那个材料改写一下,因为你比我写的好。”
  “这……”
  他作难了,我生气了。
  “你走吧!不要连累了你!”我愤愤地说。
  他看我真的动了气,就乖乖地拿起材料一字一句地改起来。在我家东窑的煤油灯下。
  时间到了深夜12点以后,改写完了。院里是父亲受“批”回来的咳嗽声。
  “大,你回来了?”我在家向院里喊话。
  “闺女,你咋还不睡呢?”
  “我听你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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