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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无奈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嗽就醒了。”
  “睡吧。”
  “哎。”
  父亲回到家里和我有病的母亲说话,我没有听清说什么,大概是说,受伤了没有之类的话。
  这时候,晓峰要走,我有意留他,低声说:“天太晚了,你就睡我这儿吧”
  “我睡这儿?”他惊奇地问:“你睡哪?”
  “我不脱衣服也睡这儿。再说,傍明你早些走,谁也不会知道的。”
  “不行,不行,这样不合适,叫你父母知道了,我——”
  “不怕,父母已经知道我俩在谈呢?”我说着就铺被子,他站起来说:“霖,不要这样,我,我爱你。”他这时候把我搂在怀里,吻了我的脸。然后说:“你睡吧,我走了。希望你理解我的心,万一有人知道我在你家过夜,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满脑袋长嘴也说不明。”


  “好了好了,走吧,不要叫我把你毁了,人家帮了忙,再弄出个声名狼籍就不划算了。”
  他出门,我也蹑手蹑脚地关了门出来。
  我俩慢慢地走在月光下。山沟里,深邃的夜,朦胧的都在睡觉。唯有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看,我和他靠的很近,他的手揽着我的腰,他又一次吻了我的嘴,我闭上了眼睛,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贪婪的脚步停住了。能听到两颗心在跳动,呼吸短促,“我仿佛看到《圣经》上的事,就像路得和波阿斯①的相爱出现在眼前,天主的意志在圣书所描写过伟大的背景中实现了。我的脑子里嗡嗡响起了《雅歌》②中的诗句,响起了热情的呼声,肉体的召唤,充满了爱情的那首诗中全部火热的诗意。③”突然,从一堆柴禾旁蹭地蹿出一只不大的东西。
  “呀唉!是甚?”我吃惊地喊,他也有些紧张,忙扭头看,说:“不怕,不怕,大概是只野猫,也被我俩吓了一跳,没看它蹿的那个劲儿。”
  “也许是,可也吓的我不轻。”我的心怦怦地跳着。
  这下两人便没了心情,手拉着手慢慢地走开了。
  “霖,你回吧,我就到家了。就怕你不敢回了?”
  “是的。那该死的野猫,也不知藏哪里去了。”
  “走吧,我再送你,咱俩就以星星为伴,你送我,我送你至天亮。”
  “不对,你瞧,东天的天边还挂起一弯瘦的可怜的月牙儿。”
  “噢,以星星月亮为伴。”
  ……
  我写的那份上诉材料送到县委落实政策办公室以后,如石沉大海,我暗暗吃了一惊,莫非我真的犯了政治错误?这些日子,我惶恐不安,坐立不宁,真是度日如年。半年过去了还没有消息,好歹晓峰还没有逃避我。
  有一天,在村口突然停下一辆小车,车上下来两个人,我和父亲正扛着玉米杆往回走。因为是星期天,我没有上学。回到家里一会功夫,村支书领着那两个人来我家了。
  “付平,走吧,到县里一趟”支书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事?”我父亲一见到县上来人就有些发憷,脸都有些发白了,问。
  “不管什么事,去了就知道了。”一个人说。
  “大,我也去,遭什么事了?”那两人没有理我,把我父亲推上小车,开走了。支书在后边叹气、摇头而没有说话。
  “闺女……”父亲在车里喊。
  “坏了,莫不是我写的那份上诉材料惹出了大祸。”
  我父亲走的这一黑夜,我和有病的母亲都没有睡,心不在焉,忐忑不安,漫长的夜啊,终于天亮啦。第二天我正要去县里看看是什么事情,父亲回来了,他坐的是早班黄崖洞的旅游客车。
  “没事,没事,就问了一下买牛的事,查了一下档案,什么也没说就叫我回来了。”父亲轻松地说。
 

我的心总算平静了许多。
  记的那天,我在为有黄头发、蓝眼睛的大个子男人、女人的游客讲解:“黄崖洞……”之后,他们竖起大拇指对我笑,说些什么我听不懂。于是我心里有一种迫不及待要学外语的紧迫感。当导游不懂外语是不行的。
  我一段时间没有回家,因为正是旅游的好时候,父亲来电话说,他又一次被县委落实政策办公室叫去,办了一个手续,又重新回到S城矿务局龙凤矿工作了,现在就是从龙凤矿打来的电话,还说一年以后就能带家属办户口。我当时就高兴的、激动的流出了眼泪。我想,我家要办了(城镇)户口,到了煤矿,我还能当导游吗?也许我也成了一名煤矿工人,多亏来了好政策,要不,我那份上诉材料准推我进了“班房。”现在父亲能交上这样的好运也许就是我的那份材料起了作用呢!
