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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龙(7-12)
作者:倪匡   来源:网络

着星体的支使,在使那座要被毁灭的大城市,遭到根本性的破坏。
  他虽然有了在十公尺之内,可以轻易致人于死的上佳武器,可是问题是:他有什么法子可以使自己接近目标到十公尺?
  而且,更令我心寒的是,就算他有了离目标十公尺的机会,他行动,成功了,他绝无可能全身而退!
  所以,在邻座老太太不断的唠叨声中,我又有了决定:如果我和白素,能够找到陈长青,决不会被他任何言语所打动,我们所要做的事是:立刻离开。
  我并不担心如何和白素联络,即使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即使是在千万人之中,我们自然有可以联络得上的办法,担心的是陈长青,他这个人,真要不顾一切起来,比什么都可怕。
  看起来在航程之中我一直合着眼,但是心中七上八落,不知想了多少事。等到飞机降落,我使用最多人使用的交通工具,到我要去的地方去。
  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是先和白素取得联络。我们有一个十分原始的联络方法,那就是在这个地方的一些著名场所,留下只有对方才看得懂的记号。
  譬如说,如果在巴黎,我们要联络,就会在巴黎铁塔、罗浮宫、凯旋门附近,可以留下记号的地方,留下记号,如果在伦敦,就会在西敏寺大钟、白金汉宫附近留下记号。
  白素不知道我也来,她当然不会留下任何记号给我,但是我却希望,她能记得我们的约定,到一些著名的地方去,看到我留下的记号。
  我找了一所很多普通旅客投宿的旅店,然后离开,在六七处地方,留下记号。然后回到旅店。
  在这个地方,人和人之间互相望着对方的时候,总有一种怀疑的眼色,我不想引起太多的注意,行动十分小心。
  可是,还是有人走过来问:“你是第一次来?为什么一直留在旅店中?”
  我也不知道这样来问我的人是什么身份,只好含糊应着:“我在等朋友。”
  那个人接着又问了不少问题,我都没有正面答覆,那个人带着怀疑的神情离开。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才躺下,门就被打开,一张平板冷漠的脸,一面替热水瓶加着水,一面却不断地乜睨着打量着我。
  我只好叹了一口气,重新起身,离开了旅馆,到我留下记号的地方去。
  本来没有抱着任何希望,可是才到了第三处,那是一座相当著名的公园,一座有着龙的浮雕的墙前,我陡然看到在我留下的记号旁边,多了一个同样的记号。
  我真是大喜若狂,连忙四面打量。这时,已经接近黄昏时分了,附近的人并不多,有几个西方人正在大声赞叹建筑物的美妙,我看到在一株大树旁,有一个中年妇人在。
  我几乎叫了出来:“白素!”
  可是那中年妇人的手上,却拉了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怎么会有一个小孩子呢?我犹豫了一下,那中年妇人却在这时,向我望了过来,她只望了我一眼,就拉着那男孩,看来极不经意地走了开去,背对着我。
  可是她的手放在背后,却向我作了一个手势。
  我一看到那个手势,伸手在自己的头上打了一下,那真是白素。
  她这样的打扮,再加上手上拉着一个小男孩,可以使任何人,包括我在内,都认不出她。
  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直到离开了公园,路边的行人相当多,白素俯下身,对那小男孩讲了几句话,小男孩跳蹦着,一溜烟跑走了。那时,天色已迅速黑了下来,我在她过马路时,追上了她,白素向我望了一下:“唔,化装倒还不错,为什么立刻追来了?还是不放心?”
  我摇头:“不是,有了重大的发现。”
  我们挤在人群中走着,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把在地下室中看到有关陈长青留下的字纸的事情,详细向她叙述着。
  白素在听完之后,叹了一声:“陈长青的设想很对,可是他行动疯狂,毁灭了一个机器人,控制器不会另外去找一个机器人么?”
