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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
作者:佚名   来源:风络

恨回了家。
  她什么时候回家的,他不知道。从那天起,两个人没在一个房间睡过。他们分居了。
  如同陌路的两个人,谁也不理谁。他每天照常去公司打点生意,她每天依旧苦守电脑敲打键盘,孩子在全封闭私立学校读书,一家三口人,各忙各的事。
  在这期间,她采纳杨编辑意见,以自己怎样嫁给丈夫以及婚后生活缘何出现裂痕为素材,写了一篇短篇小说。情节虽没完全展开,写到深处她泣不成声。是自己不满足富贵生活节外生枝吗?有梦想的女人都必须依附老公小鸟依人别无企求吗?如果是那样的话,美国卸任总统克林顿妻子希拉里就不该在现任总统班子里谋求职务了。自己不能和这样叱咤风云的女人相比,也必须有独立的活法。只有随心所欲活出价值,生命才能释放异彩。
  这篇小说获得意外成功!那家杂志用头条刊发的。
  杨编辑在QQ上给她留言说,按照这个路子写下去,我敢保证,用不了多久,中国文坛就会有一颗新星冉冉升起。她清楚他在鼓励自己。这份鼓励过于恭维,但她喜欢。从他的留言,她看到生活的希望!找到生存的价值!
  她和杨编辑自然有了往来。
  她给他发去的每篇小说,都是他亲自编发的。她不知道杨编辑发她的稿子参杂多少个人感情,毕竟都给发了出来。她感谢他。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萌生前去拜访杨编辑当面致谢的想法。有了这种想法之后,她做梦都在想,他是什么样人呢?年轻还是年长?是英俊小伙还是如柴老朽?看他给她发表的小说写得评论精道老练,她相信不管他是什么样人,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写作经验丰富,是自己的老师。
  杂志社在省城。趁丈夫赴澳大利亚谈生意间歇,她到山货庄买了一些特产,坐飞机赶到省城。
  找到杂志社编辑部,他不在。
  一位年轻女编辑接待了她,问她找他有什么事。她多了个心眼儿,担心说出真情人家会产生走后门发稿嫌疑,谎称自己是杨编辑表妹,这次到省城出差特来探望。女编辑看她穿着不俗,气质高雅,相信了她的话,告诉她杨编辑休假在家,并把他家详细住址写在一张稿纸上递给她。
  按照地址,她很容易找到他家。
  这是一座八层旧楼,从楼顶千疮百孔的房檐,可以看出经历多少岁月。前后左右摩天大厦林立,这座楼蜗牛样伏卧其间,显得孤独甚至凄凉。他住这里?
  
  敲开他家门,露出一张络腮胡很重的方脸,但没掩盖他的实际年龄。
  他四十多岁,面容白净,打眼就看出是读书人。不知何故,他脸色不好,过于苍白,是病态那种白,但两眼充满睿智。
  房间不是很大,多说70平方米。客厅实木椅上和她进屋瞥了一眼的卧室里,零乱堆放着书和衣服之类的东西。给人一种生活散漫的感觉。不过,占了客厅一面墙壁的特大书柜很是扎眼,里面摆放的书籍,用无声的语言告诉这家主人身份。
  就他一人在家。可能家里太乱,怕她笑话,他神情明显紧张,急忙收拾堆放椅子上的东西,给她腾出坐的地方。她站在边上想笑,却笑不出来,心里暗暗埋怨,他妻子怎么当的,把家弄成这样。
  像对待久未谋面的朋友,他热情地接待了她。
  两个人在家里谈了很长时间。从文学创作,到如何从生活中提炼创作素材,话题涉及许多方面,谈的特别开心。中午,他请她在家附近一家小饭店吃了饭,她破例和他喝了一小杯白酒。
  细心的她发现,他说话时不时皱下眉,像身体那个部位难受。她问过他,他轻描淡写说身体不舒服,可能感冒了,没事。感冒症状不是他这样的,她觉得不对劲儿,因为初次见面,不便多问。
 

