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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爱
作者:佚名   来源:网络

恨不得将身上的皮也脱掉。
   e哥和几个也没回家的女生天天到游泳池泡泡,然后就四处瞎闹。反正,有他,女生从不会无聊。
  除了偶时跟他们玩玩,更多的时间,我是待在屋里。看看书,弄弄电脑,累了,就走到阳台上,冲着叽叽咿咿的知了吼:“KAO,叫个没完,烦不烦,你无聊,我也无聊!”
   晚上,更是如此。
     

  7月7日。
   每个周末,晚上,我仍会雷打不动地坐在电脑前。
   今天,她终归还是来了。
   “又再见了。”
   “嗯,又再见了。”
   “很忙?”
   “是的。”她不说原因,我也就不问。不喜欢强人所难。
   “今天几号?”我看着日历问她。
   “旧历还是公历?”
   “公历。”
   “7月7号。”
   “7月18,你能在吗?”
   “那天星期几?”
   “喜期三。”我盯着日历上那个大红圈。
   “喜期三啊......我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事?”
   “你也有点笨。”
   “你也不太聪明。^_^”
   “两个笨人在一起,只会有两种结果。”
   “哪两种?”
   “一种是变得更笨。”
   “哈哈,我知道,你想报复,绕着弯损我。”
   “其实你又很聪明。”
   “一个聪明的笨人。”
   “不,一个笨的聪明人。”
   “有意思。为什么?”
   “一个聪明的笨人往往是自作聪明;而一个笨的聪明人往往有时误于聪明。”
   “哦?”
   “正如对这个问题的第二种答案。聪明的笨人会把它复杂化,认为没那么简单,所以,他会问。笨的聪明人则认为自己已经知道答案,所以,他不问。你是第二种。”
   “我现在想问你第二个答案了。”
   “嘿嘿,这次是真笨了。很简单,答案是‘笨得要死’。”
   “你兜了那么久,我突然想到了,那天是不是你的生日?”
   “总算又变聪明了。”
   “太好了!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啦,能告诉我吗?”
   “当然。”
   “你在青岛什么地方?”
   “烟台。”
   “我墙上的蒙娜丽莎哭了。”墙上没有蒙娜丽莎。
   “想说什么?”
   “因为一个美丽的地方,会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儿。”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理儿,我知道。
   ............
   “在过完你的生日后。”她沉默了很久。
   “想吃我的蛋糕?”
   “可能有很长一段不能见到你。”
   “上月球?”
   “真的。”
   “多久?”我不说笑了,想象她的表情,一定很严肃。
   “不知道。”
   “会回来吗?”
   “去,我又不是上火星挖石油。当然回来。^_^。”她又露出了往日的笑脸。
   “那有什么。等你回来再聊。”
   原因不明不白,但未多想。
   因为在我的思维里,她不再是个素未谋面的女孩。
   所以,我想的,只是7月18,e哥千万别回来。
  
  
   生日前一天。
   e哥一进门就对我叫:
   “快,屁哥,帮我想想有没有什么隐秘的地方能躲躲。有个女人缠上我了。”
   “是吗?我可以在门外贴张条:‘吴成镜说了,他不在。’;要不你就去做个‘泰国七日游’?”
   “你这不是对一个怪饿死的叫化子说:‘你应该去吃饭啊’。简直屁话!”
   “咦,不是说现在的女孩也很洒脱吗?你也会遇上这种事。”我有点幸灾乐祸。
   “就上次来过,身材矮矮,眼睛大大,嘴唇薄薄的那个。”
   “不会吧,那个女孩儿看起来很清高,也很矜持啊,会这么容易被你搞定?”
   “屁,假的,只是看起来。有些这种女人表面如此,其实内心极度渴望男人的抚慰,对这种女人,你要用强。只要稍微花点功夫,她们的防线比其它女人更容易突破。当然,你得先有我的资本。”说到长项,他又恢复了从容自信。点上根烟,吸了一口,仰头吐了个厚实的烟圈。烟圈在头顶扩大,象神的光环。
   “就不觉得人家可怜?”
   “可怜?谁不可怜。人人都觉得自己可怜。你可怜别人,谁可怜你?我算看出来了,你这个还是缺少坚强。虽然有时倔得好像天塌下来也不肯低头,但女人的一滴泪却能砸得你爬不起来。”
   是吗?我不知道。因为我的确很脆弱。
  
