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儿 快乐的唱起了歌:啦~~~。。。。。。。。](表情动作) 阿修罗: "下线!我打电话给你!" 妖精儿: "现在?想我啦?想听我银铃般的嗓音啊?" 阿修罗: "快!就现在!" 妖精儿: "你想下就下,想说就说啊?" 阿修罗: "你下不下?!!" 妖精儿: "说不下,我就不。。。。。。" 阿修罗: "你?!!" 妖精儿: "说不下,我就不上!嘿嘿!" 阿修罗: "kiss you,bye。。。" 妖精儿: "hehe,bye,my boy。。。" 我和松经常是从一上来的礼貌问候(这也算?)、偶尔的甜言蜜语(这回好像没有)到后来的因一点点的意见不同而大打出手(这回还算文明),到最后下线,打电话--进行另一轮的唇枪舌战,胜负也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他求饶,说"我改,我一定改"就像一只的鸭子的嘴巴被夹在了焖烧锅里--嘴烂肉没事儿。然后等待全副武装继续出击。 松是一家IT公司的执行总裁,大概是因为这个时代已经是数字化时代了,一切事物的进展仿佛都已到刻不容缓不容倦怠更没太多时间经过人工的仔细琢磨。而松就是这新一代先锋代表,十足是个急性子人,我总是告诉他说,日久才能生情,我们之间需要相互近一步了解,我不习惯他那种以快餐形式进展的恋爱速度,他却总是反驳说还有一辈子的时间等着相互了解和相处。他很自信我终有一天会嫁给他,并在上海的哪个教堂举行婚礼。还总是一幅咄咄逼人誓不罢休的样子。对他的感情,我很珍惜,因为我一直都认为他是真实的并对我是真诚的。还有我心中对他的深情期待。发生在我们间的不断蔓延的炙热情感似乎与这虚幻网络世界和这冷冰冰死板板的荧光屏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而这网络的诱人之处也就在于网络众生给它添上的这道最靓丽迷人的迷幻激情色彩。 令我感到最欣慰的是对松的期待并不遥远,并不虚幻,并不是遥不可及。 在我们相识了两个星期左右之后的一个周末,他来见我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心急的来见我,我必须适应他如此迅捷的出击,原本很放松的心弦被他的即将到来拉得一天紧于一天。毕竟,我们都很认真,即便背景是这个被称为"虚拟世界"的网络。 曾经心事重重的问松,是否担心网络见光死,而他的回答令我出乎意料:死就死呗,你又不是嫁不出去,我也不是娶不到媳妇,放轻松好了。。。。。。 --mygod!酷!这个回答真是一针见血。这个年月结婚和谈恋爱根本就是两码事了,我还在这封建的思考这么多,真过时,真老土。。。。。。 本来是打算到机场去接松,他问我从家到机场有多远,我说不是很近但没关系的,但他让我在家里等他就好,他到了会给我电话。 在浦东机场时候他打来电话, "我已经拿到登机牌了。" "哦,真的要来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嘿嘿。" "啊?已经来不及了,我出不去了呀,你在干什么?化妆吧?呵呵!" "没有,我还在睡觉呢。马上起床!" "啊?。。。。。。" 再接松的电话,他已是在来宾馆的路上。我感到有一种冲动,有一种紧张,有一种在所难逃的尴尬,随着我们相互间距离的拉近,促使那些原本亲密的交谈口吻变得拘谨起来了。但彼此话音里面夹着的这份激动开心与热切期盼却是无法掩饰的。 "我在去宾馆的路上。大概再有3,40分钟就到了。" "嗯,那好,我会在6点半之前到宾馆大厅等你。" "那我给前台留个口信,把我的房间号码留在那里,你来了之后打房间电话,我就下去。" "好,那到时候见。" 。。。。。。 实在没什么别的好说了的样子,我想这时候我们都在纳闷的是平时彻夜长谈的话都被自己咽到哪里去了。
