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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水中央
作者:佚名   来源:风络

自感热浪奔涌,势不可挡,半推半就,让启远率性抚弄个够。临到启远索向最后一道关口,蓄足力量,预备破门入关时。锦苏突然向他哀求道:“远,请不要欺负我,好吗?”启远望着锦苏清澈如水的眸子里,有一丝淡淡的哀矜,心里疼惜不已。正无可如何之际,锦苏的电话响了。锦苏忙乱地从他身下起来,顾不及穿戴。启远怀着深情望着这个自己所爱的女子,那样轻轻巧巧地走向不远处的手机,风情万种。然而片刻之后,
花容萎谢,颜色大变。启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加惊慌失措。
  
  电话是大姐打来的,告诉她三姐家出事了,具体什么事,她也不知道,三姐在电话里只叫了一句救命,就无声无息了。大姐让她在家里等她的电话,不要离开。
  他们穿戴整齐,忐忑不安地等待大姐。启远不住地安慰锦苏:三姐性情温和,夫妻和美,不会有事的。锦苏心里稍安,两人糊乱看着电视,也不知看了什么。良久,大姐搀扶着三姐来了,三姐低眉垂目,蓬头垢面,失了人样。
  大姐说道:“苏妹,今天要打扰一下两位,三姐两口子吵架了,家里暂时不能去,别处人多嘴杂,不方便,也只有你这里最适宜。”
  锦苏忙说道:“没事,有个伴,我也高兴。”
  说着,两个人把三姐安置到锦苏床上,让她躺着休息,三姐喝了几口水,细细地把来龙去脉述了一遍。眼泪汪汪,又哭起来。
  原来,下午,三姐夫午觉醒来,找不到三姐,打手机又被关了,百无聊赖,只好把三姐大学时的日记翻出来看。其中有一本细细地记录了她和张某的恋爱过程,怎样相识,怎样相恋,怎样****,怎样失恋,详尽备致。三姐夫不看则已,一看怒火中烧,恨不得撕了她。等三姐夜晚回来,家里如劫一般零乱不整,日记被撕得粉碎。丈夫二话不说把她抓进房里,撕碎她的衣服,把她一丝不挂地绑在床上,一边用皮带抽打,一边大骂婊子。一直到三姐晕过去才住手,等三姐醒过来,看姐夫不在,忍着疼痛,摸到手机,向大姐求救。
  锦苏看三姐一身的伤,痛恨不已,但也无可奈何。三姐羞愧难当,恨不能一死了之。大姐细致地帮她擦洗一遍,抹上药,极力劝慰,让她安心养伤,不必记怀陈年旧事,说哪一个女人没有怀过春,啊一个人没有失足的时候。是真情,就没有错。三姐情绪稍安,大姐看夜已深,嘱咐几句,就和启远相伴着一齐归家。
  第二天,锦苏忙得空不出眼睛来。启远插足不进,干望着锦苏窈窕的身姿,摆来摆去,愈加悻悻。想自己既靠近不得,与其干坐,不如归家,看看书倒好。便谎说有事,和锦苏告辞。锦苏正忙得不可开交,加之他坐在那里,一双眼睛跟着她转来转去,仿佛是微型跟踪仪,更显紧张和不知所措。明明是拿水壶给三姐倒茶喝,却把着个油瓶不放;到处找勺子打稀饭却发现勺子在自己的手上。这样颠三倒四、莫明其妙,就差它们自己叫出来“喂,我在这里。”看他坚持要去,锦苏也不坚留,让他自便。
  启远回家,立定心意静心看书,好好补一补这一个多月的损失。哪知他坐进书房,所有的书本都失了字,皆换成了美女图。站在书中的女子,时而招手巧笑,活泼婉致;时而低眉谨坐,含苞欲绽。那深黑眉眼,那一颦一笑,那羞赧媚态,分明是约会中锦苏的样子。再一细看,那女子竟从书中走下来,袅袅娜娜,径直走向他,樱唇轻启,俯身下来。启远感动莫名,慌忙闭上眼睛迎向她。一时宽衣解带,互相抚慰,千娇百媚,柔情万转。启远仿佛脱缰之马,豪情满怀,携坚执锐,一路披荆斩棘,尽情驰骋,缓缓掠过高山,涉过沼泽,于幽秘处留连,于旷野地翱翔,缠绵缱绻,往来不休,说不尽的舒畅快意,一会儿情得意满,一泻千里。
  启远朦朦胧胧自感身下冰凉,黏湿难受,立时醒来,乃南柯一梦。
  启远看自己这幅形景,怕是离不了锦苏。也不知锦苏心意如何,看她短信频频,从无推辞,应该颇有好感。在一起时,虽不是热情如火,但也温情可人,娇羞体贴,分明是真情所致。然而自己本欲顺势疾行,跃过牵念揣测,直抵情感欢愉,想彼此安定,方好准备大事,怎奈她于关键时刻,总是百般阻挠,以致难遂其愿。启远不禁暗自哀鸣道:“啊,苏,亲爱的苏,你可知道我心里的念想。每次上班,何等的不愿,每次分别,何等的痛楚。苏,你是我心之所属,是我今生走不出的疆域,没有你,没有你的爱,人生没有意义。苏,你可明白我的心志。”
  