  
   7月18,我的生日。
   晚8点整。天边,还有一抹淡淡的余辉。
   “高兴吗?”她提前了一个小时上线。
   “还行。”
   “有蛋糕?”
   “没有。”
   “红酒 Or Champagne?”
   “有。”
   “没有蛋糕,你有蜡烛吗?”
   “有,许多。”
   “你现在在哪里?”
   “地球上。”
   “我是说你在屋内的位置。”
   “电脑旁。”
   “算了。有阳台吗?”
   “卧室就有一个,很小,对面是山。你不会叫我跳楼吧?”被她一连串的问话搞得蒙头蒙脑。
   “那你的电脑在哪里?”她继续。
   “就在阳台边的窗户前,紧靠着阳台的门。”
   “真好!我的也是。”
   “然后啦?”
   “然后你关上灯,把蜡烛点上,放到窗台前。”
   “成,不知你搞什么?”起身关灯,点蜡烛。
   “好了吗?”
   “嗯。”
   “行了!现在告诉你,知道我这里有什么吗?”
   “不知道。”我觉得自己的智商被她降低。
   “我这里有一个蛋糕,上面插满了25根蜡烛,还有你的名字。”
   “^O^!!!”
   “这是什么?”她对我发过去的符号不解。
   “我此刻的表情——张着大大的嘴,瞠目结舌!”
   “没流口水吧? ^_^——这是我此刻的表情。”
   “蛋糕上的花纹是什么,知道吗?”又问!
   “我不是千里眼。”
   “是星星,满天的星星。好,现在我要把他们全点上了。”我发现她打字有个特点,很少用到“它”。
   “小心别烫着手。”这次没有半点调侃。
   “全点上了。屋里充满了烛光,他们在窗户玻璃上一闪一闪地跳跃。我想你的蜡烛能感受到他们的节奏。”
   “是的,他也在跳跃。”
   “蛋糕的花纹是星星的形状,上面是烛光,像极了夏季的天空。你那里有星星吗?”
   “是的,很多。”我推开门,外面一片晴朗。风起,烛动,应合着旷野蟋蟀的鸣叫。风,是夏季难得清爽的风;夜,是夏季罕有宁详的夜。
   “我这里也是。你能看到流星吗?”
   “流星?”是啊,流星!儿时躺在干干的草地上,痴痴地望着夜空,等待流星出现的记忆,已经尘封得太久,太久。繁华而疲惫的都市,只有耀眼的霓虹。
   “现在还没有,但我想他会出现的。”深深地吸了口气,我感受星空的气息。
   “现在我倒上了一杯红酒。”
   “我也倒上了一杯红酒。”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Cheers!”
   “干杯!”
   “......”
   “......”
   “可惜。”
   “什么?”我不知道她脑袋里还装了些多少。
   “蜡烛不够多。”
   “你想往天空放火?”
   “小时候,妈妈曾告诉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星座,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星空,在那里,我们能守候自己的幸福。
   在晴朗的星空下,用很多很多的蜡烛,将一个名字摆出,名字上的烛光,会感应自己的星座,那是你对他最好的祝福!
   我星空里那颗最亮的星星,是你;你星空里那颗最亮的星星,是我......”
   沉默......
  
  
   “嘿,我说屁哥,你这是唱的哪出?没能早点回来给你庆祝生日,用不着把自己搞成那样吧?”这家伙!居然彻底废了我的无上神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溜了进来。
   “哥们猜得没错,果然是你那个网络女人,能把比我还颓废的屁哥弄得如此浪漫一把,我一定得看看是什么角色。”他把头凑到电脑屏幕前。看着右下角跳动的头像。
   “怎么不说话了?”
   “没,天空中多了一颗星。”他用“女人”这个字眼,第一次让我感到很不爽。
   “流星么?!”
   “扫帚星。”
   “嘿,哥们怎么说话的你。认识认识,咋样?”他用眼睛斜着我。
   “扫帚星???”她不知道e哥的事。
   “是的,他还想跟你说说话。”
   “喔,知道了,你的同学?”
   “比同学还同学,聊吗?”
   “好啊。”
   “行是行,不过你得当心两件事。”我转身,把电脑让给他。
   “What?”居然挤我!这家伙还等不及了。
   “嘿嘿,Your言行和Your脑袋。”晃着手里的一把水果刀,我冲他笑。
   “得了,哥们,看俺的。”用双手拍了拍撇开的膝盖,然后搓了搓,他还准备大干一场!
   “小姐贵庚?”
   “23。”
   “芳龄几何?”
   “有没有搞错,刚告诉你。”
   “对,对,顺口,忘了。那何方人氏?”
   “青岛,烟台。”
   “出来见个面?”他压根就不看键盘,扭头问我,回答咋那么慢?我蔑了他一眼,都跟你似的,个中高手。
   “可以啊。你这会儿过来?”显然,她也明白了什么。
   “小姐写日记吗?”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句是我问的,也奇怪他没头没脑的问题。
   “回答我先。”
   “写。”
   “那你一定是寂寞地,孤独地。”
   “为什么?”
   “ 因为写日记是一种自言自语。”嘿,她还不生气!e哥冲我说。
   “然后?”
   “自言自语的人只有两种类型。”
   “哪两种?”
   “一种是白痴傻子;一种是孤独寂寞。”
   “再然后啦?”
   “你别看这根‘竹竿’长得还算人模狗样,但他成天唱‘黑脸包公’,完全不解风情。所以啦,小姐需要我这种男人,这样才能尽情倾诉心中的孤独寂寞。”简直屁话。他哪知道我们压根不知对方长什么样。
   “倾诉也会有两种结果。”
   “哪两种?”
   “一种是对一根木头倾诉,他虽然不解风情,但会默默地听着;一种是对一头笨牛倾诉,它明明听不懂,却会拼命冲你哞哞地叫。如果是你,会选择哪种?。”我冲e哥笑,幸灾乐祸。
   “嘿嘿,过奖,过奖。”这叫“过奖”!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没生气吧?”
   “哪能。”
   “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因为我是‘竹竿’的朋友?”
   “不是。”
   “哦!”这就怪了?没把我的照片邮给她吧?e哥问我。美吧你,寄谁的也轮不到你。
   “你觉得做朋友有困难?”
   “没,没有,好,做朋友。让‘竹竿’跟你说吧。”这家伙自动让了座。
   “恐龙你也交?”以他的理论,QQ上主动投怀送报者,必定恐龙。
   “爬,见过我这么没水准?”
   “算了,我先回屋,待会儿咱哥俩再喝。”临出门还摇着头甩下三个怪!怪!怪!这可是头一回。
   “是我。”
   “你朋友真有意思。”
   “以后你见了他会更有意思。”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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