她兴高采烈回了家。
  一连多日,他的身影在她眼前挥之不去。她纳闷儿,自己和丈夫生活这些年,怎么没有那种亲近感呢?
  和杨在一起,她感受到什么叫快乐,什么是幸福。这种快乐和幸福用金钱换不来的。不知不觉,她惦念上他了,想知道他家里情况。
  他有妻子吗?个儿多高?有自己漂亮吗?一想到拿自己和他妻子对比,她脸就红了。这是怎么了?都40多岁人了,竟有这种想法?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给他打了几次电话,聊的都是文学方面问题。她想找借口询问他家里情况,话溜达到嘴边儿,却生生不愿出来,没有办法,只好咽了回去。
  哎,自己有丈夫和孩子,有衣食无忧的家庭,虽然夫妻之间矛盾渐深,尚未到离婚地步。这个家还在,丈夫和孩子还在,自己还是人妻人母,不能有非分之想。她站在窗边,仰望蓝天白云,长叹一口气,还是做一只鸟儿,在文学广袤的天空自由飞翔吧!
  杨编辑点燃她创作的激情,平均两天就能写出万字短篇小说。
  丈夫看她每天躲在书房里不出来,吃饭都得保姆给送进去,心里彻底凉了。这哪是家呀,分明是用钱编织的牢笼,囚困了她,桎梏了自己。不行,自己事业这么成功,绝不能容忍她这样下去!
  想找时间和她开诚布公谈谈,如果她固执己见,顽固不化,就给她一笔钱,分手!自己找的是知冷知热的妻子,不是疯狂写作的呆子!
  一天他处理完公司业务,午后提前回家,准备和她摊牌。不巧,她不在家,保姆说她早晨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自从迷上写作,她白天不出去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疑疑惑惑进了好久没进的书房,见书桌上放了张写了字的稿纸,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麻黄二钱、赤小豆一两、茯苓六钱……后面特别注明,专治泌尿系统感染。自己没有这方面病,也没听说她患这种病,这是给谁弄的药方?
  
  在门口焦急张望的保姆老远看她拎包东西回来,快步迎上前,不安地告诉她,先生回来了,在书房等你呢,脸色阴沉着,像有什么事。哦?她向楼上开窗的书房望一眼,正与站在书房窗前朝下看的他相遇,他们的目光撞了一下,他旋即闪开,人也缩了回去。
  保姆匆匆离开,她满腹狐疑进了家门。
  她上楼推开半开的书房门,见他面朝门坐在她写作坐的那把圈椅上,右手拇指和食指捏半截烟,笨拙地往嘴里送,看上去特别别扭。他不会吸烟,今天吸上烟,还是在他恨不能捣毁的书房里吸烟,一定是发生天塌下来的事情。
  “你去哪儿了?”他用一种她不能接受的眼光看着她。
  她讨厌烟味儿,再看他那种眼神儿,不想回话,掉头就走,被他叫住,“别走,说!去哪儿了?”像审问犯人。
  她转过身说:“我每天去哪儿,还要向你请假吗?”
  他站了起来,一只手拿着那张纸,逼近一步说:“那到没必要。不过,我们解除婚约之前,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利知道我的妻子每天干些什么。”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奴隶,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干涉你的自由?”他把那张纸举到她眼前晃了晃,用轻蔑的口吻说:“这就是你的自由?”
  她迅速扫书桌一眼,药方不见了,霎时明白怎么回事儿。都怪自己,抄完药方不该再放到桌面上,应该带走或毁掉,就没这麻烦事了。不过当时她也没多想,保姆不进书房,他白天不经常回来,没人动的。现在被他发现了,自己如何解释?这不是治一般病的药方。她犹豫着。
  “怎么不说话了?难以启齿?是脏病吧。”他讥讽她。
  脏病这句话惹恼了她,厉声说:“你给我出去!”
  “哦?”想不到她会撵自己,他直直地盯着她,盯的她心慌,扭过脸避开他的眼神儿。趁她不注意,他一把从她手里夺过拎的纸包,暴怒说:“这就是给那个野汉子抓的药吧。”说完转身扬手用力掷出窗外。
  “我的药!”她惊叫一声,掉头颠颠撞撞跑下楼。
  他咬牙切齿来到窗前,看那包东西被自己扔进花园边上水池里。
  她跑出楼看见那包东西在水池里散开漂浮,跑过去跳进一米多深水里,忙乱地用手打捞。目睹此情此景,他心像被马蜂蛰了一下,猛地一颤。
  她外面有男人了!她的行动印证他的猜测。就此分手?不行!这样分手太便宜她了,我要看看那个男人施展了什么法术,妻子竟这样为他疯狂。他愤愤地想。
  