  晓峰来到黄崖洞旅游公司对我说:“霖,我考上山西大学啦,我一定好好学习,完成学业后回来娶你,把你带到太原,你愿意等我吗?等三年。我一定回来娶你。”他的话说的我既高兴,又脸红,动不动就娶,八字还没一撇呢。
  “原来你那不敢说的半句话,就是考上大学啦?”
  “当时还没通知,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从山上滚下来。”我两都笑了。我说:“晓峰,我爸也平反昭雪了。62年回来的工作人员又重新返回了工作岗位,我父亲已经到S矿务局龙凤矿工作去了,我们家在将来的不久也到S城去。
  “那好,我有时间一定到S城看你,还要从S城把你娶到太原,你信不信?”
  晓峰到太原上学去了。
  我们家在第二年春也迁户到了S矿务局龙凤矿山住上了家属大楼,我母亲的肺结核病在矿务局医院治好了。我父亲在矿上又做起他当年的老本行——机电班长。我忍痛割爱告别了我的临时导游工作。走的那天,恰好县委领导来观摩黄崖洞旅游公司精心准备的文艺节目,本来要走的许多游客被这台别开生面的文艺节目留了下来,我为游客们献上了一首《不想说再见》:
  我不想说再见
  相见时难别易难
  我不想说再见
  泪光中看到你的笑脸
  一生中能有几个这样的夜晚
  ……
  说实话,我舍不得离开旅游行业,更舍不得离开导游工作和日夜相伴的黄崖洞景区。可是,父母亲的说教,一个正式工作传统观念的现实,我还是随父母到了S城龙凤矿。
  快过年了,晓峰也毕业了,他来信说他留校任教。
  这天,晓峰从太原来到龙凤矿我家,老天飘起雪花。我母亲给他做了很多好吃的,我俩进城玩了一天,玩的又惊又险,差点……
  那是在白云商厦,顾客太多了,不知哪来的这么多人,我正在看一双新款式的鞋,“你看,这鞋好不好?”我问之后,没人回答,我又说:“峰,你说,这种鞋”我回头看时,他没人了,周围全是生面孔,男人女人都在选购东西,一个留八字胡的年轻人在我身后挤的很紧,冲我笑,又眨巴眼睛,四周一片话语声,嚷嚷嚓嚓。顿时,我心里有些紧张。
  “晓峰,晓峰——”我喊着往外挤,八字胡也跟着往外挤,还拽着我的手。我猛地把手甩开,我紧张害怕急了,没敢看他,快步挤到人少的地方,站在商厦的保卫身旁,八字胡立在一边发笑,一双虎视耽耽的眼睛盯着我,想什么我不知道。
  我站在保卫身边有些不怕了。心想:晓峰快来呀,我被坏人盯上了,可咋办呢?晓峰,你去了哪里?就在这时候,商厦南边有人打起架来,我身边的保卫过去了,我也想跟过去,八字胡已经来到我面前,笑着:“姑娘,你找的人我知道,跟我走吧?”
  我很害怕。心想,他不会知道的,他在骗我。
  “姑娘跟我走吧,我知道他在哪里。”八字胡说着又往我身后走,我已经感觉到他在推我后背。如果我跟上他走,要找不到晓峰那可就惨了。不能,绝对不能跟他走。晓峰肯定也在找我,我顺着八字胡推我的力快步朝打架处——那个保卫身边走去。
  “他,就是他,偷了我的钱包,”一位中年妇女在人群中哭着说,人们七言八语乱嘈嘈的。
  八字胡看我不跟他走,便对身边的两个年轻人说话,不知说什么。那两个年轻人都是长头发,他们是一伙的,肯定,不是流氓团伙,就是盗窃团伙,反正不是干好事的,我想。这时候,他们三个人围住我,我惊恐中说:“你,你们干什么?”
