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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水中央
作者:佚名   来源:风络

沥沥地大起来。锦苏不得已,只好将伞遮没它,
  锦苏今天的着装,隆重得像要赴盛宴。一件粉色的无袖圆领上衣搭上一袭白色维多利亚蕾丝边短裙,这一套讲究的“爱依莲”小号套装,曲曲折折地裹着她苗条的身形,更衬出她的美好。脚下是时下最时髦的“意尔康”水晶跟白色系带凉鞋。锦苏是冰雪聪明且爱美的女子。在社会上穿行了近一年,深知机会的稀少,把持的不易和机不可失的道理。启远是她喜欢的款型,相见之下,很有感觉,唯一不足的是他的文凭太低,势必造成与传统观念背离的倾向,有高女人和矮丈夫之嫌。好在姐姐们都喜欢,说现在温和体贴成天窝家的男人,和恐龙一样几乎灭绝。因此,即使是在彼时彼地,她也不许自己将窈窕幽曲,妩媚风情的裙装替下。
  启远看她颤颤悠悠,谨小慎微地爬行,不胜娇弱之至,便不自觉地将胳膊挽住她的腰身。锦苏只觉腰身酥痒,心跳加快,晕眩迷离,也不予拒绝,只作不知。踅过一片松林,拾级而上廿来步,是一座翼亭,亭外廊描摹着云卷彩绘,亭内廊则是行草写就的本地历代名人的诗词。启远和锦苏认真地辨认了一番,些微认得几个字,拼凑起来,终不能成篇,也就作罢,遂并肩坐在亭内石条凳上闲话。
  “本县的名家诗篇,你有读过的吗?”启远拉话道。
  锦苏轻轻地摇头,眼里似有期待。
  “王材,听过吗?我爷爷说,他是我家的先祖,在明代时极有地位。他有一组诗,歌咏的就是本县的十二大名胜。其中一首是写日峰山的。”启远看到锦苏不能置信的神情,略停了停,问道,“为什么那样看我呢,好像我在说谎似的。”
  “不,你别误会,我是惊讶。你说啊,那首诗怎么说。”
  “‘危峰四望碧苍苍,管领朝阳与夕阳。城市江村惊晓梦,便疑峰树是扶桑。’”启远不慌不忙地背道。“这诗写得真好,从中可见日峰的由来和孤绝的景致。近代有人附庸风雅,也题了首道:‘泼墨淋漓笔一枝,文笔石简世言奇。多情自是黎河水,相依相伴不相欺。’这一首显然直白缺乏古韵味,但把山水相依的情致写出来了,颇有新意。来,锦苏,你看,山下的那弯碧水,依山而行,紧紧环绕,不像一对热恋的情人吗?”
  锦苏看启远说出这一番话,闻所未闻,深感自己的鄙陋,不禁对他心生敬意。再顺着他的指点,扬眉看山下景致,可不是一对相依相偎的恋人么?当下点头称是。
  启远又柔声道:“锦苏,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锦苏思索着,猛然抬头,看见一双如火的眼眸正热切地望着她。
  她顿时手足无措,面露红晕,羞答答地点头,目光盈盈的望着他。四目相对,柔波蹁跹,翼亭、日峰山、世俗风云无声陷落,一波一波的柔情掩过来,掩过来……启远俯身搂向她,在她耳边柔声道:“锦苏,啊锦苏,你好比那黎水河,温柔婉致;我就是千年不移的日峰山,为你招展为你伫立。”
  
  班车上的音响质量很好,汽车司机想来非常年轻且对凄伤情有独钟,播放的爱情曲子伤感得令人沉堕。“让你今生能属于我/哪怕拥有你呀一分一秒/我都会幸福的哭了”启远抱着锦苏亲吻的时候,他真的哭了,锦苏给他的一分一秒都是幸福,都得用圣洁的泪来珍视和品偿。坐在启远前面的青年男女的热情拥抱和喃喃细语,钩起了启远急切归家的心情。快快见到锦苏,把自己写的嵌名诗送给她,拥着她,哪怕天荒地老。
 