  他患上那种病,她从他的同事那里获知的。
  那天她给编辑部打电话找他,接电话的恰巧是她去省城看他在编辑部遇见那位女编辑。通过发表作品,她们已经很熟了,女编辑说以后不要再往编辑部打电话找他了,他住院了。住院了?什么病?她急促问。女编辑声音低沉说,肾衰。什么?你再说一遍?她大声追问。女编辑又重复一遍。她惊呆了。
  她父亲就是患上这种病,没有肾源常年透析,钱没少花,命没保住。他怎么也得上这种病?女编辑说他现在自理困难,需要有人照顾。话外之音他病情很重,身边没人。他妻子呢?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到跟前伺候?难道?她多次给他打电话,婉转问他妻子情况,他都支支吾吾,似有难言之隐。后来她从女编辑那里得知,他妻子不是原配,结发妻子早在10年前在一次车祸中丧生,这个妻子是后找的。
  妻子娇小美貌,比他小8岁。这个女人爱好文学,经常给杂志社投稿认识他的。她仰慕他的才华,由崇拜逐渐发展到疯狂追求,最终如愿以偿,成为他的妻子。
  他们结婚不到两年,他患上这种病。妻子三十几岁,精力旺盛,他不能过性生活,引起妻子不满。那次她去省城探望他的前一天,两个人办理了离婚手续。
  在他最需要亲人照顾的时候,妻子绝情离去。
  这还是人吗?分明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她为天下有这样狠心女人感到耻辱,又为他的不幸感到悲哀。
  他才华横溢,年龄不大,自己怎能旁观看他被病魔吞噬生命?不能!在文学创作上他给了自己太多的帮助,用恩师相称都不过分。自己一定想办法给他治病,报答知遇之恩。她下了决心。
  换肾是挽救他生命的最佳办法,透析只能维持病情。换肾,谈何容易?上哪儿寻找合适肾源呢?
  通过互联网,她向外发出寻找肾源的求助信。
  在此之前,她从网络上看过一条这方面消息,一位患者通过网络找到合适肾源,换肾之后身体恢复很好。她寄希望于互联网。换肾至少需要几十万,工薪阶层难以承受。她想好了,如果他没钱换肾,自己就把这些年的积蓄都拿出来,只要能治好他的病。
  寻求肾源的求助信发出去后,她陆续收到一些回信,有三个人愿意有偿献肾,其中一人来自台湾高雄。他们在网上向她索要他的病情资料。
  为此她给他去过几次电话,让他把病情资料给她寄来。每次他都说不用为他操心,病情没达到那种严重程度。她理解他的想法,两个人是作者和编辑关系,仅见一次面。他不想给她找麻烦。
  火上房了还嫌麻烦?她顾不了许多,打算落实肾源后,找借口去趟省城,尽快给他做换肾手术。眼下最重要是想办法维持他的病情,不能继续发展。
  她想起一位老中医。
  这位老中医给她父亲开过专治肾衰病的药方。当年这个药方没有挽救她父亲的生命,却迟滞了父亲走向阴间的脚步。只要他能坚持到换肾那一刻,就有重生希望。她给老中医去电话说明了情况,老中医和她很熟,听后二话没话,无偿给了她那个药方。想不到记在稿纸上的药方被丈夫意外发现,那包药随之葬送水池。
  三天以后,她上午背着丈夫去了那几家药店,又给杨抓了那付药,到邮局寄走回了家。换上睡衣进书房挂上QQ,想查看有无关于肾源的消息,房门被丈夫一脚踢开,他气势汹汹闯进来,一把抓住她的睡衣前胸,从电脑前座椅上把她拽起来,
  “说!你干什么去了?”
  她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出去买药,回答:“哪也没去。”用力挣脱他的手,“你不要和我耍男人威风,让我瞧不起!”
 

“我耍威风?你看这是什么?”他把手拿那张纸往电脑柜前猛地一拍,力量过大,震得液晶电脑晃了几下。
  他又弄个什么东西?发这么大火?她上前拿起来一看,傻了眼,这不是自己刚才到邮局给杨寄药底联的复印件吗!怎么到他手里了?
  “说!那个男人是谁!”他眼里喷火。
  既然到了这种地步,看来不说不行了。想到这儿,她心里坦然许多。
  “他是一家杂志社编辑,在写作上对我帮助很大。如今他患病住院,而且还很严重,我想帮助他,回报知遇之恩,不行吗?”
  “帮他?你想帮他?”他嘿嘿冷笑几声:“我看不那么简单吧。”
  “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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