  我犹豫着:“但是,孔振泉却……。要我去解救这场灾难,我们应该相信孔振泉的判断。”
  白素抿着嘴,没有回答。
  一直等到又走出了十来步,她才道:“孔振泉的判断,当然应该相信,但是我敢肯定,决不是陈长青所想用的方法。”
  我苦笑:“那怎么样?我又不能真的飞上天去,把那七颗看来像是龙一样的星辰上的星芒消灭。”
  白素望了我一眼:“你没有抓龙的本事,谁都没有,但是,可以有追逐这条恶龙的本事。”
  我全然不明白:“追逐……。恶龙?”
  白素挥着手,看得出她的思绪也十分迷乱,过了一会,她才道:“我的意思是,这条龙的动向,我们知道了,它要吞噬一座大城市,我们唯一能做的是追逐它的动向,把它的每一个动向,早一步向世人宣布。”
  我一脚将脚下的一张纸团踢得老远:“那有什么用?并不能改变事实。”
  白素叹了一声:“这已经是我们可以做的极点,我们总无法以几个人的行动,去影响一个庞大势力的决定。”
  我苦笑了一下:“或许,努力使那几个人明白,他们这样做,是在毁灭一个大城市,还比较有用。”
  白素望着我:“记得吗?那是星体影响的结果,除非能改变星体的支使力量,不然不能令他们改变主意。还是设法救陈长青吧,你有什么特别的方法?”
  我抬头望向前,夜色更浓,在众多暗淡的灯光之下,人影幢幢,挤成了一团,看起来令人心慌意乱。在茫茫人海之中,要把陈长青找出来,的确不是容易的事。我想了一想:“他是一个外来者,外来者逗留的地方,一定是旅馆,我们分头去找,一家一家找过去,总可以找得到。”
  白素看来冻是很同意我的办法,但是也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来,只好点了点头。我和白素约好了每天见面一次,就分头去行事。一天接一天,一直又过了十天,仍然未能找到陈长青,我越来越是焦急,那天晚上,又和白素见面时,我道:“这里,把人抓起来,根本不公布,或许陈长青早已失手被捕,我们怎能找得到?”
  白素想了一想:“再努力三天,不要用以前的方法找,我们到每一家旅馆去留言,要找陈长青,叫他和我们联络,当然,也要留下我们的名字,不论他化了什么装,用了什么身份,好让他知道我们来了,希望他来和我们联络。”
  白素的办法,会使我和白素的身份暴露,但是除此而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而且,我们自己也不必把自己设想得太伟大,人家未必知道我们是何等样人。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天中,我们就用了白素的办法,第三天晚上,我和白素见面,有两个人,迳自向我们走了过来。一看这两个人的来势,就知道他们不是普通人。
  那是两个个青年,其中一个头发较短的,打量我们,冷冷地道:“你们在找一个叫陈长青的人?”
  我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另一个的声音听来更令人不舒服:“你们是一起的,可是住在不同的旅馆,每天固定时间,见面一次。”
  我一听,就知道我们被注意已不止一天。一个取出了一份证件,向我扬了一扬:“你们要跟我们走。”
  我向白素望去,征询她的意思,那两个人立时紧张起来,一起低声喝:“别想反抗。”
  白素缓缓点了点头,表示可以跟他们去。刚好这两个人这样呼喝,我立时道:“像是我们被捕了。”
  两人连声冷笑,短头发的那个道:“现在还不是,但必须跟我们走。”
  我耸了耸肩,表示没有意思。那两个人在我们旁边,和我们一起向前走去,忽然之间,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了六七个人,将我们围在中间,一辆小型货车驶过来,我们被拥上了车。
  上了货车之后,有人扑上了防雨的帆布篷,把货车的车身遮了起来,车上有着两排板凳,有四个人和我们坐在一起,我问了几声“到什么地方去”而没有人回答我,也就不再出声。
  车行大约半小时,那四个人站了起来,两个先下车,两个傍着我们下车,那是一个相当大的院子,望出去,合是灰扑扑的水泥地、水泥墙,我们被带到了一间房间,又等了一会,有两个人走了进来,那两个人大约五十上下年纪,一看而知地位相当高,进来之后,也不说话。
  我和白素保持着镇定,也不开口,又等了一会,进来了一个看来地位更高的人,那人一坐下,就道:“你们在找陈长青?”
