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而发吧。昨天于网上提起深埋于多年的心情故事,触动了心弦。本来不想谈 这段往事的,可是,或许想为自己人生留下些见证,还是勉为其难把故事描述出来─ 不长,却是永远的痛。 原来预定撰写的科幻爱情故事先搁著,说一段真实的经历,主角就是笔者。此时 的心境,很复杂,泪水于眼眶中滴溜溜地打转,掉不下来…闭目冥静,丝丝心雨飘落 ,大概是不轻言现身的男人泪吧? 希望这个故事能给大家一点想法,不管多模糊─它是一个难圆的梦,身为筑梦人 也营造补救不来的。但愿能藉由网路的力量让她看到这篇文章,她今在何处?过得好 不好? 我只想知道这点,寄予默默的祝福… 谨以此故事献给她,这是她的故事,我深深喜爱的女孩… 故事所叙及的人名、地点,为保护当事人隐私,一律加以虚构, 请勿再作求证… 缘起 十二年了。我始终难以忘怀。 昨晚,又梦到她,笑得很甜的俏丽女孩。恍若真的。… 年将三十而立,事业高不成、低不就。虽然选的是最hot的资讯业,从事人口 之多,可真是令修本科系的我压力倍感激烈。失业率上下波动,金融风暴虎视耽耽, 尚算合适的薪水日渐浇薄。有时想想─如此辛苦,不过为五斗米折腰。腰杆要挺直, 可得有志气。 看看以前的同学、同事,现在共事的工作伙伴,大都已成家立业、生儿育女。不 论开同学会、办聚餐,简直就是举行亲子同乐园游会─婴儿哭声、小孩嬉闹─我们这 票单身『贵族』,不是一旁陪作乾笑,或者抱抱未足一岁的孩童逗玩。那份『落寞』 之感,口中不说,油然发乎丰沛,犹如江河日下,滔滔不绝。 当然,自然有些朋友信誓旦旦─终身不娶、不嫁,有人倒是守之甚严;而遇著爱 情时,弃子投降、大开城门的人也所在多有。参加他的婚礼时,我不免会『质疑』他 对『不婚』两字的『忠诚度』─结果,他只是笑而不答。 挡不住吗?爱情… 随缘─它是我目前奉遵的原则,亦是最后一线的希望。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目标不 够明显、身材不够壮硕,爱神的箭似乎全射不到我?月老的姻缘红绳也跟著长度不足 ? 左思右想,实在参悟不透此种哲理。 我一向不服命运,而碰著爱情,却让我不得不信! 说起我的恋爱史,皆在小挫折中匍匐前进。所谓的『小挫折』,指的就是『还未 开始就结束』的早夭初蕊,连风吹日晒都不必,没端出来便出局,才一好球就判我离 场。仔细思考…─又没技术犯规、死缠烂打,为什么『轻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 云彩』? 徐志摩与陆小曼那段因文学而生的悲苦浪漫恋情,我是不敢奢求;只愿能有志同 道合、心灵契合的好女孩长伴我侧。一个人能遇到可永结同心的佳偶,据说不出五次 ─配上天利、地利、人瞧得对味,一拍即合。不简单。 我想,她,就是第一次吧?… 缘 生─过去进行式之一 提起眷村,大家都会想像─一幢幢木造或砖盖的平房,狭窄、壅塞,声息相闻, 左邻右舍人情味浓厚。这在大台北一般社区非常少见─不是不闻不问、就是老死不相 往来,隔面墙的人家姓啥名谁都弄不清楚,出奇的冷漠及疏离… 没错,我长自眷村,只有八、九户人家,却是互相照应、互相扶助,不论父执辈 、子孙辈都很熟稔。就连对方家里养了几条猫、狗也了若指掌。找邻居用不著按门铃 ,你这头一叫,巷尾全听到了。 父亲将人生精华时代投效军旅,出生入死,退守台湾,到中年才与本地姑娘缔结 良缘。身为荣民子弟的我,当然以此自豪─至少我父亲对国家之贡献有丹青为证,以 血汗写取历史!