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正确,核爆装置一旦引发,产生的威力,足以造成他预期的效果,那是三万倍超级氢弹的威力。” 我立时‘哼’地一声:“贵国所拥有的超级氢弹,总数不会超越一百颗吧。” 盖雷夫人吸了一口气,才道:“是,所以在证实了核爆装置确然已部署完成之后,巴曼少将的帮助,究竟来自何方,就成了最难理解的事。” 我保持着沉默,因为事情实在太不可思议,也太紊乱了,甚至无法提出任何问题,过了一会,我才道:“贵国最高层反应如何,难道他们也不知道巴曼少将的助力,来自何方。” 盖雷夫人叹了一声:“证实了巴曼少将所说属实,最高领导层的震惊程度,在任何人之上,自然立即召开了紧急会议,我也是这次最高层的紧急会议的参加者之一,因为在决策方面,随时都会应用到情报资料。” 我点头,表示理解以她的地位,确然有资格参加这类最高层的重要会议。 会议的形态,可以说奇特之极,只怕是苏联自从十月革命以来,从来也未曾出现过的怪现象,最高权力中心,在巴曼少将的面前,全然无所发挥权力的作用,当那个电话,当时打到普罗科夫中将办公室中的电话,被揭穿并无其事,权力中心严厉地要求巴曼少将解释,巴曼少将只是轻描淡写地道:“这只是我所获得帮助的一部分,以便我的计划顺利进行。” 权力中心的责问更加严厉:“你的帮助,是来自哪一个外国。” 以巴曼少将的身份,他如果接受任何外国这种形式的“帮助”,那是极其严重的叛国罪,可是巴曼少将仍然若无其事,他的回答是:“接受帮助的条件之一,是要严守秘密。” 他的这种态度,令得所有参与会议的人,忍无可忍,在一片责斥咆哮声中,普罗科夫中将当时就出手,揭下了巴曼少将的领章和军事,而且也决定了要把他军法从事,立时处决。 可是这群情汹涌之中,巴曼少将说了几句话,却又令得整个会议室,在突然之间,变得雅雀无声。 巴曼说的是:“不论你们怎样对付我,我要指出一个事实,装置已经完成,控制发射的所在,只有我个人知道,你们不能拆除装置,一动手拆除,爆炸就会自动发生,爆炸已开始倒数,时间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又四分之一天,关于外星侵略者要进攻,地球的某一部分,必须进行大撤退的宣传,应该立即开始,换言之,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计划,必须一丝不苟,按章进行。” 巴曼说出如此之斩钉截铁,神态自若,任何权力,在他身上都不发生作用,就算当时把他大卸八块,也难以阻止他疯狂计划的实现,所有参加会议者,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才好。 最后,还是由一位大人物,把肩章和领章,送给了巴曼,巴曼在接下去的时候冷笑着:“少将的军衔,算是什么,我可以作全人类的总司令。” 所有人啼笑皆非,先劝巴曼回敖德萨,巴曼离开之后,激烈的争论又开始,在几小时之后,总算有了一项决议,这件事,必须按照最高机密来处理,绝不能有丝毫外泄,其次,再派一批专家,到黑海海峡去观察那批核爆装置。 再一次观察,巴曼少将有恃无恐,合作之极,把专家所需要的资料,尽量供给。 十天之后,视察结氟专家的结沦这样说:“要复核巴曼提供的资料上的数据,我国现有大型电脑,不能负担操作之责,估计美,苏,英,法等国联合,也未能胜任,暂时无法知道这批数据如何计算得来,但却有强烈的说服力,证明一切事实。” 机密会议再次召开。
九 大祸临头