  我点了点头,那人又问:“为什么?”
  我早知道对方会有些一问,也早作好了回答的准备,所以我立时道:“他是我们的好朋友,神经不很正常,会做莫名其妙的事,在旁的地方,问题不大,但在你们这里,可能构成严重的罪行,所以我们想找他,趁他还没闯祸,把他带走。”
  那人闷哼了一声:“神经有毛病?真还是假?”
  我小心地回答:“真的,而且相当严重,他坚信可以做重要的事!”
  我说得十分小心,因为我不知道陈长青的处境怎样。我坚持他神经不正常,这样才容易替他的行为开脱。
  那人听得我这样说,“呵呵”笑了起来:“是的,他的确有这种行为。”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陡然脸色一沉:“我们已经作了初步调查,这个人的背景,异常复杂。”
  我挪动了一下身子,白素问:“请问,他被捕了?”
  那人考虑了一会,才点了点头,我不禁焦急起来,白素向我使了一个眼色,不让我说话:“请问他为什么被捕?”
  那人冷冷地道:“乱说话。”
  我吁了一口气,陈长青还没有做出来,只是乱说话。我忍不住道:“本来是,在这里,任何人说话都得打醒十二万分精神才好。”
  那人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声音也变得严厉:“他假冒记者……"我不等他讲完,忙道:“他真有记者身份。”
  我这样说,倒并不是诡辩,陈长青这个人,什么都要插上一脚,他的确有新闻记者的身份,那是独立的记者,不属于任何报馆的那种。
  那人“哼”地一声:“那种记者,我们不承认。”我摊了摊手,表示如果那样的话,那就无话可说。那人盯着我和白素,冷峻地问:“你们的身份又是什么,坦白说。”
  我松了一口气,当然不会笨到“坦白说”,我指着白素:“她是中学教员,我在大学的图书馆工作。”
  那人闷哼了一声,从另一个人的手中,接过文件夹,翻阅着,我不禁紧张,那人看了一会,合上了文件夹:“陈长青这个人,我们不相信他有神经病,认为他有意在进行破坏行动,所以要扣留审查,你们两人不要再到处找他,那会造成坏影响。”
  我听了之后,啼笑皆非:“我们的一个朋友忽然不见了踪影,难道不能找他?
  那人沉下了脸:“现在你们已经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当他把一切问题交代清楚,自然会有明确的处理。”
  白素叹了一声:“这人神经不正常,请问是不是可以让我们知道,他究竟讲了些什么?”
  那人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和先前进来的那两个人,低声交谈了几句,那两个从之中的一个,走了出去,房间里没有人再讲话,气氛坏到了极点,有极度的压迫感。使我感到庆幸的是,陈长青只是“乱说话”,还未曾使用他从杀手集团处高价买来的那秘密武器。
  等了相当久,仍然没有人开口,我实在忍不住:“我们在等什么?”
  那人冷冷地道:“你刚才的要求,我们正在请示上级,看是不是批准。”
  我“哦”地一声,只好继续等下去。沉默又维持了几分钟,那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们闲聊起来。
  我和白素要十分小心地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们既不敢作违心之言,又不能直言--“乱说话”正是陈长青的罪名,所以气氛更是恶劣,我倒宁愿大家都保持沉默。
  足足半小时,离去的人,走了进来,来到那人的身旁,俯耳低语了几句。这这里,就算最普通的事情,也用一种神秘(兮兮)的态度在进行!
  那人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向我们作了一个手势,向外走去。我们仍然被拥簇着,到了另外一间房间。
  那间房间除了几张椅子和一架电视机,别无他物,那人示意我们坐下来:“通过电视,你们可以看到陈长青的行为。要注意的是,你们看到的一切,都是秘密,对外不公开,不能随便向人提起。不然,就是与我们为敌。”
  我闷哼了一声,表示听到了他的话,那人走到墙前,在墙上拍了两下。电视开始有画面,先是一座相当宏伟的建筑物的门口,接着,有一群人走了出来。这群人的中心人物,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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