  午后,启远心里惦念锦苏,怎么也睡不着,不自觉地往锦苏家跑。在锦苏家的路口,看见一个老妇人,坐在门前吃瓜,淋淋漓漓的汁水,流在白地上,斑驳陆离。启远愕然注视,随即羞得满面通红。
  踌躇着进得门来,锦苏也没在意。姐姐们都在房里闲话,他不好打拢,只在外面客厅看电视,房里的话竟能听得一清二楚。
  “老三,我和老二找过他了。他知道自己错了,求你回去呢。”是大姐平和且稳重的声音。
  “我不相信,他那样的打法,是往死里的。可见心里是恨的,我不要再让他打。”
  “老三,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你不去,要怎样呢?一则没有安身之所。几个姐妹家里,让你呆你也不乐意。苏妹这里虽好,可是人家都有亲密的……。再则明天就要上班了,你们两个一向双宿双飞,突然这样,谁不疑惑?闹得同事们人尽皆知,于你面子上也不好过。再说你聪儿也离不开娘,我们都半辈子的人了,苦了自己不打紧,孩子是无辜的,你总不能害他一辈子。”
  “我可以租房,把儿子带出来。我不相信,没有他,我就过不下去。”
  “你可以过下去,我们都相信。但是这样你就幸福了吗?不要说气话了,我们都是女人,女人苦,可是离婚的女人更苦。要不,老二早走了这条路。”
  “我不回去,打死我都不回去。任天下一无去处,也还有一个死。”
  三姐说着,呜呜哭起来。那哭声虽说不是很大,但写满了绝望和无助,让听的人为之动容,悚然泣下。
  ……一阵沉默。
  “三妹,你不要伤心,这样会伤了自己的。我们一齐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二姐说道。
  “有什么办法可想,你们逼我我不愿,只剩一个死字。”
  “你若依我两件事,我们便不逼你回去。”
  “哪两件?”
  “第一件,你一个人在这里住,我们不放心。你要用笑证明给我们看。第二件,等下妹夫来了,他向你道歉,不指望你原谅他,但你态度得好些,毕竟你错在先。”
  “好,简单。”
  说完破涕笑起来。大家吃瓜,闲话了一阵。
  大姐又说道:“其实妹夫是个好人,以前百般宝爱你,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心里当然苦。因为爱之深,才恨之切。我听得出来,他要你回去,是真心的。你不要错过了机会。”
  “大姐,妹夫看起来,瘦了好多,怪可怜的。他让三妹回去,那样的条件,够特别。你说是不是?”二姐若有若无地说道。
 

“什么条件。”三妹好奇道。
  “他说把你接回去后,要过二人世界,天天陪着你,哪儿也不许自己去。多感人啊,相守终老,不离不弃,何等让人倾羡。我那妹夫也真可怜,爱到深处无人知啊!”二姐不紧不慢地说道。
  锦苏看三姐似有所动,这里又没有她置喙的余地,便放心踱出来,陪启远看电视。
  傍晚,姐夫果然来接,大家好说歹说,两人都下了保证,便装作打牌下班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回家。大姐和二姐也各自归去。锦苏知道,三姐这一去,恐怕再无四人相聚的美好时光,说相守终老,无非是拘住三姐的身子,不得迈出家门一步,这不是关禁闭吗?她想着,想着,不觉泣下,心里闷闷的,歪到床上不言不语。启远过来百般逗她,拿出自己折的纸扇给她摇着。锦苏突然怒道:“一个男人打老婆,什么德性。你也不觉难看,有你这样死皮赖脸的吗?左不过是个打人的禽兽。”
  这一耳光猛可里打在启远脸上,一时讪讪的,心痛欲裂,几近晕厥。一夜无话,启远早早归家。
  