会议并没有巴曼参加,巴曼只是在等会议的决定,会议中议论纷纷,最后的决定是,赞成黑海舰队司令员和参谋长,说服巴曼少将取消他的计划。 司令员普罗科夫中将和参谋长维拉斯基少将,明知道那不可能,不肯接受这个任务,可是会议却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一致议决通过,并且授权他们两人,可以采取任何方法和手段。 两人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任务,回到黑海舰队的基地,他们采取了一个十分特殊的方法来对付巴曼少将。 在只有他们三个人参加的秘密聚会上,普罗科夫中将一面笑着,一面对巴曼道:“你的游戏玩完,而且,这是一个失败的游戏,开始倒真能使人大吃一惊,但等到人人镇定下来,就拆穿了你的恫吓,因为你根本说不出,你从何得到那么巨大的核爆能力。” 当时,巴曼少将的神情难看之极:“不要问能力自何而来,的确有那种能力存在,是不是?” 司令员和参谋长一起笑,他们装得极像,像是真的觉得事情十分可笑,他们道:“证明,唯一的证明方法,是真有这样的一场核爆,不然,我们决定不相信。”” 巴曼怒道:“我可以有进一步证明。” 司令员直指着他:“你不能证明什么,你根本是一个神经极不正常的疯子。” 巴曼吼叫起来:“你们才是疯子,事实放在眼前,你们不信,才是疯子,我明天一早就到莫斯科去,回来就有新的证据给你们看,也可以证明我的神经绝对正常,你们可以先一天在潜艇上等我,我一从莫斯科回来,立即和你们会合,让你们知道这不是游戏。” 这一次秘密聚会,在午夜时分进行,其中自然还有反复的争论,巴曼少将离去之际,已是天明时分,他搭乘专机到莫斯科,而普罗科夫也立时和莫斯科直接通话,表示他们可以在那艘潜艇之中,把巴曼少将解决掉。 最高权力中心反问:“核爆装置已开始倒数,不管巴曼是死是活,一年之后核爆就会发生,在未找到防止的方法之前,不应该解决巴曼。” 而情报机构方面:“自然是盖雷夫人的杰作,也提供了意见,说巴曼少将在过去两年之中,花在那艘潜艇上的时间,超乎寻常,而且经常秘密驶进这艘潜艇出海而已经证明,这艘潜艇上的所有官兵,全是他的亲信,相信在他们之间,有一项秘密的宣誓仪式在。” 而且,那艘潜艇,有一个外表看来一模一样的仿制品,目的也并不是用来愚弄西方国家的间谍卫星,而是用来愚弄黑海舰队的自己人,不让人知道巴曼在不断使用这艘潜艇。 根据这样的情形来分析,这艘潜艇对巴曼少将来说,一定十分重要,说不定核爆的控制中心,就在这艘潜艇上。 所以,建议司令员带一批可靠的官兵,先一天登上潜艇,调离原来官兵,在潜艇上,进行彻底搜查,如有所获,就可以对付巴曼。 盖雷夫人的建议,得到了接纳,所以他们先带人登上那艘潜艇:“那一天,他们的活动,土耳其的特工,只知道一点,内幕如何,绝不知悉。” 这时,我听盖雷夫人讲着,虽然她的语调听来十分平淡,可是她听讲述的事惊心动魄,听得我连气也喘不过来。 我有点失魂落魄地问:“在这一切进行的时候,你们确信真有核爆装置在黑海海峡。” 盖雷夫人道:“是。” 我摇着头:“这很难理解,据我所知,核爆装置十分复杂,真正发生作用的当然是它的中心部分,在中心部分有着核爆的原料,我认为在未见到原料之前,不能确定。” 盖雷夫人叹了一声:“当然不必亲眼看到,有很多仪器可以探测得到,仪器探测的结果是超过了所有仪器的负荷,这足以证明了。” 我呆了半响,觉得事情的重要,恰如盖雷夫人曾说过的,最大的关键,是巴曼少将得到了什么人的帮助,才能完成这样的装置。 呆了半响之后,我才道:“以后的发展怎么样?” 在我这样问的时候,在许多许多的疑问之中,有一个问题始终在心头,她告诉我这样的秘密,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自然,这个问题,等她把全部事情告诉了我,再问她不迟,而且,就算我不同她,她也会告诉我,因为她一开始就已经说过,她需要我的帮助。 司令员,参谋长,带着可靠的官兵,行动十分顺利,一下于就接收了潜艇母舰把巴曼少将的亲信,超过一百名官兵,全都看管起来。 这时,巴曼少将正在莫斯科,向权力中心再一次强调,他进行的一切,绝不是游戏,他也不承认是疯子,所以主动到军事医院去接受检查。 他在莫斯科的活动,包括了到一个导弹工厂,和参与国防部的机密会议,盖雷夫人是主要情报工作者,在巴曼少将不知道的情形之下,密切监视着他的行动。 