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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爱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知道,一喝真奇妙”,原来Coffee苦涩的味道后竟有那么浓郁的芳香,而且婉转悠长。难怪都讲“咖啡就是人生的浓缩”。只可惜这诡怪的天气今晚偏偏明月当空,一点下雨的迹象都没有,恨得我差点跑到浴室,开着淋浴头,在那下面喝去。
  “翠华,上酸菜......”我差点没把一口咖啡狂喷而出。专注于咖啡,竟然把“听声辨位”神功给耽误了,失策啊失策。
  “我说大哥,你能不能变个调。”
  “恰,没水准了吧你,现在的‘闪客’可是世界的焦点。雪村,认识吗?我哥们,特铁。”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用一种嘲讽的目光看着他。
  “这倒也是,忘了你是谁。在外面说惯了,脱口而出。”他不理我的目光,没事一样。
  照例,又一道亮光一闪,那双白袜子准确无误地重叠在其它七八双之上。我一直怀疑他喜欢古龙,是不是也学上了小李飞刀。
  当然,我的袜子,早已从那里面退出。
  “我说你袜子还真够多啊。就不洗洗?”
  “什么时候坐着说话不嫌腰痛了?这你又不懂了吧。袜子是不用常洗的,只要不是臭得离谱,一般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看一个人的时候会去掀起人家的裤腿,仔细研究一下袜子?所以啦,只要有一定的数量,每天穿一双,交替着穿,等你下一次再穿到同一双的时候,它就是有一点味儿还不早挥发了。人生是一个轮回,这也是一个轮回,懂吗?”
  “没兴趣。”这叫什么?应该叫他“袜子禅说”?
  他钻进了自己的小屋,我也端起咖啡继续品尝。
  没一会儿,他又冒出个头来。
  “我说屁哥,好久没轻松了,今天搞了两盒新碟,有没有兴趣和我共度良宵啊?”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A片。他曾说过,现在看A片是年轻人的必修,谁要敢说他没看过,这人还真他妈的特虚伪。看了没关系,只是能象哥们这样做到好色而不淫,就不太容易了。我说,你这叫好色而不淫,那看来中文的这个淫字,就真得重新请老祖先人们给改改定义了。不过在心里,我觉得他说得在理,所以我看了,不只一次。因为,我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个有好奇心的男人,
  “是吗?那就看看你的品味有没有提高。”我端着咖啡进了他的房间。
  进去以后就后悔了。
  以前没怎么样,但今天看着那些肉体恍来恍去,却总觉得象见了一盘没放调料的回锅肉,白白的,厚厚的,飘着一层油花,让人心里腻得慌。喝了一口咖啡,喷了e哥一身,那味儿,象掉进了一团鸡屎。

 