值得我敬重。 眷村虽小,但周遭环近的居民倒还不排斥我们这群『外省囡仔』,没有什么本省 、外来之分。一票小鬼玩得凶、闹得紧,常常被大人追得到处跑,不是功课没作完、 就是闯点小祸─谁家玻璃破啦、某户的小朋友被欺负等等… 记忆中,从懂事起,睁眼就晓得玩。功课自然需顾啦,玩字不可偏废。大概在小 学三年级时,下午没课,我在家附近巷弄闲晃时,遇上了一个很顽皮的男生,他叫方 振兴(化名),一见就很投缘,当场玩了起来,直至日落西山才甘心… 谁知道?…四年多后,便因为他,一手造就我与她的相遇… 那年,我国中一年级。 我从小就是不太会表达心事的人,只晓得『卫生掩埋法』─挖得深深的、倒下、 土,再多踏几脚确定稳当;对四周很敏感,却又怯于诉说己见。怕?应当是。我不 了解他人,别人也无从了解我,虽对朋友忠实,知心者却寥寥无人。 对陌生者之防卫心想来大家都会有。我很容易与人结交朋友,又不好拒绝他人。 但,女孩子的话…,我…、我… 她,是真正在我内心留存倩影最丰富的女孩。笑、羞、喜、瞠,我以瞳眸当镜头 、眼帘作底片─只要她出现,贪婪地拍摄、仔细地封底,张张珍贵。即使她不了解我 的心意,一看到她,也就满足了。 很傻吧?对,这就是我─一名不会做作、纯真到极点的小男生。 她,虽不是第一个让我喜欢上的女孩,而足够让我魂萦梦系一世,情愿如此。无 怨,无悔。 先来谈谈初恋、应说是头一遭暗恋吧,标准的无疾而终… 第一个『她』。青涩的滋味。 小学时代,我就暗恋一位同班的女生,公认的可人儿。为了她,好强、荣誉心重 的我功课开始突飞猛进,自中上的成绩一举冲上前四名内,连老师都跌破眼镜。我有 时不自主地会帮忙那女孩忙,有意引起她注意。 麻烦的是,全班都盛传她喜欢另一位同班小帅哥,他功课十分优秀,又是被选为 班代表。不想把他俩凑成一对,很难!自己照照镜子,长相还不算差,咬紧牙,拼了 再说… 于是乎,我便当遍副班长、风纪股、学艺股、卫生股等班级干部。平日与他交情 很好,还常跑他家一道做功课─一旦提到那女孩,两人即成了『假想敌』,常公开以 功课及其他表现来别苗头。 而那女同学呢,受流言之累,双方抵死不承认相互喜欢对方,只把他当作普通同 学看待。不过,至小学毕业止,我仍认为他们二人很登对,虽然不怎么服气… 其实,班上同学们也看得出我很喜欢她,还『存心』帮我『制造』与她独处机会 (该是『陷害』吧?)─为了壁报比赛,担任学艺的我,领著由老师指派一群协助我 的同学,她亦在其中。大家努力赶工,纸片飞扬、剪刀指舞声四起,乱作一团… 做著做著… 「阿梦,浆糊不够了,我想上去拿,可以吗?」A同学问著。 当然好。 教室在楼上,他咻一声,健步如飞,闪了一人。 「学艺,人家想去洗手间…」女孩子嘛,当然准! 又一人消失。 一连四、五人藉故登楼,场面顿时冷清起来…一股凉意涌上心头,东张西望─大 势大妙,怎么就剩下我跟她…? 「呃,我有东西忘在教室,先离开一会…」我赶快找理由想落跑─天哪…! 才爬了几阶楼梯,她娇叫道:「太过份了,你们为什么都跑掉了啦?」 她一抗议,整夥伙伴被我唤下来。这才发现那些『好心』同学们竟全躲在楼梯间 ,正偷偷观看我和她间的『好戏』。 我小声问一旁刚坐好的女同学:「你与其他人到底想做什么啊?」真无辜。 &nbs [1] [2] [3] [4] [5] [6]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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