  那天锦苏心有波澜,忍不住想吐口恶气,竟把启远给骂走了,留下自己形影相吊。彼时,她看着启远的背影,心里恨道:“有本事,不要再来。”
  启远到底是个没本事的男人,揉捏不了自己爱慕的女子。也不是个能争硬气的男子,一回到家,就躲在房里,不住地发短信赔礼道歉。锦苏淡淡的,三言两语,失了往日的热烈。启远想此番隔阂,也不知从哪里起,该怎样挽救,心里着实懊恼。一夜患得患失,不得好睡。第二天也不去上班,饭食只吃了几口。王母看了心疼不已。
  过了两天,知道锦苏傍晚回来,也不敢唐突。在花店里订了九朵含苞玫瑰,先行送去,自己打扮妥当才过去。
  当晚,暗蓝色的天空中挂着半璧银白色的弦月,几颗淡星像是醉美人的眼,荧然半明。街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闪烁烁,绚丽璀璨。好风似水,轻柔怡人。锦苏站在夜色中的阳台上,沉静幽远地望着一片片的楼房,也不知是在欣赏,还是有所期待。启远上楼一眼望见她淋浴在夜色中的曲折婉转的背影,情思辗转,疼惜之心油然而生。他轻轻走过去,悄无声息地搂着她。两人静立了一会儿,锦苏先说道:“花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你。”
  “不用谢,你喜欢就好。苏,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或者无意间伤害了你,我真心向你道歉。”
  “你何罪之有,是我太情绪化。应该我向你道歉。”
  “不,苏,你是完美的化身,不会有错的时候。你不知道你说话的神情,有多美妙;你走路的姿态,有多妖娆;你生气的情节,有多动人心魄。苏,我喜欢你,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
  锦苏庄严地点了点头。
  启远激动万分,一把抱起锦苏转了几圈,走进房里,轻柔地把她放在床上。他们尽情吻起来,彼此缠绕,纠结,吮吸。启远温存备至,轻轻地摩挲着眼前娇艳无比的玫瑰花蕾,玫瑰花在他的万般爱抚下徐徐绽放,露出芬芳的蕊心。他悲喜交集,昂然陷入,沉溺于悠长的遂道里,颠来倒去,恣意留连,甜蜜的啜饮着芬芳的汁液,渴饮着上天赐予的浓酽纯酿。他太幸福了,而人生太美妙了,有什么能比找到心爱的人更畅快的了。刹时间,天地不存,万物不在,只有激情飞扬,飞扬,升入无边无际浩渺无垠的天宇。
  在莺啼燕语,千娇百媚中,启远云住雨收,栖落下来,他们彼此依偎,情意绵绵。
  “远,你会对我好吗?”
  “会的,我爱你,我要宠爱你永远永远。”
  “告诉我,你这么帅,怎么会看上我这样一个平凡的女子的。。”
  “见面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你,认定你,发誓非你不娶。你是我这一生所见到的最美貌最优雅最内涵的女孩。”
  “是吗?就你肉麻,专捡人家爱听的说。别的女孩面前可不许这样说。”
  “是。遵命。宝贝。放心,不知为什么,只有在你面前,我的话特别多,而且说得跟假的一样。其实,都是一番真心话。”
  “这样就好。”
  “不要说我。宝贝: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我不告诉你。”
  “也罢,那你告诉我,你们工会主席说你是什么?”
  “你还惦着它干什么呢?这一个我也不告诉你。”
  “好啊,这么多秘密。也不跟我分享,看我不吃了你。”
  启远凶神恶煞地扑过去,锦苏惊恐万状地奔逃,启远毫不示弱,紧追不舍,两个人你追我赶,好不热闹。一会儿锦苏沉沉地倒在床上,直嚷脚痛。启远为锦苏揉身子,从上到下,无处不体贴到。锦苏愈觉酥软无力,不胜娇弱。启远看锦苏体力大耗,去厨房煮了一碗手打拉面,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亲热甜蜜。夜深了,启远仍是不舍,要留下来陪锦苏,两个人便歪在床上,说一些闲话。
  “远,你真的没有过女朋友吗?你是那样地高大帅气。”
  “没有,真的没有。我不喜欢外县女孩。”
  “那你工作之余怎样打发呢?”
  “看书,我喜欢诗。”
  “你背一首给我听听。”
  启远想了想,背道:“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
  锦苏摇着头,打断他:“不行,打发文盲啊。”
  又背道:“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地在半空里飘洒/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飞扬,飞扬,飞扬,/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锦苏起身打他,并不住地摇头。
  启远停下来,略作沉呤,又背道:“如果你是旷野/我愿是山屿/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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