  农历4月初6。
  终于挨到了周末。
  仍然准时。好象世界是以她为时间标准。
  “呵呵。”
  “哈哈。”
  “我正喝着Coffee。”
  “是吗?感觉很不错吧。”她这会儿要是在我面前,一定是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问。
  “不怎么样,苦得我背了三天的气。”男人有时更会撒谎。
  “是吗?那你得好好感谢我。”
  “为什么?”
  “因为如果不是我,你怎么能知道背三天气的滋味啦。”这会儿她应该是反背着一双小手,斜着身体,歪着脑袋,准备看我头上有没有被她气得冒烟吧!
  “喔,依你的逻辑,是不是说中国人民因为饱经八国联军的蹂躏和日本鬼子的侵略才重新站了起来,还得对他们说:‘谢谢,谢谢,实在是辛苦您了,麻烦您了’,然后再送他们个千儿八百的!”
  “哈哈哈,那你就当我是仇人吧。仇人有时比恩人更让人难以忘记,你说是吗?”
  “这话不假,人们似乎更容易记住仇恨而忘却恩情。”隐隐觉得她的天真浪漫并非想象中那么完全单纯,一两句轻描淡写的话语,让我感到又有某种成熟。这种成熟让我有点不安,为什么?说不清楚。
  “对了,上次说到秋天。”我扯开话题。
  “是的,康乃馨。她是一种欧洲的名花,后来荷兰人把她带到了东方,她就象一位异国美女,在这里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她也有一个美丽的传说,对吧?”
  “是的,你知道?”
  “前两天碰巧在一本书里见到。”其实是在图书馆里泡了4个小时。
  “在奥黛丽演的影片中,一个天真无邪的音乐学院女生,爱上了一个花心的中年企业家,但她的好强让自己不想承认,认为不值得。最后,企业家把胸前别针上的康乃馨摘下,送给了她,并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再见’。这时,她才明白,自己其实爱他,爱得很深很深。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将那朵康乃馨放进一个冰窟,一直保存......”
  我的键盘上有了一种热热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网路另一端,她的键盘上,有了湿湿的泪滴。
  “那冬天啦,冬天是什么花?”
  “雪花。”
  “雪花?!雪花也能插到花瓶里,这可是头一遭听说。”
  “能的。就是腊梅。”
  “雪花和腊梅是亲戚?”
  “雪花一片一片落下,落到一些本来秃秃的,直直的枝干上,停驻在那里,便成了腊梅的花朵。所以她的花期也很短,因为在稍暖的季节,她就会融化,融化为水分,滋养大地,但她醉人的香气,却永远回荡在人们心底,永远!”她没有理会我的调侃。
  “很美。”好有灵气的女孩儿!我的心在颤抖。
  “是的,很美,象生命的火花。”说这话的时候,她会不会痴痴地望着窗外,长发在窗前轻扬。
  “我对生命也有一些看法。”
  “听听。”
  “上帝创造了一场暴风雨。人的一生就像一颗渺小的雨滴。开始,从云端慢慢坠落,随着自由落体的加速,越来越疾。其间,经过阵阵狂风无数次的洗礼,有的尚在半空就灰飞烟灭,淡淡消失;有的落在阴暗的角落,被时间的脚步践踏而去;还有的飘到江海湖泊的浩渺无边里,只能激起或有或无的些许涟漪;但有一些却停驻在新春花瓣的娇艳欲滴,妩媚的阳光让她晶莹透剔。”
  “是的,人的生命有很多种活法,消失也有许多种方式。你好象不是很灰暗了吗?”
  “有吗?”揉揉眼睛,烟雾中我看不清我自己。
  “可惜没有浪里菊,不然就可以把她做成干花了。”
  “干花?”没了水分的焉茄子,会让人有吃的欲望?
  “那是另外一种美,生命凝固的美。当花朵儿凋谢的时候,把她小心翼翼地放进一本厚厚的书里,保存到干燥的地方。等纸张将她的水分吸收挥发干净以后,她就将自己的体形保留了下来。书里会有花儿的味道,花儿会有书的气息。”
  “你喜欢哪种气候?”她继续说。
  “夏季的暴风雨。那种让人郁闷的热后,天空突然矮了很多。大块大块的乌云,黑得如铅,似墨,在天空急速流动。站在阳台上,看着闪电将无底的天际片片撕裂,让狂风肆意地撩动衣角.头发,也撩动心情。然后是豆大的雨点,一滴一滴地砸下,强劲,有力,似乎想冲洗掉地面上的一切。那种感觉,很爽!”
  “我听出来了。”
  “什么?”
  “你的情绪有点压抑,但下面有一份深藏的张扬。”
  “喔,还会心理学?”
  “^_^,那植物啦?”
  “枫树。满山的枫树。红红的茎,红红的叶,红红的夕阳。吹过一阵风,那片红便满山飞舞,与天空连成一片,分不清楚是山染红了天,还是天映红了山。相爱的情侣,踏在厚厚的落叶上,靠着肩,携着手,也许他们的脸也是红红的。”
  “又听出来了。”
  “喔,是吗?”我就不信她那么邪门。
  “你思春了。^_^”
  “God Save Me......”我倒,差点没把杯子跌破。
  “我也听出来了。”奇怪,为什么要“听”。
  “什么?”
  “你有点怪怪的。”
  “还行,算是吧。”
  “那是当然!”我看到屏幕倒影中有个人在笑。傻笑!
  ............
  “今晚说得很多。”她终于说话。
  “是太多。”
  “我得睡了。”
  “我也困了。”
  “那么,晚安。”
  “晚安。”
  又一个如飞的夜晚。