<二> 我穿了湖蓝色偏襟缀花中式包身上衣,颈上一条暗紫与象牙色搭配的大块丝巾。下面一条黑色羊毛一步裙,一双过膝长筒黑色料子靴子,鞋跟大概有4,5公分左右,这大概是我所有鞋子中鞋跟最高的一双吧。因为我知道松身高有180cm,所以我很兴奋,就穿了这双高跟的来试试他的身高到底有没有水分--我穿了这双鞋子身高应该有175cm左右了,我的净高是170cm。嘿嘿。。。。。。 在外面罩了件黑色的风衣,束紧我这看起来还算有形的腰肢,脸上是冷色调的淡妆,背上我的大朵绣花深蓝色帆布面中式背包。下楼叫辆的士,钻了进去,我就这样去见松第一面了。 一路上我一直在看表,到距离我家最近的这个4星级酒店的车程大约12分钟,而我的心跳也在随着我和松间的距离一步步拉近以每分钟增加五次的速度递增着。 到了酒店大厅,此时我的心跳速度已经仿佛是刚刚全力跑过一个400m全程。我径直走到服务台,询问前台接待小姐松的Room no.--906房间。我立即拿起电话拨了过去,话筒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来了?刚到么?我在下面等你半天,没见你,现在刚回房间。" "是,我刚刚到,没见你啊。" "那个穿红衣服的不会是你吧?!?!"用了很吃惊的口吻问我。 这时我回头注意了一下,见到一位穿红色长风衣,身高1米60左右,体态有些臃肿的30岁左右的女士。 "什么?!我穿的黑色。拜托,你经过大脑没有,我身高1米75的。" "嗯,那就好。。。。。。你,还没吃饭吧?我们一起吃饭吧。。。。。。" "还没吃,你下来吧。下来再说。" 从松的语气中可以听出,这时手脚冰凉的不仅仅是我。 我等在一楼电梯口,倚着石头柱子,听着自己的心跳,猜测着松会从眼前这三部电梯的哪一部里面出来。 时间仿佛在我的期待中凝滞了。我注视着每个从电梯里面出来的男人,他们经过我的身边,用各种眼光打量着我,迎合着我注视他们的目光。我像是得了逛想症,试图将每个出来的男人都想象成松的样子:"如果,他是这个样子呢?不,他没有这么矮。。。这样呢?no!他不是这么老。这个?不,他应该更有风度。。。。。。"我的大脑以有史以来最高的频率疯狂轮转着,准备着,准备着,好像是在准备迎接一场旷世奇缘的出现,或是,在等待着一场倾盆大雨的迎面而泻。 。。。。。。 还是等待,还是漫无边际的猜想。这三个电梯口,已经在眼帘里雾化,变作了《魂断篮桥》中滑铁炉车站的出站口。。。。。。我的眼睛注视着每个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的人,谁都逃不过我从头到脚的审视。 我听到身后从二楼延下来的旋转楼梯上传来急促的下楼脚步声,回过头去--一个西装革履,个子不矮,脸庞圆润的年轻人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怔了一下,我们目光相接,我的灵感刹地告诉我说,没错,就是他了!他也站在原地盯着我,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表情。在我们的目光凝视了彼此十秒钟之后,我微笑着刚要开口,就见他已转过了身,径自向酒店大门口走了去。留我伫立在原地,思潮翻滚,难道,我的灵感猜测失误了么。。。见到这个年轻人好像是在接人的样子,这看看,那找找,然后又拿出手机好像是在拨号。而我,这时已变作守在城墙大门边坚守职责的士兵,决不放过每个进出电梯的人。比起酒店的保安,我要尽职多了。我再回过头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已经不见了,我猜测着,这副西装革履的样子,是酒店的大堂经理吧。。。。。。嗯,应该是。 我一个人继续踱来踱去,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最终裁决,这时,前台的服务小姐冲我叫到:"小姐--您的电话!"我跑过去,拿起电话,是松的声音。 "你在哪儿啊?我怎么没有见到你?!" "什么啊?我一直在电梯口等着呢!好像站岗放哨一样。" "那我怎么没看到你?" "你是从一楼电梯里面出来的么?" "我从二楼出来的,然后走的扶梯。" "哦,那没错了,原来那个人就是你!你竟然看着我也不理我?我以为你是大堂经理了!" "我没看到你啊。。。。。。算了!你上来房间吧!你,吃过饭没有?等下我们一起吃饭吧。。。。。。"--又是这句话。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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