锦苏的家是九十年代自建的两层小洋房,很经济实用,只是地势稍偏,买菜就读不是那样便利。也不知道小小的锦苏当年带着小弟弟,一边读书一边当临时妈妈是怎样过来的。想必吃了不少苦,将来自己一定要对她好,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当下“的士”停下来,启远下车。院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哗啦啦的声音,夹杂一串串尖锐的女声。他静静地走进去,四个姐妹坐在厅上打牌,电风扇吹得呼噜呼噜直响。
  “哟,我们的帅哥来了。”坐在厅上的大姐一见他,笑眯眯地道。
  其余的人都转头望向他,他直直地看着锦苏,微笑着,走来站在锦苏的后面。
  “打完这一把,我们下班吧?大姐。”三姐不好意思地说。
  “不要,你们继续玩,我在一旁看着就好。”启远真心地说。
  “这不好,晚上都没到,灯炮却这样亮,会讨人嫌的。”二姐无限调皮地说。
  “你们怎么啦,人家都说了,没关系。现在还早,再打些时,也让我糊几把。”锦苏见启远进门,自是羞涩难当,却不愿因自己败了姐姐们的玩兴,便柔声说道。
  大姐还是执意要走。锦苏把心一横道:“是的,是的,见好就收,合着伙要赚我的钱,什么知心姐妹,都是骗人的话。”锦苏赌气把包里所有的钱全掘出来,扔在桌上。
  “对,各位姐姐,看在我面上,接着玩,接着玩。”启远出来打圆场,一边为大家码牌。
  大家重新坐下来,一桌子的噼里啪啦声,四处飞溅,热闹非凡。
  “启远,跟大姐说说,有没有欺负苏妹,要是有什么不中听的话传到我耳里,我可不饶你。”
  “是啊,是啊,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启远唯唯诺诺,一迭声地说:“不敢,不敢,我巴望着怎样被她欺负才好。”。
  大家笑起来,锦苏不自觉地脸红心跳,极力把持。
“启远呀,也不知你用了什么招数,苏妹最近像变了个人似的,有时痴痴呆呆的,见了人也不理不睬,像不认识;有时却无声无息地飘到你身边,像风一样。”
  “这大半是爱情在作怪。你不知道,苏妹的短信嘀嘀嗒嗒的,都成学校的校歌啦。大家听到了,都不假思索地说:锦苏,短信。再不说错的。学生们也知道得很,听到了就不怀好意地笑,害得苏妹上课手机也不带了……”
  “三姐,你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三姐只好噤声,过一会儿,二姐又喃喃说起来。
  “是啊。那天,星期一开会,苏妹最后一个进来,校长看到了说‘锦苏,如果不是我眼睛好使,我会以为是一只仙鸟,误落凡间哩。’我们都笑起来。工会主席却说道:‘不是,不是。是……’”
  “咣当”一声,锦苏因为双脚乱踢二姐,不提防凳子一滑,整个人坐到地上。启远急得不行,一会儿担心头磕着,一会儿担心脚扭坏,忙个不迭。幸好没摔着,重新入座打牌。
  大家默默无言,启远惦记着工会主席的话,巴望着哪位姐姐开尊口。锦苏这一跌,倒是静下心来,专一打牌,连碰四下,单剩一只“钓鱼”。大家慌了神,瞪大眼睛看桌上的牌,谁也不肯出新张。只有锦苏认定一只,合在桌上,抓了牌就扔,没想到对面的二姐一碰,也留一张,搁在桌上,等鱼上钩。形势更加紧张,锦苏老也摸不到,心慌意乱,轮到她打,打了一只,合着的那只却不小心跟着溜出来,大家一看是二筒,都起哄说,下一圈你该换了。启远巡视一周,大惊失色,四个人全卡着一只二筒,大姐小七对,二姐也是钓鱼,三姐清一色吊二筒兼带一、四饼真糊。锦苏出人意料没换牌,死守着。等臭了庄,大家掀牌一看,都怪启远看牌不规矩一定有所暗示,启远和锦苏一起分辨,三个姐姐不依不饶,又怪苏妹也许向着外人,心有灵犀也未可知。嚷着要换人,让没有牌龄的启远上。
  锦苏趁势下桌,看四个人大战。启远平时不喜打牌,看了几圈,心热发痒,正自难耐。听说要换人,少不了推辞一回,便坐下来。大家原欺他是生手,谁想他误打误撞,一圈三,大赢了一把。大家吵着请客,启远欣然答应,就近家乡菜馆里点了几个菜,喝了两瓶酒,三个姐姐尽兴而去。启远送锦苏的路上,趁着夜色微明,寻找锦苏的香唇。锦苏巧妙避开,熬到家里,启远再也耐不住,把锦苏拥入怀里。半月的想念到底有多少呢,启远不知道,锦苏也不知道,也许是心那么多,天地那么大;相隔百里的牵念有多少呢,启远不知道,锦苏也不知道,也许是路一样长,山一样高。不过,无论怎样,今时相聚就好,且相拥不分离。
  