  星期五。
  晚10点。从一个同学那里回自己的屋。
  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出了中门,只需穿过一条高速公路。
  路,在城市的边缘,黑黑的,很静。
  沿着路边慢慢地走,看着远处黑暗的空洞,想象着,明天的这个时候,又会坐到电脑前。
  路边的栅栏,有个黑影趴在那里,猛烈地呕吐。
  声音,让我怀疑她会不会吐出自己的肠肠肚肚。
  我加快脚步,想要离开。这种情形,司空见惯。
  但黑影吐完了,摇摇晃晃地直起来,伴着哭音,开始在那里手舞足蹈。细看之下,竟是同院的一个学妹。虽然不是很熟,但我得上去看看。
  她先推开我,说,你谁啊?多管闲事,还不快滚!认清楚后,又说,没事,这点酒,小Case。我说,你还是回去的好,黑灯瞎火,深更半夜,没事?不见得。她就问我有没有烟,让陪她一会儿。陪就陪吧,你女,我男,我虽不想吃了你,也不怕你吃了我,但难保别人不会吃。
  扶她坐在路旁,听着她起初说,不想活了,然后又将那个男生的祖宗八代,七姑八婆,统统揪出。我无语。
  我能说什么啦?

 

 

 

  农历4月初9。
  国际五一劳动节。
  头一天晚,e哥问我:
  “嘿,屁哥,明天准备上哪儿野去?”
  “明天农历几号?”我答非所问。
  “额头伸过来。”
  “干吗?”
  “摸摸你发烧了没。”
  “你才有病。”没太多兴趣和他瞎扯。
  “咋,回到了古代还是准备改行?”
  “我有说过?”
  “那怎么最近老记挂起农历来了?还以为你有志致力于我国的农业现代化发展。”
  “有倒是此志,可人家也没准备用计算机喂猪。”还真拿他没辙。
  “那也不一定,我们要改革创新吗。要不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怎么成了英雄。这样吧,哥们帮你出一主意,猪还没喂出来前,先打一广告,这么说:‘新一代高科技产物,计算机猪。此猪从交配,生产,吃,躺,住,行,什么时候拉,什么时候撒,一直到最后长大成猪,均由计算机全程监控,科学分配,膘不肥,肉不松,实乃绝世良猪,欲购从速。’”他那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劲,还真象极了一头新生代的猪。
  “你干脆去拍个《生化危猪》算了。”
  “哥们,这叫潮流,又迂了,是不?”
  这叫“潮流”!现在的潮流怎么了?

 

  五一,白天照例喝酒。
  一大群同学到我们那儿庆祝。当然,少不了一大群女生。
  只有在这种时候,e哥的动作是最利落的。袜子没了,垃圾空了,以往关上门后能见到的一切都不见了。
  一阵“哥俩好,五五五,六六六”的激烈鏖战之后,e哥微带酒意的双眼更亮了,更俊朗了。他开始和一群女生玩算命游戏。开始,一群女生还保持着她们的矜持,但在e哥有意的带动下,很快就把那份矜持抛到尼加拉瓜瀑布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咿咿呀呀”的阴歌艳语。(没写错,是“阴歌艳语”!“阴歌”者,有感于某些女生嗓门细腻却又偏爱高歌,搞得整个屋子阴气深深让人发寒,建议夏季多唱,以节能源。“艳语”者吗?嘿嘿,不道自白了。)
  e哥也开始“美目盼兮”,到关键时刻就在女生中电来电去。有此能力,还缴电费,简直奢侈。
  “e哥,你怎么原名叫吴成镜啊?现在叫这个名字,真老土。”一音刚起。
  “对呀,对呀,说说看。”群音附会。
  我觉得自己的耳朵真有点可怜了。
  也不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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