  “跟我们走吧,小姑娘。”两个长头发说。就在这时候,晓峰来了。
  “霖——霖——”晓峰从南边瞧我快步走来。
  “晓峰”我迫不及待地叫。
  “霖,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拉了晓峰就走,惊慌中,偷偷地回头看,八字胡等三个人立在那里看,没有跟来。
  “你去哪了?害得我找不见你,被坏人盯上了,他们……你再迟来一会,我就被……”
  “在商厦,一转眼我就找不见你了。我在楼上楼下找了个遍,没有你,我想你也在找我,于是我就出来外边找你,走在一个花市场,看到了红玫瑰,这不,我买了一朵,你喜欢吗?”
  “你要是找不见我,这红玫瑰给谁呢?”


  “好了好了,现在好了,我在你身边,没人敢欺负你的,给,红玫瑰。”
  我把红玫瑰接过来,放在鼻子前:“真香。走吧,这城里太乱,也太怕。”于是上了龙凤矿的客车。
  第二天,晓峰走了,我送他上了火车,这朵红玫瑰在我手里向远去的列车摆了很久。
  后来,我俩是书信往来,再后来,我寄出的信再没有回音,只字没有。于是我哭了,父母看出我的心思,劝说之后又各忙各的去了。我给母亲留下一个条子:
  “妈,我到太原找他去了,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恕女儿这次不听话。”
  我带着那朵几乎枯萎了的红玫瑰直奔太原。可我没有去过太原,这是第一次。在偌大的太原市找晓峰,真比大海捞针还难。整整两天没有寻到他的踪影。我失望了,几乎发疯了,陌生面孔来来往往,大车小辆飞奔如梭。人海中,我彻底崩溃了,呆呆地走在大街上,也许人们视我是个疯子,是个流浪街头的乞丐。在最大的悲伤中我忽然想起曹雪琴笔下黛玉葬花的悲切感人的情节,难道我——我也是跨世纪的林黛玉吗?难道我是——不!我就是我。
  “霖,付霖。”忽然有人喊我。
  我回头看时,人流中张姐——张医生——黄崖洞旅游景区的张医生,如从天降,她笑着大步走来:“霖,你怎么来这儿?怎么了这是?”
  我尽量控制自己的眼泪问:“张姐,你?”
  “噢,我出差。你?”
  “我,我是——”不争气的泪水还是流了出来。张姐看着我手里的已枯萎的红玫瑰明白了。“噢,我知道了,是找那个从山坡上滚下来的小伙子吧,他叫——对了,晓峰。”
  我把和晓峰的事给张姐诉说了之后,张姐笑了:“原来如此,算了。你好一个痴心女子,可他不是个有心男儿呀,算了,算了,不必要为这号人生气,爱情本来就是两厢情愿,跟张姐回去,天下男人多的是,就凭这身段、人才、如花似玉的姑娘,找不下对像了?”就在这时,张姐的手机响了。
  然后她说:“我有急事,你先回去吧,有钱没有?”张姐说着从身上掏钱。
  “有,我有钱,张姐。”
  张姐打的去的。
  我手里依然拿着那脏兮兮的枯萎不振的红玫瑰来到汾水河畔,哗哗的河水滚滚东流。就在这时,我身后传来器乐吹奏声,鞭炮声。随之而来的是戴红花、飘气球,贴喜字的小轿车,一辆又一辆从身边缓缓驶过,我看着、看着。突然看见车里的新郎像他,便追着婚车使劲地往车里看,莫不是晓峰娶媳妇吗?仿佛是他,就是他。我拼命地跑,可婚车已经驶远了。我手里的红玫瑰飘飘洒洒掉在了汾水河中,顺流而下。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他——没心肝的会给我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我不知道,红楼梦里的故事竟然发生在我的身上,难道我就是含情脉脉的林黛玉的化身吗?不!我不是林黛玉,我就是我——付霖。相思愁,相思苦,相思的泪水负东流;山盟海誓天地见,汾水河哟,你把这枯萎的玫瑰花带往哪里去?
  仿佛耳边又响起:“霖,你等我,等我三年,我一定回来娶你。”
  “娶我?你,你个没心肝的,哈哈……”
  我不知道是怎么从太原回来的。
  我完婚那天,张姐专程从黄崖洞旅游景区来了,还带来了经理和我的同事们的祝福,带来了黄崖洞旅游景区又扩大了规模,吸引了更多的中外游客,一年四季络绎不绝的好消息。经理还特意关照说:“霖,要是还想回来,咱给她举办欢迎晚会,工资加倍”。张姐还说,她看见晓峰了,好像晓峰也看见了她,但没有说话,因为距离较远。他手里依然拿着一朵无精打采的红玫瑰,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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