巴曼少将在秘密会议上,又透露了一个事实,核爆将会由一枚导弹引发,一到了发动核爆的时候,一枚导弹,由预先安排好的地点射出,直射向黑海海峡,触发猛烈的核爆。 导弹工厂的一批专家,证实了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而医院的专家,又证明了巴曼的一切正常。 自然,巴曼少将的一切言行,立时通知了在潜艇上的黑海舰队司令员和参谋长,潜艇上的一切活动,也立时报告到权力中心。 对潜艇的彻底扫查,在三小时之后,就已经有了极明显的结果。 在潜艇上,发现了一个秘密的舱房,根据潜艇的设计图例,它应该是潜艇的辅助动力室,但显然经过改装,动用了专门开启牢不可破的防护们的专家,把舱门打开,发现里面是另一道更坚固的门。 而且,在门上有红色的警告:“此门若不按照正常程序开启,立时会发生猛烈爆炸,爆炸后果极其严重,任何人等,不能轻举妄动。” 在这种情形下,自然据实报告,权力中心的决议是,等巴曼少将登上潜艇时可以用任何手段,使他用正常方法,打开这扇舱门。 一场潜艇大喋血,已经在等着巴曼少将,但是巴曼少将还是一到就登上了潜艇母舰,为了使巴曼和他的来信隔离,所以巴曼一上舰只,立时就启航,离开了基地,以便孤立巴曼。 西方的情报人员只探到了这里为止,以后的发展就不知道了。 我屏住了气息,问:“结果发生了什么事?” 盖雷夫人的神情,诅丧之至,半晌不出声,才道:“我应该跟上舰只去的。” 我骇然:“你是说,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不知道?” 盖雷夫人沉默了片刻:“我派了人在潜艇上,保持密切的联络,那是无间断的通讯,也就是说,潜艇中发生的一切,我们立刻可以知道,巴曼少将一上了潜艇他和司令,参谋长之间的对话,我们每一个字都可以收听到,这里是录音带,请你听一听,或许你可以提供一点意见。” 我心中疑惑不已,盖雷夫人取出了小型录音机,播放录音带,同时,她解释说着:“地点是在潜艇的主舱之中,时间是巴曼上船,母舰立时启航之后。”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立时听到了一个相当粗豪的声音,讲话的速度十分快,俄语的节拍本来就紧密,再一说得这样快,不是对俄语十分纯熟的人,根本无法听得清楚。 盖雷夫人知道我可以听得明白,所以她不再出声,只是双手交叉着,她也在用心听,显然她有不明白的地方,希望再听一遍,可以听出一些新的线索。 她只是告诉我,哪一个声音属于什么人的。 第一个听到的声音,是巴曼少将的。 巴曼少将的声音之中,有着怒意,也有相当程度的不屑:“这是什么意思,谁下令启航的。” 普罗科夫中将立时回答:“我,黑海舰队司令,海军中将普罗科夫。” 巴曼闷哼了一声:“我以为在我回程途中,你们已接到了莫斯科方面的最新指令。” 维拉斯基少将比较阴森:“是,指令授权司令员可以用任何方法对付你。” 巴曼哈哈大笑了起来:“方法,什么方法,莫斯科不可能不明白,对付我是没有用的,重要的是核爆装置,必然会爆炸。” 普罗科夫冷笑道:“不见得,我们已在潜艇上找到了一个秘密舱,请你打开它我们有理由相信,舱里有着控制核爆的设备。” 巴曼仍然笑着:“看起来,这真是像一场游戏,有许多线索,可以完成游戏可是一个线索,连结着另一个线索,不论你找到了多少线索,只要第一个线索解不开,就一点用处也没有。” 维拉斯基责斥:“少说废话,把那个船舱打开。” 巴曼少将却自顾自道:“这第一个线索,就是我,我不会听你们的任何指令,对于打开那个舱的门,我的回答是,不!” 他这个“不”字,说得十分大声,而且语意坚决之极,以致令得要强迫他行事的人,一时之间,难以出声,静寂维持了并没有多久,便是司令员下达的一连串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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