  当晚,启远把锦苏抱到床上,尽情地吮吸着爱的芬芳,抚动如凝脂般温润的双峰,心潮起伏跌荡,情不能已,伏着的身子一路下滑,意欲深探。哪知锦苏虽全身酥软无力,气喘微微,但意识依然分明,将手不住地去拦截,启远急切里找不到深入的路径,只好原道返回,彼此又往来亲抚一阵。启远心里仍惦着未知的景致,不能释怀,一再地下探,无奈锦苏内劲颇佳,一力守护,看看无法遂愿,便将锦苏扶起来。锦苏深知启远是个正常而多情的男子,有葱郁的****。他不厌其烦的挑逗她,是想找到更大的欢愉。可是,贞洁是女人的价值所在,犹如生命一样贵重无二。俗世人间的爱情到底有多长的保鲜值呢?反复无常,朝三暮四是情路里的家常情节。寻求一夜欢情、肉体刺激的人大有人在。谁能保证他们那仅仅是,仅仅是一个多月的情意,足以强大到彼此甘愿相守终生、无厌无倦吗?
  启远默然坐着,眼神低垂,怅然若失。锦苏静静地倚着启远,两只胳膊吊在他的颈上,一会儿摸着他光滑的面庞,一会儿抚弄他高高的鼻梁,安慰不止。启远慢慢回转,让锦苏栖落在他耳边,彼此喁喁细语。
  “你妈说,你内向,言辞木讷,还拜托大姐让我主动些。我看你狡猾成熟得很,甜言蜜语像背书一样,一点也不像一个初历情事的人。”
  “平时,我是这样的,家人都说我是个呆子。我天生不喜欢人群,只知整天躲在书房里,不问世事。你说我说话像背书,也许是的。我不张嘴则已,一张嘴便有一股语流自然淌出来,像水一样顺畅,止也止不住。认识我的人都说我说话酸诌诌的,不知有几卖弄。”
  “不会啊,大姐们都说,看你言谈行事,竟不像个高中生,倒把我这个中文系本科生给比下去了。
  “她们真这么说么,那是她们修养好,或者待人宽谅。我看二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是啊。可惜命运待她不公。当年,她从师范出来,分配在村小。那里只有两个老师,一个是本地的男中年老师,家里种很多地,呆在学校的时间很少。一放学,学校里只有她一个,晚上静悄悄的,没一个人影。学生倒是可以陪她,可是农村的孩子,要做很多家务,来了几天,就累得不来了。镇里有一个纨绔子弟,见她美貌,就死死把住她,觑个空,强把她睡了。她没法,只好嫁他,就是现在的二姐夫。刚结婚时,也很受宠爱,着实过了几天好日子。半年后,生了个儿子,更加娇宠。可是前几年,治安转好,流氓路给断了,他常常找不到活计,心里郁闷,动不动就打二姐。你别看二姐调皮有趣,可是她心里最苦。”
  启远感叹道:“看不出她有这一番苦楚,真难为她还像没事人一样。”
  “是啊,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就说大姐吧,和你住隔壁,房子大,老公是公检法的公,够体面荣耀。可是一天到晚不着家,大姐一个人上侍老人,下抚孩子,又要上班,不知有多辛苦。只有三姐,嫁个老师,和自己是同事,虽做不出惊天伟地的成就,但每天出双入对,同宿同飞,很是和美。”
  “其实,平平淡淡才是幸福的真义。苏,我们也做天底下最平淡最幸福的那对好吗。”
  “谁跟你做一对啦,你别臭自己。”锦苏嗔道。
  “苏,我会对你好的,你相信我。”
  “口说无凭。”锦苏撅嘴道。
  “有诗为证。”启远一机灵,猛想到自己私藏得发臭的诗稿,掏出来,递给锦苏。锦苏双手接过,惊奇地展开看。
 

“望着你终老
  蓝天知道白云的向往
  江水知道航船的力量
  你可知道我的渴望
  我的朋友,我的远方
  
  自从遇见你
  我总是莫名地企望
  今生与你一起张帆远航
  抒写一片如锦的生活
  
  自从遇见你
  我常常升起无限想望
  今生与你一起漫步人生路
  寻找一片如梦的远方
  
  现在,我是一只相思鸟
  尽日徘徊在寂寞的林边
  你是密林中绮丽的郁金香
  我多想,多想望着你终老”
  
  在看诗的当儿,启远顺势挪到后面,圈住锦苏,两只手不自觉地向那甜蜜诱人的地方伸去。盈盈的两枚果子,在启远的百般揉搓下,动荡不安,唱出欢乐的曲子。锦苏看诗里面嵌着自己和启远的名字,知道他是真心喜欢,也不管诗的优劣,尽管望着最后一句,感动不已。这里启远看她情怀波动,更加起劲温存,一壁里摸索不停,一壁里喃喃而语“苏,给我,苏,给我。”锦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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